我挺了挺略有些发酸的腰,把我那细长的阴茎插入面前硕大的屁股里。那个大屁股属于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我连她的正脸都没太看全,因为她是背对着我撅着屁股凑过来的。女孩略略有些吃力地弯着腰,纯白的内裤和阴部防护罩挂在腿弯上,一幅匆匆忙忙随时可以提裤子走人的样子。她的头比屁股低,所以脑袋可能有些缺氧,每当我向前刺出我硬挺的阴茎的时候,她总会压抑地发出一些奇怪而沉闷的呻吟声。
“第56个了。”我心里想着,腰身依旧兢兢业业抽插不止。是的,这是我今天早晨到现在排查的第56个女生。我们不是在性交,而是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防疫筛查。 大约是从去年冬天开始,圣魔大陆突然被淫毒疫情所笼罩。各色男男女女在交合时突然暴毙。先是从酒肆勾栏爆发,然后快速蔓延,最后居然发展到蓝盾公爵和夫人身上,引起了帝都高层的极大震惊。因为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一定是性交传染,因为谁都说不清、也没人想弄清暴毙的人是否曾经和患病的人有染。但蓝盾公爵夫妇肯定不会是这个原因,所以大家才意识到这种淫毒不一定是通过性交传播。恐慌的气息迅速在高层传播,一些位高权重的人甚至干脆禁欲起来,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暴毙只发生在性交过程中,当然最多的是在高潮时刻。最高圣魔院经过调查发现罪魁祸首是一种未知的具有高传染性的淫毒。这种淫毒极其古怪,准确来说并非病毒,而是一种平时潜藏在女性阴道之中繁殖的微小蠕虫。这种淫虫无色透明,可以贴附在人皮肤以及一般物体表面而存活很长时间。由于非常轻,甚至可以被一个喷嚏喷到空气中飘飞很远。真可谓防不胜防。淫虫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伤害,甚至可以在宿主性交时分泌一些动情素让男女双方都获得额外的快感。只不过,一旦出现一些意外——目前没人知道是什么意外,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它也会瞬间分泌大量致命毒素,使得交合之中的人双双毙命。这种淫虫对于女人无害甚至有益,但对于男人却是非常致命的。它可以从阴茎口进入人体,然后大量繁殖并释放毒素,妥妥的致命淫毒。更要命的是,淫毒从侵入男人体到的发病时间间隔非常短,一般只要几个小时,最长不过一天。唯一的好消息是淫虫似乎对男人非常不感兴趣,目前还没有男人通过性交以外的方式而感染的例子。 “为什么大家都相信蓝盾公爵夫妇不会出轨,这在贵族之中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我曾经问过我的死党,人称“百事通”的“玉树临疯”的小公子潘尼斯。潘尼斯当时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我回答道:“亲爱的大迪克,你难道不知道蓝盾夫妇都是纯血的雪山白鹿族吗?”“雪山白鹿族?”我呆了好一会,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关于雪山白鹿族的信息:这个种族数量稀少,但绝对是这个繁殖至上、性欲泛滥的世界的反向极端。该种族极其崇拜忠诚,新婚夫妇会签订灵魂契约,一旦一方出轨,定然是双双殒命的下场。当然,在死之前,非常激烈、极端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大家对雪山白鹿族是又爱又怕,不用说通奸、强暴了,就算摸摸胸、亲亲嘴,也极可能会招致不死不休的报复。那可不是传说,上届罗兰国王,就是因为酒后失态强吻了一个白鹿族侍卫长的老婆而被该侍卫长当场从宴会厅追杀到圣魔宫,最后因伤势过重身亡。
确实,这本是常识,可惜我这个穿越者提取原宿主的记忆不是那么灵光,所以又出糗了。不过好在原宿主也不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所以潘尼斯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是的,我穿越了。从地球穿越到了这个魔法和肉欲横流的异世界,寄身在了一个名叫“迪克”的木精灵族男孩身上。说来木精灵族也是非常奇葩,虽然不如雪山白鹿族那么极端夫妇要签订灵魂契约,但基本也是“一夫一妻一辈子”的配置。花花公子在我们这个族群是基本不存在的,偶尔出现的离婚再娶就已经让族人白眼相看,更不要说什么婚内出轨了。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族群的单身男女非常受欢迎,特别对于名门望族而言,如果条件相当,我们木精灵族一定是首选的结婚对象。当然,我们也非常受以放荡出名的白尾野猫族的喜爱。他们喜欢我族不是因为我们崇尚忠贞,而是因为木精灵族人大多俊美。当然,最重要的是,木精灵族的男子的精液和和女子潮喷的淫水中包含生命之原,对于短寿的白尾野猫族而言实在是“大补”。白尾野猫族现任长老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这对于平均寿命只有不到三十岁的白尾野猫族而言就是奇迹。而这位长老唯一的妻子正是一位木精灵,她说起来还是我的远房表姐。虽然她大了我五百多岁,不过对于木精灵动辄千年的寿命来说这样的亲属关系实在没什么好奇怪的,实际上木精灵族也从不这么论亲属关系,“远房表姐”完全是地球人的概念。我对于白尾野猫族长老是如何用他那短小的阴茎满足我表姐并让她真正动情的事很是好奇的,不过再呆我也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恐怕是永远不会有答案的。“或许是真爱吧!”我想,毕竟不像白尾猫那样几乎天天都处在发情期,木精灵是公认的很难发情的种族。 “下一个!”白球恩老师浑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我将阴茎从女孩的身体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真没想到她还包得挺紧!女孩飞快地提起护罩、内裤和裤子,飞也似地逃走了。白球恩老师一只手均匀地洒出一些探测魔粉,见没有变色;于是另一只手中魔杖一挥,一道净化之白光打到我修长的阴茎上。我感到一阵清爽,一种薄荷的挥发清凉之感让我舒服得快要呻吟出来了。
“可惜,还不够!”我暗自叹了口气。虽然我能用意识轻易地维持阴茎的硬度,但实际上目前它仍处于冬眠疲软状态。对于一个正常的地球男青年而言,一大早连插了五十多个妙龄少女的阴道而没感觉是一件石破天惊般让人崩溃的事情;但对于一个相当于人类不到二十岁的木精灵而言,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竟,木精灵阴茎的本质是木属性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用我的阴茎插和用木棒插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我的阴茎触感是温热柔软的,不像木棒那样冰冷坚硬。而且我族男人的阴茎都是可以随意伸缩的,特别是长度上,没有任何种族可以与我木精灵族媲美!
当然,学校选中我给所有的女生做早晨入校检查并不偶然。木精灵很难发情是一方面,男性木精灵也是有“处男”一说的。对,我就是个标准处男,因为我阴茎的顶端阴茎栓还未“开封”,只有把人生中第一次生命精华射给心爱的女子之后,木精灵才算“破处”。地球上的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五姑娘的,但这里肯定不会。因为没有女性淫水浸泡的阴茎栓是不会自行脱落的,除非不惜把阴茎弄伤。撒尿?开玩笑,木精灵怎么会需要撒尿,肛门不可以吗?
圣魔院给出的探测淫毒的方法需要一个器具深入女性阴道内部,不能是木棒、铁棒这样的非肉质硬物,因为淫虫会发觉不对而深深藏入女性子宫内使得探测更加困难。从外部探测是基本不可能的,因为淫虫几乎可以化作女性阴道细胞的一部分,可以女性自身细胞完美融合在一起。只有在肉质探测榜棒和阴道壁摩擦起来的时候,淫虫才会活跃起来,这时就可以被探测棒探测到。制作肉质探测棒的成本有点高,需要分配的监测点又很多,学生因为即使感染也没有太多性交机会而被认定为低风险人群,所以分配到的探测棒比较少,加上还要优先满足教工检验需要,所以真正留给学生的根本没有几个。但学校里木精灵男生比探测棒多多了,而且都是处男,现成的使用起来真的很方便,只需要给些学生积分奖励就可以了,几乎是零成本。于是在校的十几个木精灵男生都被召集起来,每天轮班负责在校门口临时搭建的检查篷内对入校女生进行晨检。今天,轮到我值日,白球恩老师负责给我净化并组织和维持秩序。
女生家长们对于木精灵处男是很放心的,甚至巴不得发生点什么。即使如此,他们对白球恩老师比对我们要放心得多,因为白球恩老师是标准的石族。在石族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性”这个词。他们繁殖从来不需要第二个人帮忙,自己就能搞定,两个石头人在一起反倒尴尬无比。如果不是对于石族而言分裂繁殖太过复杂、代价太高,这种仅凭自己理性意愿就能不断繁衍下一代的种族恐怕早已横扫整个圣魔大陆了。我知道白球恩老师的净化魔法里实际还包含了一个小探测魔法,每次我把阴茎从女孩阴道里拔出来之后,他都会用魔法轻轻顶一下我的阴茎口,确认阴茎栓的存在。当然,探测的次数多了,他也常常忘记附加这个探测魔法。毕竟,释放包含生命精华的精液是以损耗自身生命为代价的。虽然木精灵的寿命很长而且有很多延年益寿的秘法,但无节制地挥霍精液也是作死之道。木精灵的历史书中就记载过这样一位花花公子,年仅二百多岁就寿终正寝了。当然,后来我偶然接触到了一些隐秘资料之后才知道,他一生娶了一百多位如花似玉的各族老婆,据说都是真爱;还留下了数不清的子嗣,可谓是混血木精灵之祖,不过对于纯血木精灵来说却是禁忌之祖。 枯燥的晨检仍在继续。我反反复复插入,抽动,拔出-阴性;插入,抽动,拔出-阴性…最初今天还真有几个阳性,现在由于防疫措施得当,已经连续好两个多星期没有一例阳性出现了。 八点正,学校的大铁门已经开始缓缓移动了,其他检查组开始撤了,我和白球恩老师也刚打发完最后一个女生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只听大门处传来一声急促清脆的声音:“等一下!”然后一道俏丽的白影冲了进来。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球恩老师连忙走出检查篷拦下了她,说:“同学,你得先检查再入校。”
“检、检查?什么检查?”女生喘着粗气,不解地问道。白球恩老师皱了皱眉,不满地问说:“你难道是第一天上学吗?现在所有学校每天都要晨检,你不知道吗?”女生愣了一下,然后讪讪地回答道:“我是第一天来报道,不知道规矩。请问到哪里、怎么检查?”“喏,”白球恩老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检查篷说:“进那里去。”
女生怯生生地掀开门帘走了进去,见只有我一个人站在一张桌子后面,没有看到任何医疗器具,于是转身疑惑地问跟进来的白球恩老师:“人呢?谁给我做检查?”
“当然是他。”白老师指了指我说。我略略侧面移了一步,一条细长的肉棒赫然从桌子后面挺立了出来。
“啊!抓流氓!”女孩发出了生尖利的叫声捂着脸夺路而逃。
“谁在叫啊?”还没等我们说话,门外一个声音问道。白球恩老师连忙走了出去,见是同事,于是轻飘飘地解释道:“哦,没事,一个新来的学生不懂规矩,以为迪克同学在耍流氓呢。”“哦,迪克啊。不说这个了,白球恩老师,赶快跟我回基础部,地下实验室的底阀好像又出问题了!”白球恩老师脸色一变,立刻回答道:“我交代迪克一下,马上走!”因为检查毕竟涉及女生隐私,所以学校要求检查的时候不允许带神讯通,以避免偷拍;检查篷被布设了神识屏蔽,无法通过神识传讯,所以白球恩老师的同事只好亲自跑一趟,这一来一去,不知又要浪费多少时间。
白球恩老师看到女生没有动,有些生气地说:“别磨磨蹭蹭的,赶快脱了裙子到迪克那里去检查!”然后他转头对我说道:“迪克,你检查完了,如果有问题就让这个女生留在这里,然后报告给校医;如果没问题自己回教室上课。我有急事先走了。拜托你了!”“好的老师。”我恭敬的回答了一声。
白球恩老师离开了,留下了略有些尴尬的我和那个女生。
看那个女生还是没有动的意思,我连忙说道:“你还是快些吧,检查完了我还要上课呢。”女生又瞥了我挺直的阴茎一眼,低声问道:“你是木精灵族?”“是的。”我淡淡地回答道。女孩的似乎放下心来,但立刻又补充地追问了一句:“纯血木精灵?”我不耐烦地答道:“你说呢!”,女孩把手放在裙子上,刚准备脱,却又停了下来,见我面色不好看,随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能不能把你的…阴茎…缩细一些?我还是处女,你这么…粗的…插进去会把我的…处女膜弄破的。”“好!”我真得有点烦了,只想快点检查完快点回去休息。不过以我地球人的审美来看,这个女孩长得还真是挺漂亮的,眉眼弯弯,清秀可人。真的,不看还好,越看越发现,她是真的漂亮。刚才我怎么没发现她的胸其实不小,腰身也挺细的!于是我心念一转,耐下性子对她说道:“我得看一下你的处女膜孔的大小。”
果然不出所料,女生又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过身去,一边不时地怯生生回头望着我,一边羞涩地把裙子缓缓脱下去,仔细叠好放在桌上,然后深吸一口气,又看了我一眼,才慢慢拉下内裤,露出雪白肉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种木精灵从未有过,但作为地球人非常熟悉的冲动涌上大脑:身为木精灵的我发情了!我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自从穿越以来,五姑娘就离我而去,再也没有晨勃过,波多野老师的影子也越来越淡,而唐僧却越来越近了。直到今天,陌生而又熟悉的异世界“脱衣舞”让我又复苏了!我的男人又回来了!!!
女生双手交叉掩盖在赤裸的下身上,虽然正面对着我,却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忸怩不安地盯着地面。我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把我的声音调整到最温柔的状态,缓缓地说:“很好!请转过身去,双手扶在桌子上,臀部对着我。”
看女生又犹豫起来,我故作不悦地说道:“同学,时间紧迫。我一早上检查了快100个女生,很累了,请配合一下动作快一点!”女生的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谁来,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好,请轻一点,我怕疼。”说完,缓缓转过身去,又顿了一下,终于慢慢弯下腰,把双手撑在桌子上。
“很好!”我用我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最温柔的语调鼓励着女生:“请把双腿分开一点,对,再分开一点,很好!再稍微撅高一点就好了。完美!”我拼命地压抑着砰砰的心跳。
如果木精灵族人正常血压是100,那么我现在的血压至少是200!少女雪白的大长腿略呈八字分开,阴部没有一丝毛发。小馒头一样的外阴鼓鼓囊囊的,上面镶嵌着一条窄窄的粉红色细缝,没有一丝嫩肉暴露出来,她是一个连手淫也没有经历过的纯处女吧!
我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狠狠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略有些嘶哑地说:“请把你的两腿站直。对,绷直不要放松,这样会更利于检查。很好,笔直的八字大长腿,完美!那么下面我就开始观察一下你的处女膜了。”
完全没有理会女生蚊子一般的“嗯”声,我的双手按在了女生白皙的两篇臀瓣上。女生浑身微微一抖,“啊!”地轻轻叫了一声。“不疼的,我开始了。”我脸上露出一幅大灰狼诱骗小白兔的坏笑,轻轻把她的臀瓣向两边分开。
一朵粉嫩的雏菊从臀瓣的缝隙里绽放出来,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凝重。菊花紧紧闭合着,一丝丝花瓣完美无暇。菊花的下面,小馒头上的缝隙被我略略拉开,更多的粉红色跃跃欲出。我把手指慢慢蹭到菊花瓣上,轻轻搓揉了一下,女生不出意料地又“啊”了一声。不过这一声比上一声更诱人,因为“啊”声的后半段,被她刻意压抑住了,变成了“啊嗯—”。我感觉我下身的“木棒”已经变成了“铁棒”。
我毫不掩饰地深吸了一口气,把我的脸向女生的屁股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在女生的馒头缝上轻轻舔了一下。
“啊!”这回女生终于没忍住,大声叫了一声,随即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疼吗?”我明知故问地挑逗着女生,“不疼我就继续了。”女生连忙摇头,又急忙点头。长发随着头部的晃动一阵乱跳,扰得我更加心烦意乱。既然这样我就不再客气了!我狠狠地舔了一下馒头缝,之间缝隙骤然裂开了很多,更多的粉红和殷红露了出来。我边舔边吸,女孩已经支撑不住趴在了桌上,脸埋在肘弯里,看不见是什么表情,只是她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惊叫声、呻吟声,暴露了她的状态。
此时的“馒头”早已没了馒头样,却象一朵绽放的玫瑰,花瓣里包裹的芯蕊露了出来,带着露水,散发出一阵诱人的玫瑰香味。真没想到她的花芯像玫瑰,气味居然也像玫瑰。等会应该问问她是种族的。现在我是没功夫问这些事情的,打铁须趁热,我急忙用双指浅浅地扣入花门,引得她又一阵娇躯乱颤。一大滴浓稠的蜜汁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出长长的丝线,啪嗒一下轻轻落在地上。女生腿一软,就要跪倒。我连忙一把拖其她的身体,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大喊一声:“站直了,别弯!”略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又急忙补充一句:“你乱动我会扎不准的,到时候弄破了处女膜我可不负责!”果然,听了这句话,女孩赶紧再次绷紧了双腿。
我再次把脸凑到了花门前。门口不远处,一个白色中空的膜瓣很守信用地挡在哪里,似乎在挑衅我敢不敢将其击溃抹平。不过既然答应了女生,我还是要讲信用的。我暗一使劲,胯下早已变成“铁棒”又细了几分。“这下应该可以了!”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扶着我的“铁棒”对准花门轻轻地一扎,稳稳穿过处女膜中间的孔洞,笔直地刺入蜜道内。
女生猛地抬起了头,“哈”地深吸了一口气,略有些惊慌地闷声喊着:“啊,进来了,进来了!学长你扎到我肚子里了!”我嘿嘿一下,回答道:“是的,扎进去了,没有碰到你的处女膜,完美!”女生慌慌张张道:“我的处女膜,还在,还在…啊,学长,你不能乱动啊,啊—”看到她确认我已履行了承诺,我不再犹豫,立刻开始标准的检测摩擦工作,一下,两下,三下,…
她突然之间没了声音,只是身体越来越紧,穴肉的包裹里也越来越强。不知道摩擦了几下,一股强大的潮水突然从她的蜜道里汹涌而来,随着我向后拉出肉棒,大量的蜜汁喷射到了我的小腹和阴囊上。一阵不可阻挡的玫瑰香气直冲而上,让我直接炸了!我彻底忘记了处女膜的事情,开始加速抽插。
女孩回过神来,连忙回过头一脸凄楚地看着我,使劲想把我推开,一边大喊:“不要,不要,我不要检测了,我的处女膜要破了!”
我略略回过神,得意地笑了一声:“没事!”心想:有事也来不及了!不过我的理智还是让我施展变形术,让肉棒在蜜道行进途中不断变换粗细:路过处女膜的时候变细,通过之后再变粗。这是刚穿越来时为了唤醒我的性欲不断刺激肉棒时练就的本领,现在终于是“养兵千日,用在一日”。这曾经让我非常郁闷,因为就算我练得炉火纯青收放自如,甚至不用手就能给肉棒打个结,却依然无法发情,哪怕是因为异性穿着暴露而稍微硬那么一下也做不到。
女孩见推不动我,满脸绝望,两行清泪不由得潸然落下。
我心软,看不得女孩哭;特别是看不得面貌这么清纯美丽而身体又这么淫荡的女孩哭。
“我保证你的处女膜不会破!”我用不容质疑的语气沉声对她说。她感受了一下似乎处女膜还在,见我这么保证,也略略松了口气,缩回了推我的手臂。我得意地一笑,开玩笑说:“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你不怀孕!”
女孩信以为真,吓得花容失色。“不要!”她的手又推在了我胸口上,“这几天我正是危险期!”女孩用绝望的哭腔哀求:“快停下,快停下,只要不让我怀孕,怎么都行!”
“哦?那就不让你怀孕,只捅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女孩脸色再变:“也不行,处女膜破了,我就嫁不了王子了!”
我脸色一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只有你的王子行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王子?”说我自己是“王子”倒也不时信口胡编。木精灵族群分散,一个部落往往没有几个族人,而且大家多少有些亲缘关系。如果部落族长是“国王”,那么我也勉勉强强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王子”。“不行,不行,你不是我的王子!我有未婚夫了,你这是强奸!”
女人正在被强奸的时候却刻意提醒对方的行为是“强奸”无疑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这个傻女生却正在重蹈同类受难者的覆辙。“强奸?!干到一半了你喊强奸,早干嘛去了。再说了,我纯血的木精灵族强奸你,我自己都不相信,说出去谁信?我倒要好好给你检测检测!”说罢,我不再怜香惜玉,加大力度,暗暗把肉棒头部不断加粗,不一会,女生又哭喊起来:“停下来,停下来,太粗了,我受不了了,太粗了!”
“粗?”我冷笑一声:“处女膜都没破,你还喊粗?”就像我掐住了她脖子一样,女生的哭喊一下子卡住了。刚刚我却是有掐她脖子的冲动。不过当时我的手正在忙着捏他的乳房,不舍得换地方;她声音的突然停顿提醒了我,我立刻腾出一只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这下她真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傻女人!
我像一个获胜的驭夫一样,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不停地扇打,不一会,白皙的屁股上红色的掌纹密布,红得快赶上她因缺氧和羞愧而憋红的脸蛋了。
“架!”我大喊一声,同时手掌重重地扇了下去,她肉身一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嗬嗬”的声音,然后又一股热浪从蜜道倾斜而出,同时小便失禁,里外齐喷,瞬间满地一大片水渍。“架!”我继续不停,再次加快抽插速度,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棒口的处男栓早被女生的淫水融开,就差临门一脚了!
我松开她的脖子,把双手都按在了她的细腰上。这样我的冲刺速度就可以达到最大。木精灵族并不擅长运动,特别不擅长速度。不过,此时的我感觉可以同豹族比一下。
“不要,我不要,不要怀孕…啊…”女生缓过气来,凄惨的求饶声音反倒成了我最后发射的催化剂。我似乎听到了肉棒剧烈收缩着把精液射出的噗噗声。强力喷出的精液打在女生的子宫口上,仿佛子弹一样,把女生彻底射丢了魂。她身体一软,双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软坐向地面。
我连忙一把托住她的腰肢,缓缓拔出杀气腾腾的肉棒。肉棒脱离了蜜洞,女生身体又是一颤,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不要”,接着大量的混合液体从洞口流了出来。
我缓了口气,给自己从头到脚刷了个净化术,肉棒却还没有自然软下来。虽然我可以用意识主动收回肉棒,但我作为地球人的淫性已经被激发出来,别人穿越都是锦衣玉食红袖添香,我这一连这么多年“吃斋念佛”,一次释放怎么可能够!
我把女生搬到桌子上搬开双腿,任由她的小穴不断往外淌水,我也没有动给她清理一下的念头。我虽然没有木精灵那样与生俱来的洁癖,但也不喜欢肮脏;只是这淫靡的肉穴更让我兴奋,我甚至有点想贴上去舔一舔。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三下五除二将女生身上剩余不多的衣料全部剥了下来。女生认命了似的晕晕乎乎随我摆弄,仿佛一头羊羔—一头阴道流淌着淫液的奶白色的赤裸羊羔。
徒手锻炼了这么多年的阴茎,已经如同我的第三条手臂一般,所以女生的阴道结构我已经基本“摸”清楚了。这次,我要深入到底,看看这个女生到底是什么种族。
我站在桌边,双手握着女生的两只脚踝分开女生的双腿,让蜜穴口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之。“咕叽”一下,又有一些汁水从穴口涌出,我用龟头沾了沾刚流出来新鲜滑液,在穴口轻轻蹭了蹭,一下子插了进去。
女生闭着眼睛“啊”了一声,不再是刚才抗拒羞愧的声音,完全换了一种满足声调,好像在说:“终于又回来了!”我微微一乐,来回摩擦了十几下,心念一动,把龟头用力缩小,对准子宫口猛地钻去。
“啊—”这回女生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有点蒙。因为根据地球人的经验,如此强烈的撞击子宫口是会引起剧烈疼痛的,而女孩表情中不但没有半点痛苦,反而是满脸的兴奋。
我的自尊心有点受挫,明明是我在强奸她,怎么一转眼她好像还很享受!一力降十会。不管她是不是装的,我的“铁棒”在各族里也是响当当的床战神器,除了石族,只有我木精灵族不愿意肏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过无法被木精灵族男人肏服的其他族的女人。
心念至此,我完全放开了,也不再顾忌什么处女膜,直接把肉棒直径放大3倍,龟头变成钝锥形,一下一下地往里怼。
女生又“啊—”地惊呼了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环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正高高地举着她的双腿,她这一坐,其实是以我们交合点为中心,身体上折了60度;而我的肉棒,也被动地也向上折了60度。结果是,她实际上已经完全脱离了桌面,直接“坐”到我肉棒上来了!女生身体上折过程中整个阴道前所未有的紧绷,死死裹在我的阴茎上,这种力道我从未体会过,甚至没有想象过地球人能做到这一步。
我顺势向后退了一步,让她完全脱离了桌面。然后我换了个方向,变成用跨顶着她的阴部一颠一颠地向前走。她略略向后仰着头,一头青丝随着我行走的步伐上下飘飞;而最吸引我的,是她胸前那一对车灯般耀眼的大奶,一上一下晃得我直眼晕。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向前一探头,叼住其中一只粉红的奶头,女生又是浑身一颤,阴道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滑腻的阴肉再次紧紧勒住我的“甘蔗棒”,差点榨出汁来。
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松开奶头抬头一看,愕然发现女生正死死地盯着我。见我的目光转过来,女生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主动把嘴凑到我耳旁,一边舔着我尖尖的耳朵一边细声细语地说:“小哥哥,你下面的棍子好像不太行啊!我还要嘛,还要…”
女生的小嘴离我耳朵太近,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震得我脑袋嗡嗡直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之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从小腹窜起,我的肉棒瞬间变成“铁棒”。我松开她的双脚紧紧箍住她的腰,用力把她举起几十公分,然后狠狠地砸向我已经又加粗了三份的“铁棒”,嗓子里发出用野兽般的一声闷哼。
随着我的“铁棒”再次贯穿她娇嫩的子宫,女生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这是女生迄今为止发出的音量最大、时间最长的一声“啊”,七分凄惨,三分快乐。这声音刺激得我浑身肌肉直颤。我兴奋地再次举起女生,将我的“铁棒”从她的子宫里硬生生拔了出来,硬硬的宫口刮过我的龟头,刺激得我又差点射了。可是我是纯血木精灵,木精灵不存在“控制不住射精”的问题,只要想控制,就一定能收得住!
我把龟头略略缩小一点,再次用力贯穿了女生的子宫。女生的惨叫只持续了一半时间就戛然而止,她头一歪,彻底被我肏晕了过去。
当我第六次把坚硬的龟头狠狠插入女生子宫的时候,她又在惨叫中苏醒了。她一边哭喊一边对我拳打脚踢,不断扭动身体想把腰从我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对于女生的粉拳绣腿我是毫不在乎的,木精灵族从小就会学习被动技能“老皮术”,除了极其锋利的武器,一般的刀剪根本没法破开我们的皮肤,更别说这毫无力量和技巧可言的胡蹄乱打了。不过女生的扭动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因为她的皮肤太光滑了,加上折腾了这么半天,她的身上早已滑腻不堪,几次扭动中我差点脱手把她扔出去。
当然,这点小折腾也难不倒我,我默默对我的双手施展了个“生长术”,手掌立刻长长了一大截,两只手就可以环握她的腰肢了。我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上下滑动,她的身体被我握在手里,感觉颇为奇异,仿佛我正握着一个人形“飞机杯”在自慰!
我兴奋地加速套弄起来。开始每次通过子宫口还有些阻碍,后来越来越顺滑,最后子宫和阴道几乎被我戳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而女生挣扎得越来越弱,最后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而我也到了极限,于是精关一松,一泡饱含生命精华的浓精喷薄而出,深深射进女生子宫的最深处。
我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而女生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木棒”挑着她的下体,耷拉着脑袋坐在我的胯上,就好像我身上长了一根巨大的长刺,贯穿了她的身体把她钉死在我身上一样。样子有点吓人,不过我知道她没事,因为我的“木棒”已经把她的子宫拉伸到极限,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心跳虽然很快,还还算平稳。
过了许久,我终于休息好了,于是伸手将她从我的“木棒”上“摘”下来。我把她脸朝下摊在桌子上,她一动不动,微张的小嘴正慢慢淌出口水;她下面的那张“嘴”也一样,不但也在流水,而且偶尔还一缩一缩地抽搐一下,同时带出更多的汁液。
太晚了,我得赶快回去了。我恋恋不舍地给女生施展了几个净化术,将衣服草草套在她身上,退后两步,对仍处于昏迷之中的她微微鞠躬,道:“抱歉,今天我失控了,希望没给你造成太大伤害。我是生命学院的迪克,刚才忘记问你的名字了。如果你醒来不记恨我,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说完,我转身掀开帐篷帘,一只脚还没迈出去,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切意识都消失了。
在昏迷之前的一刹那,我似乎听到了女生的声音:“蒲曦。”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保健室的床上了。白球恩老师和保健医听到我醒来的声音立刻走到我的床前。“白球恩老师,”我觉得保健医雷森娜老师的白色长袍今天格外刺眼,于是用手遮住眼睛,继续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呃,我们也不太清楚。有人发现你倒在了检查篷门口前。刚才雷森娜老师已经给你检查了一下,除了虚弱以外没什么问题。其实我还想问问你,我走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我有些不敢回答,假装起身磨磨蹭蹭耽误一些时间,同时脑袋高速运转寻找说辞,最后决定避实就虚,打死也不招!于是说道:“您走了以后,我给那个女生检查了一下…阴性。然后她就走了。我收拾完刚走出帐篷,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哦,这样。”白球恩老师略略点了点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伸了伸胳膊腿,假装兴奋地回答道:“没事了!睡了一觉,感觉精力充沛多了!”“那好,快放学了,你收拾收拾回家吧。稍后我会和你父母联系告诉他们这件事的。”我一听,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可能就是昨晚我熬夜太晚,今天早上没吃早饭,然后又检查了那么多同学,有些劳累而已!”白球恩老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那好,回去注意休息,多补充点营养,早点睡觉。”“好的老师!再见白球恩老师、雷森娜老师!” 见我走出保健室的门,白球恩老师低声问道:“怎么样?”雷森娜老师微微冷笑道:“这小家伙在撒谎。他的心跳在你提问以后很不正常,而且他的生命力丢失了很多,不应该像他现在表现得这样生龙活虎。”雷森娜老师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他的阴茎栓已经消失了。”白球恩老师眉头紧皱起来。思忖了一会,他感谢了雷森娜老师,然后快速离开。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生,在学校里四处打听许久也没找到“蒲曦”这个人。她就像一缕轻烟,彻底蒸发了。 一个学期很快过去了,新学期我选修了一门“大陆族群通识”课。授课的是一个驼着背很老很老的学者,名叫脱特雷斯,一个古怪的名字,人长得也古怪,可谓又老又丑。不过没人敢对他不敬,因为他是学校高薪返聘的研究大陆种族的专家,龟族,据说年龄比学校的历史还长。脱特雷斯老师虽然人丑了一点,但课讲得非常好,所以能选上他的课往往需要一些运气。有人第一年就选上了,有人直到毕业也没机会听他的课。
听了将近一学期的课,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在课后找到了脱特雷斯老师,问:“脱特雷斯老师,请问大陆上有没有哪个族群的女生有处女膜?”脱特雷斯老师目光一凝,盯着我的双眼,似乎直接洞穿了我的灵魂:“什么东西?”我突然意识到,“处女膜”这个词并非大陆词汇,连忙解释道:“就是那种女性一旦发生性行为以后就会撕裂或脱落的一层薄薄的肉膜。”脱特雷斯老师又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圣魔大陆上还真有一个种族有这个东西,学名叫‘魅惑之环’,在某个异世界,被称作‘处女膜’。”听到脱特雷斯老师准确地把‘处女膜’一词拼了出来,我的脑袋嗡地一炸,一时间脑袋里各种不解和疑惑仿佛沸腾了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是…什么种…种族?”脱特雷斯再次凝视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那是妊族,只在大陆东端的赤纳半岛上有分布。该族的战斗力比较弱但灵魂力很强。妊族女性大多有‘魅惑之环’,据说一旦看到必然被诱惑,即使石族也不例外。妊族非常神秘,信息很少。怎么,你认识这个种族的人?”“不认识,不认识,我只是从书上看到过。”脱特雷斯老师又看了我一眼,放下一句话:“妊族是木精灵族的天敌。”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我独自一人呆若木鸡。 (二次校对完)
不觉又是一年。可能是因为疫情导致各种封闭而引发单调的缘故,总觉得这三年时光过得飞快,似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干完,就又要是一年了。疫情三年,我也写了三年(当然,一年只写一次^_^),个人感觉在越写越短的同时,也越写越有有感觉了。看见有朋友回复说建议写成长篇,这个恐怕力不能及,杂事一堆没完成,实在没时间。以后有机会最多发个短篇,长篇是不敢的。最后谢谢各位打赏、回复,谢谢书屋和青大!祝大家新年快乐! 后作:【枯木逢春】(兔样兔身破) (完结) [贤文] https://www.cool18.com/bbs4/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4304494
贴主:蒙古大夫于2023_01_19 11:32:4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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