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同人—出鞘】(4) 作者:马天生
2021年1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田雨,你知道吗?咱们新来的这个政委可厉害了。」袁晶亲昵地拉着一人的手,那人头戴护士帽、身穿白色的护士服和长裤。 「政委?哪个政委?」刚刚巡视完病房的田雨脑袋还有点懵。 「咱们军还有几个政委啊,军政委马天生啊。」袁晶对于自己的闺中密友略显无奈。 「啊,你们都见过了?快跟我讲讲,你可很少这么夸人呢。」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田雨也来了好奇心。 「今天上午我刚到团里,便看见那个混蛋鲁山,他火急火燎地召集我们团里几个主要领导干部,说是要马上去向邓主任还有新来的马政委汇报接下来的文艺宣传活动工作,那架势我看比给他亲爹上坟还着急。」袁晶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鲁山的厌恶。 「然后呢,我们一帮人乌泱泱地就来到了军部,先找了邓主任。邓玉和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嗯、是、好、不错、很好啊、同志们辛苦了,每一次都是这几句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接着又去了五楼的政委办公室,只看见马政委一个人在。那个鲁山还装模作样地请人家指示工作,但我看十有八九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新政委第一天接手工作,连我们文工团有几个人是横的还是竖的都不知道,能有什么指示。结果你猜怎么着?」袁晶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住了。 田雨听到袁晶将天生比喻成了鸡,又想了想昨天见过的那种面庞,嗯,还是一只大公鸡,噗嗤笑了出来,「人家马政委招你惹你了,被你说成是一只鸡。你快说,后来呢?」「哎呀,我这不是主要形容那个鲁山居心叵测嘛。后来啊,马政委先说题材要结合时事,又讲要贴近战士们的生活,都是很中肯的建议。随后讲的话就更厉害了,关于宣传内容,鲁山审完了之后,还要邓玉和或者他本人来审。如果有什么困难,欢迎直接来找他汇报。听见自己被架空了之后,鲁山脸都发绿了,我真担心他一口气背过去。」袁晶说完就捂住了嘴,怕笑得声音太大被人听了去。 作为军长夫人和名门闺秀,田雨对于政治上勾心斗角的手段倒也并不陌生,她心想:这么说来,马天生还是个不肯吃亏的人,这是昨天那个老老实实听老李敲打的政委吗? 「对了,田雨。人家马政委还说了,你们军医院年轻人多,又有文化,能不能临时抽调一些文艺骨干去我们文工团帮忙。你不是对文艺演出一直很有兴趣吗? 这件事情就拜托你咯。」好歹是个副团长,袁晶还没将工作忘个精光,走之前嘱咐了一下。 魏大勇按照天生写的地址,找到了上海铁路局福州铁路分局驻厦门的一处宿舍。他忙向门房打听:「同志你好,我是31军政治部的干事魏大勇,这是我的证件,来找李星华同志。请问她在吗?」门房大爷看了眼证件,瞅了瞅这位年轻的高个子军官,没想到还是位副营级的干部,忙客客气气地回道:「她们班组还在厦门,我帮你喊一下,也不知道出去了没有。」「李星华在吗?有人找。」大爷的嗓门还是够洪亮的。 此时李星华正在书桌上翻看着一本《诗经》,「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那他这是在形容我吗?想到这里,她的脸愈发得变红了。 突然听到有人找她,她略有不耐,心想准是单位的那几位浪荡子其中一人,里面甚至有两个还是领导家的孩子,最近缠得她很紧。李星华的父亲在她两岁多的时候就在解放战争中牺牲了。由于孩子还小,她的母亲当时没有改嫁,就这样把她拉扯大了,后来自身岁数也上去了,一来二去的,再婚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受到政策上对烈士子女的照顾,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的她便来到了令人羡慕的铁道上工作,吃上了公家饭。 可能是从小缺乏父爱的缘故,成熟的男人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从情窦初开时的中学老师,到工作岗位上的年长干部,李星华的内心不时会泛起丝丝涟漪。但她同样明白这是不可能被接受也不应该发生的,所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内心,直到遇见一个英俊随和会体贴人的首长,在那个隧道中、在那个卫生间里,一切都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等到大爷喊了第三遍,怕影响到班组其他人的李星华实在无奈,只好走到门口。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看见那几张令他作呕的面孔,却看见了一位理着平头的高大解放军。她忽然记起,眼前这位军官在火车上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 看完了鲁山及其家属的资料,天生觉得的确有点意思,一些他上午想不太通的事情开始明朗了起来。他斟酌一下,给军长办公室打去了电话,听出接电话的人是李云龙的秘书,他客气地问道:「是郑波同志吗?我是马天生,请问李军长在办公室吗?」「马政委您好。李军长刚刚和司令部的同志们开完会,现在正在休息,需要我通报吗?」郑波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谢谢了。我现在过来。」天生放下了电话,喊上王明清一起走向了东头的那间办公室。 天生敲了敲门,听到李云龙请进的声音后,径直走了进去。 他首先发现这间屋子的结构和他的那间一模一样,就好像根据楼层的中心左右对称一般。其次,他注意到办公室里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地图,中间还摆着一个大大的沙盘,书架上除了各种资料,倒没摆着几本书。 「马政委和这个……」,李云龙望着昨天见过一面的王明清,一时有些卡壳,郑波赶紧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云龙拍了拍头,坐在了办公桌前:「哎哟,你们瞅瞅我这记性,不知道是真上年纪了还是昨晚混账酒喝多了。马政委和王秘书快请坐,我这儿乱得和狗啃了似的,你们别介意。小郑啊,你去拿前天张大彪那兔崽子送来的铁观音给政委和小王尝尝。王明清,这个名字好啊,又是明啊又是清啊,历史学得准好。」「李军长您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在马政委面前,我是怎么都不敢认的。 他的历史学识才让人钦佩,我自愧不如。」王明清起身谢过了李云龙。 「马政委,是这样吗?咱老李打小就爱听说书先生讲故事,什么三国啊、说岳啊,可奈何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大老粗。」天生也听不出来当个大老粗对他李云龙来说是值得骄傲呢还是丢人呢。 他摆了摆手,「都说北宋开国的名相赵普仅凭半部《论语》便将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二十五岁就考上进士的秦桧却卖国求荣为千古所唾弃,可见有时候书读得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啊。」刚沏好茶的郑波不确定新政委是不是在反讽什么,瞥了一眼王明清,便也学起眼观鼻、鼻观心来。 「嘿嘿,政委这说法有意思,我是第一次听到。刘邦和项羽我知道,跟我一样,都是个大老粗,可最后还是争得了天下。你们知识分子就是会说啊,这小词一套一套的。你尝尝这茶叶新不新鲜,待会走的时候别忘了拿上两包。我记得你不抽烟,小王抽不抽?哦,那我就自己来了。」李云龙开始觉得不光是酒桌上,办公室里和这政委聊天也不是很闷,点上了一支中华烟。 天生又饶有兴致地观赏了会房间里的地图和沙盘:「李军长,我发现你这里是颜如玉黄金屋,全都是宝贝,能顶三个军啊。」「惭愧,惭愧。咱老李打了一辈子仗了,闲不下来,现在也只能摆弄摆弄这些了。」李云龙大喇喇地受了这个马屁。 「李军长,是这样的。我这不是初来乍到,想见见政治部和驻地部队的相关的同志们,一来呢认识下大家,方便开展工作。二来呢了解一下一线的情况,以便熟悉环境,才能对症下药。我想请你届时也来给大家讲讲话。」天生兜完了自己的圈子。 李云龙点点头:「马政委,咱老李也是个痛快人。我和我之前的那些个政委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军事上我说了算,生活上嘛自然是政委说了算。你看怎么样啊?」天生笑了起来:「就是你让我管军事,我也管不了啊!哈哈,就这么定了。」「好,政委也是个爽快的。你们的这个会定好了时间,你就让小王来和我说一声,我准时参加。」天生出门后,又分别拜访了参谋长田保华、政治部主任邓玉和、副军长宋忠贤以及后勤部部长陈智文,这才结束了稍显忙碌的一天。 「政委,你让俺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各方面都检查过了,你就放心吧。」魏大勇回来的比天生还要早一些。 「好,你办事,我放心,快来歇一歇吧。」 检查完明天手术所需用品,田雨才匆匆回到护士长办公室,拉起了窗帘后,脱下了自己的护士服。由于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医院人多又比较闷,她在里面甚至没有加任何衣服,一件金黄色的乳罩赫然暴露了出来! 她身上的皮肤极白,在灯光照耀下更显夺目,似雪的香肩晶莹剔透,两片呈一字型的锁骨在下方凸出。再往下,藏在罩杯中的两只乳房丰硕饱满,棉质的布料被撑大到极致,不禁让人担心随时会爆裂开来。中间挤出一道深邃看不见底的沟壑,在金黄色乳罩的衬托下更显诱惑。如果天生能有幸看见这一画面,某处部位早已充血的他肯定会猛拍大腿:「操他妈的,世间还有这么美的奶子?」她的小腹紧实有力,丝毫没有留下年龄侵蚀的痕迹,同时两道优雅的弧线展示在腰部处。任何女人见了这具身子恐怕都会责怪造物主的偏心。 田雨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转了个身,一切都好像还是那么美好,对于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她一直拥有绝对的自信,又照常褪去了长裤,换好衣服下班了。 晚上吃过饭,看着冯楠走上楼去陪孩子,田雨拉着李云龙走到了屋子的一角。 「吃饭前赵水来找过我,说又看见妈妈偷偷在哭。我之前和你说的给冯楠找个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田雨小声地对丈夫说着。 「真是作孽啊。你说出事也半年多了,老赵是个英雄,可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小冯咋还转不过来呢。」李云龙难得表现出来低头丧气。 田雨叹了口气,说道:「她和赵刚那是相爱到了骨子里,相爱到了灵魂里,简直天造地设,一万对夫妻里也找不到像他俩这样的一对。要不是你那几位战士冲进去的及时,又强行将她带了回来,恐怕她也已经……我不是想让她换个环境嘛,接触一些新的东西,不要天天闷在家里,我想对她应该会有帮助的。」「这一点我也同意,人就不能闲着,闲着她就容易胡思乱想。可这不是最近闹革命的风声比较紧,学校也基本停了课,一时也没有合适的工作嘛。」李云龙也有些无奈。 「这倒也是,冯楠毕了业就在学校里当老师了。哎,你说在军部里给她找个工作怎么样?我还能每天多陪陪她。」田雨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李云龙想了想,有些犹豫:「这能成吗?她的档案和政审怎么办,更不用说万一再牵扯出老赵……」「亏你还是个军长呢,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摸透了李云龙脾气的田雨用起了激将法。 「小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都为小冯和老赵考虑嘛,这件事情我马上就办。」李云龙果真落入了娇妻的圈套中。 高中早就停了课,待在家里的马明明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不仅仅由于她和爸爸暂时分开了,更是因为她没有接到厦门打来的哪怕一个电话。是把她忘记了吗?还是爸爸在那边有了别的女人?患得患失间,她那并不成熟的小脑瓜胡思乱想着。 这时候,王明清的爱人刘红敲响了房间的门,「明明,是你爸爸打来的电话,快来接吧。」一瞬间,这两天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幸福和甜蜜包满了她。 「康老啊,我是小马,最近身体还好吗?」天生打通了晚上的第二个电话,是通往北京的。 「是我的小老乡啊,近来都很好。前几日你让人送来那两幅郑燮的字帖和拓片我都收到了,篆隶行草铸成一炉,笔力坚卓章法连贯,造诣很高啊,这还是一位山东的父母官,口碑很好,你现在也算负责一面了,要多学习。」电话里的那人上了年纪,却中气十足。 「两幅字我也看了,我看还没有康老您写得好啊,我说得可是大实话!些小吾鹭岛军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您的指示我一定做到。」天生往脸上堆了堆笑容。 「你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这次调你离开南京,也是保护你。有人想动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早就说让你来中央工作,你总是有各种借口。」那人倒有些以长辈自居的身份。 「您这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才疏学浅、不堪大任。」天生忙自谦了起来。 「你就是滑头。不过去福建也好,某些人不是很听招呼,静观其变吧。」关掉了书房的灯,沉浸在黑暗中的天生闭上眼揉动了自己的太阳穴。 夜深了,月光透着二楼窗帘的一丝缝隙飘落在洁白的大床上。 一个女人掀开了被子,仰面躺着,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纽扣,从上往下,直到睡衣的最后一角向两边滑去。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蓓蕾,手指在乳尖上划过。 「啊~ 」,冰凉的触感使她极轻柔地叫出了声。像是在拨动琴弦,左手的五根手指循序渐进般抚摸着右胸的突起物。 「啊,啊…」,她咬着嘴唇尽量控制着声音。 她的右手却悄然向下滑去,伸进了睡裤里,她感到自己的内裤已经开始被打湿,俏脸一红,不过屋内无人,倒无虞被他人瞧去。 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终右手还是突破了内裤的防线,成功触碰到了自己的私处。 「啊!」温度极高像发起了高烧的私处偶然遇见了几位外来者,食指和中指已循着身体的记忆来到了熟悉的一处娇嫩之地。 乳尖和阴蒂同时受到袭击,双重的快感像两股浪花卷来般将她的意识打翻,「啊,啊,啊啊~ 」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浪花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大,一丝丝黏稠的爱液不停涌出,将内裤浸湿的范围不断扩大。她的脑海中也像放电影一样,一个个男性角色跑起了马灯:不行,这个太老。不行,这个太小。不行,这个太丑。不行,这个太胖。突然,一个她见过一面,不老不小不丑不胖的男人出现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啊……」 【待续】
第五章 最近两个月,王鸥锦的心情特别糟糕。她在罐头厂工作的父亲王振英遭到了
无休止的批斗,因为他曾经做过国民党驻厦门一支部队的营长,虽然在解放厦门
时率领百余人主动投诚,但仍然属于潜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反革命分子,需要老老
实实交待自己的历史问题。 王振英的一位老同学年轻时加入了共产党投身革命,后来来到厦门工作并逐
渐成为市委的主要领导之一。在他直接或间接的庇护下,加之战场投诚事实清楚,
建国后十余年间王振英倒是平安闯过了「镇反」、「三反五反」和「反右」等多
道关卡,唯一的女儿王鸥锦也得以参军入伍,并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
后分配至31军文工团工作,成为了军中少有的正营级女干部。 可文化大革命的浪潮不同以往,在上海掀起「一月革命」的风暴后,全国各
地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夺权运动,纷纷组建起革命委员会取代了以往的市委市政府。
这股浪潮自然也席卷到了福建,席卷到了厦门。王振英的老同学被打倒后,参与
造反的领导和同事们似乎才记起原来身边还有这么一位彻头彻尾的国民党军官。 见证过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被红卫兵肆意抄家砸抢的王鸥锦,
在她父亲被批斗后,便同父母把家搬到了部队为营团级干部分配的房子里,院门
外有战士执勤,算是保得了一时的平安。虽然父亲总是让她放心,可王鸥锦的内
心始终有些不安。就在上周,特意请假的她悄悄尾随王振英上班,她亲眼看到早
已年逾五十的父亲到了工厂之后,要先去传达室领上一块「反革命分子王振英」
的牌子,并把它挂在脖子上。会场内,面对日本鬼子都不肯低头的父亲弯腰九十
度站在人群中,戴着红袖章的革命群众围绕着他,肆意地谩骂着,更有甚者好几
个红小将用茶杯粗细的木棍殴打早已被推倒在地的王振英。 在王鸥锦心中形象是那么高大的父亲任人践踏,她蹲在地上泣不成声,汹涌
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然而祸不单行,昨天下午母亲回家后,平淡地宣布了学
校革委会的处理:对反革命分子家属的她进行劳动改造,让她负责厕所的清理工
作。 直到睡觉前,王鸥锦用被子将自己深深蒙住,才哭了出来。母亲是一个多么
爱干净的人呀!那是一双能写出漂亮黑板字的手啊!怎么能去掏大粪呢!可自己
偏偏是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虽然在部队里暂时没有受到殃及,可这一切
会不会又发生在她这个反革命分子的子女身上呢?这个曾经是多么幸福美满的家
庭又该何去何从呢? 「队长,队长。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要
不要休息一下?」失神的王鸥锦被面前一位容貌一点不比她逊色的年轻女队员摇
醒。 她摇摇头,定了定神,记起自己这是在团里的练功房中,拍了拍姑娘的青葱
玉指:「没事,我就是昨晚休息得不好。林丁丁,这一次的排练至关重要,军里
的首长非常看重,有可能还要亲自审核,你可要好好表现呢,这样关于你今年提
干的事情我才好向团长和政委争取。」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队长对我的期望。」林丁丁忙向王鸥锦敬了一
个军礼。 这时王鸥锦又想起芭蕾舞演员训练和演出时要穿的紧身裤袜已经所剩无几,
在当前时期的形势下,这种暴露性特别强的袜子产量已经很小,某种意义上更是
有资产阶级的味道在内。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副团长袁晶办公室的大门。 「晶姐啊,我们队里的大袜可不多了,再考虑到日常的损耗那就更紧张了,
后面的演出还有那么多,到时候如果不能很好地完成团里的宣传任务……」天塌
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王鸥锦将这个难题抛给了袁晶。 袁晶显然也有些头痛:「鸥锦啊,不是我不支持你,现在外面的情况你也清
楚,你让我好好想想吧。还有,平时训练的时候能不穿就不要穿了,优先保障演
出使用。」 坐了一会,袁晶还是将主意打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可猛然回忆起昨晚一时冲
动下产生的绮丽念头,不禁难为情了起来。 李云龙坐在办公室里犯了难,烟雾缭绕间,烟灰缸里已经积攒了四五只烟屁
股。他昨晚向老婆吹了牛,说是马上解决冯楠在军部的工作问题。可今天坐在椅
子上一想,这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去年底他担心已经很久没有消息的老伙计赵刚,又从军委办公厅那里的老战
友打听到老赵出事的消息,坐不住的他派了段鹏、梁军和其他两个梁山分队也就
是31军特种部队的战士去往北京打探情况,并告知必要时可采取一切措施。段
鹏等几个人刚到北京两天,就发现赵政委被批斗得非常厉害,脸上到处都是青紫
色的伤痕,嘴唇上还有一道可怕的裂伤,露出残缺的牙齿,走路更是一瘸一拐,
丝毫没有当年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光彩。当晚就在众人争论实施何种方案的时候,
赵刚居住的屋子内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众人便急忙翻墙破门而入,他们看见赵
政委的爱人在书房里抱着脑后部大量出血的赵刚,也拿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
穴。段鹏眼疾手快,「啪」的一声扔出了自己的手枪,砸掉了冯楠手里的那支。
可是此时参加革命已经三十一年、立下卓越功勋的开国少将赵刚已经永远失去了
呼吸。 冯楠的档案和关系都还在北京师范大学,当初段鹏林汉他们能从北京西郊的
将军楼里把想要自杀的大活人抢出来,可这高校的档案和关系是能抢出来的吗?
不仅如此,将这么敏感人物的家属调来工作,必然要经过军政治部以及政委马天
生的点头方可。 「小郑啊,你觉得新来的马政委这个人怎么样?」李云龙还是开口询问了自
己的秘书。 「我昨晚正好去马政委家送文件,家里空荡荡的,除了公家配发的家具外,
几乎什么都没有,连床上的被褥都是有补丁的,可是却有很多书籍,堆满了书房
的两面墙壁,马政委还笑呵呵地邀请我参观,说这些都是从南京打包寄来的。」
郑波却先是讲起昨晚给天生送军区下发文件的事情来。 李云龙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郑波字斟句酌地说着:「主要都是历史和哲学类的书籍,还有一些古典和西
方文学。其中有整整一套二十四史,都有经常翻阅的痕迹。哲学类的着作也很丰
富,康德、黑格尔以及马克思和列宁的着作甚至都是德文和俄文的原版书,厚厚
的一本《资本论》更是快被翻烂了,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书房里还挂着
几幅马政委的书法,多是行书和楷书,都写得极好,看得出来马政委的文化修养
和理论水平都是相当杰出的。不客气地说,之前的孙政委和他是没法比的。我想
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不近人情的。」 「嗯,我看也是。这个政委喝酒不含糊,谈工作也有耐心,和我也有点对脾
气。之前看他年轻,以为是靠个什么关系才升上来的,倒是我看错了。小郑啊,
你待会去买点东西,什么水果啊点心啊海鲜啊,再搬一箱高粱酒来,我晚上要用。」
李云龙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说完,他便拿起了电话:「我是李云龙,给我转91师的张大彪。」 「军长,我是张大彪。请问有什么指示?」张大彪声音浑厚地回答着。 「大彪啊,傍晚的时候你来我这儿一趟。什么事?好事!老子晚上请你喝茅
台。」李云龙在近三十年的老部下面前扯起谎来倒是面不改色。 「是,有酒喝咱还能不来吗?」看来这张大彪也是个好酒的。 「小郑啊,你再给政委办公室去个电话,就说我李云龙晚上要到马府当面拜
访。」 薅着自己没剩几根的头发,鲁山这两天也很烦,天生昨天会谈时暗示文工团
把他架空,他生气大大的,回到办公室就摔了一个陶瓷茶杯,一旁的秘书只好默
默地打扫了起来。这一切都怪那个驴日的马天生。不对,天不就是日吗,生不也
是日出来的吗?那这马天生岂不是马日过又生出来的了?想到这里,鲁山倒是继
承了一些阿Q的精神,自觉在名字这一项上已经远远胜过新来的狗屁政委。 他又心想:邓玉和这老东西怎么这么沉得住气,政委的位置都被人抢了去,
他就没有一点不满吗?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自己是不是也该多
走动走动? 看了眼抽屉里罐头厂革委会发来的一份文件,他的心思又绕回了文工团,这
个黄劲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局势。朦朦胧胧间,他仿佛看见王鸥锦、林丁丁和
萧穗子三人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露出美好的肉体,他鲁山就像个皇帝一样,左
手抚摸着萧穗子的酥胸感受着青春的弹性,右手揽着林丁丁的细腰狂热地占有着
她的唇舌,而最魅惑的王鸥锦则在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瞥了他一眼,将他的魂
儿全都勾去了,他一时精关大开,尽数喷射在了王鸥锦的俏丽脸蛋上。 黄勇波临近中午时接到了天生的电话,告诉他今晚军长和其他几个同志要来
家里吃饭,请他提前准备,晚上做一桌丰盛的鲁菜,如果食材上需要什么帮助,
让他通过王秘书联系后勤部解决。 年近五十的他参军也二十多年了,这之前他一直在济南的老字号会仙楼饭庄
做厨。一天正中午,青州老家的婆娘带着幼子来省城找到了他,刚见了面「噗通」
一声就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原来是老家遭了日本鬼子难,他的父母不肯交出全
部的粮食,结果惨死在了屠刀之下,前一天恰好她带着孩子去看生病的老爹回了
娘家,这才逃过一劫。 满腔悲愤的黄勇波回乡祭奠了父母,安顿好妻儿,听说八路军才是真正打鬼
子的,便毅然决然从了军,上了沂蒙山。七八年过去了,日本鬼子投了降,又打
跑了国民党,但在解放济南时黄勇波作为连长身先士卒冲锋在前,结果被几颗流
弹击中,好在没有大碍,只是自此左腿有点跛,没法待在一线部队了。团里的领
导表彰他勇敢的作风,也知道他烧得一手好菜,便举荐他为师里的首长做饭去了。
春去秋来,黄师傅的厨艺也为众人所知,他服务的首长级别也越来越高,最后竟
跑到南京军区成了许世友的厨师。许司令可能是预感到了什么,加之也确实舍不
得天生这个酒中知己,希望家乡菜能解一解他的乡愁,便安排黄勇波跟着天生一
起来到了厦门。 早在南京时,可能是天生总来许世友家蹭吃蹭喝,黄勇波和天生就很熟悉。
他觉得这个老乡首长和其他的首长不一样,仪表堂堂又有文化,哪怕在酒桌上也
很少说脏话,更不会拍桌子大呼小叫,对待工作人员都非常和气,只要你说过,
他都能记得你家里的情况,逢年过节甚至还会送你礼物,让人倍感温暖。 今天接到请军长客的任务后,他丝毫不敢懈怠,全身心投入到了忙碌的准备
工作中。 田雨上午特意请了假在家休息,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始终走不出阴影,她不
免忧心忡忡。 「冯楠,我昨晚和老李都说了,让他在军部里给你找个事情做,这样咱们还
能一起上下班呢。你看怎么样?」田雨坐在沙发上挽住了冯楠的双手,不过感觉
有一点点凉。 冯楠张大了嘴巴,好像有点吃惊:「啊?这个……恐怕是不行吧?」 听到好友说的是不行而不是不想或者不愿意,担忧冯楠可能会对部队有阴影
的田雨松了一口气:「这有什么不行的?在学校和在部队不都是工作嘛。其余的
事情你不用操心,都让老李去办。」 「可我……没有在部队工作过啊,连部队有什么纪律都不知道,我除了教书
什么也不会的。」冯楠还是怀疑着自己。 「我十七岁那会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去野战医院当护士,你说那会我又知道什
么纪律,又会做什么呢?我还记得第一次洗抹布时啊,见到鲜血恶心得我不行,
站在旁边就开始吐了,身旁的战友都在笑话我呢。」田雨回忆起自己的少女岁月,
也借机堵住了好友的退路。 想到连骄傲的田雨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冯楠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啊,当
时你可够大胆的,给家里留下一封信就跑了,你不知道伯父伯母发了多大的脾气,
把我都审问了三遍呢。」 听到有关自己父母的事情,田雨一下子黯然了,脸色变得惨白,好像生机都
被抽走了一半。 「我真是该死,田雨,我不是有意想让你难过的,对不起。」冯楠把话说完
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田雨用手指捂住了冯楠的嘴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流出了两行清泪:
「你不用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苦命的人罢了,可这个时代又有谁的命不
是苦的呢?」 「军长,张大彪前来报告!」一个五十出头的汉子,长着张四方脸,介乎壮
实与胖之间,又剃了个平头,显得极为精悍。 「大彪啊,坐,坐。你来我这怎么又拎东西?」李云龙瞅见郑波正从张大彪
的手上接过些什么。 「没什么,今天在射击场打了几只兔子,我想也算个野味,给军长拿过来尝
个鲜。」张大彪咧嘴笑了笑。 「哈哈,太好了,咱晚上拿它下酒。不过啊,晚上不是老子请你吃饭,是新
来的马政委请我和你吃饭。」李云龙递了只烟。 张大彪接过烟,停顿了一下:「马政委,哪个马政委?是咱们军新来的政委
马天生?」 「对,就是他,人家比你还小几岁,不过你可千万别小瞧了他。周三那天晚
上他来我家喝酒,一对一就把老子放倒了,是个山东人,很豪爽,那可是出好汉
的地方啊,说书里讲的秦琼秦叔宝和武松武二郎都是那里的人。」李云龙知道自
己老部下的脾气,一向敬重英雄好汉,却不在乎权位高低,于是提前打了支预防
针。 「我说军长啊,你该不会是知道喝不过人家,喊我来撑场面的吧。」张大彪
难得开了个玩笑。 「去去去,滚一边去,别在这笑话老子。你那三脚猫的酒量我还不知道,也
不比老子强多少。」 「李军长,你好啊,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我马天生有失远迎呀。郑秘
书你也好啊。这位是?」天生带着魏大勇和王明清在门口迎接,打完了招呼便将
目光转向一个些许眼熟的壮硕汉子。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张大彪,是咱们91师的师长,也是我的老部
下了,抗日战争时我做团长,他就是我的一营营长了。他们师部离这不远,嘿嘿,
我就喊他一块儿来喝酒了。」李云龙开口介绍了起来。 张大彪敬了个军礼,嗓门很大:「政委好!」 天生打量了两眼,和档案里的人对上了号,果然是个威风凛凛的指挥官,回
敬了一个军礼:「哎哟,原来是张师长啊,幸会幸会。91师可是全军区的王牌
啊,今天得见张师长,果然有一股子英雄气概。这两位你应该也是第一次见,这
是我的秘书王明清和警卫员魏大勇。来,大家快请屋里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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