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庖公传】
(中篇、暗黑、虐文) 作者: fanyudexin
2022-1-31发表于SIS001 ********* 第二章回忆 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光辉洒下中州。 滦州城鲁月楼的后进院内,已是混黑一片,几位学徒伙计早已熄灯就寝,酣
然入梦。 唯独西厢坐边的一间独房,还烛火明亮。灯前月下的洪子川,靠着镂空窗檩,
大口大口的吸着凉爽的空气。 隔了整个主院的子川,对此时宗祠里发生的一切自然一无所知,他这会儿已
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今晚他拒绝了心仪女子的投怀送抱,并非是他对风骚的三娘子不动心,也不
是他身存什么隐疾。 此刻他脑海里回想起当年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义和拳刚刚轰轰烈烈攻下广平府的第二天夜里。 「哐噹!!」的一声剧响,洪子川惊觉的从床上翻身而起,查看是谁撞开了
他的房门。 就见义和拳二师兄的两名亲兵,连拉带拽的拖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嘻嘻哈
哈的闯了进来。子川挑明灯火细看时,却见两名粗鲁的团众拖拽进来的竟然是一
名赤条条的貌美女子。 那女人被一名军汉死命拽着长长的头发,四肢着地,母狗牲口般地跪爬进来。
浑身赤裸裸地一丝不挂,白嫩嫩的两只肥圆奶子就那么摇曳在身前,雪白肉感的
大腿战抖着,豆大的雨水顺着女子乌黑的长发、青秀的圆脸蛋、丰腴的腰肢…
…不停的往下滴淌。整个女人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胴体浑身筛糠似的抖
成一团。 「洪师傅,我们哥儿俩奉二师兄的令,把这清妖的娘们儿给您老送来一个
……哈哈,这狗官勾结洋妖,欺压百姓,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他娘的
却娶了六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攻克广平,二师兄立了大功,分了四个小娘们
儿,他老给您留了一个……这小娘们儿,除了二师兄用过,我们哥俩儿可一根指
头都没敢动……哈哈,这娘们儿骚的,水做似的软和,浑身上下连块老茧都找不
出来,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儿。您看这……?」 两位大兵丘八嗓门儿喝亮,声震屋瓦,吵得屋内的红烛都晃来晃去、堪堪欲
熄,甚至压过了屋外滂沱的风雨声。 洪子川知道义和拳二师兄石定国,也就是他崔师厨门的掌门大师哥,今天论
功确实得了彩头。但是他还没从义和拳进城后,对官家的疯狂抢劫杀戮、残忍刑
虐中缓醒过来。勉强对付了府衙里的庆功宴,子川本想早早休息,没想到被这两
个莽军汉吵醒。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他师哥的一番好意,惦记着他这位同门小师弟孤单一个
人,否则断不会将这如花似玉的美眷送来他的房内。 子川见两个丘八话说到一半,还不肯走,便明白意思。忙起身从挎袋摸了些
散碎银钱递给两位亲兵,同时又看了看地上赤裸如羔羊般的女子。 这妇女太惨了,身上东一道西一条的抓痕,雪白微胖的身子隐隐还有鞭痕,
两只明晃晃的大奶子上带着牙印,大腿给掐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雨水,半
身泥浆,手还惊恐的捂着下身秘处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蛮的薅着头发,垂
低着头,连哭都不敢放声。 「你们放开她吧,跟个弱女子较劲,也不算好汉不是?」子川平静的轻声说
了,把银钱塞在两个丘八爷手里,又拿块汗巾丢给女人,让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亲卫眉开眼笑的接了钱,见子川有些可怜那女子,连忙解释道:「洪师
傅甭怜惜这贱人,只管放开兴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紧……您老不是本地人,
不知道,这刘道台家心黑着呢……两个月前,就为了给她这位五房小妾过生辰,
连夜赶制福寿衣失了火,他娘的刘府光裁缝就逼死了三户。您想啊,哪家不是剩
得孤儿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凄惨声,半个广平都能听见。」说着,一名军汉气
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妇人细腻的肌肤上便留下个明晃晃的黑
泥脚印。这一脚踢得妇人一个趔趄,兵汉嘴里骂道:「臭婊子,还不滚过去小心
伺候洪爷……洪师傅但凡有半点不满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女子疼哼一声,连哭叫都没敢,哆哆嗦嗦的爬过来,抱住子川的右脚,悲
悲戚戚的哀求:「这位爷,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们会弄
死我的……呜呜呜……」 另一位亲兵机敏些,一拽身边的兄弟,就往屋门外走去。临出房门,还丢下
一支马鞭子,献媚的对洪子川小声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
不听话,这帮清妖的娘们儿,养尊处优惯了,一顿鞭子下去,就让她们趴在地上
扮狗,她们也得乖乖照办。嘿嘿嘿……」 洪子川见两名军汉走了,看了看脚下瑟瑟发抖的妇人。从地上把汗巾拾起来,
丢给女人,让她把自己擦干净。见她冻得直抖,脸色苍然,显是冻饿所致,便从
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热汤,递给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子川,蹲着身子,接过巾子将身上泥水简单擦
了擦。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了热腾腾的肉汤,又恐惧的看了男人一眼,顾
不得身上的羞处,一把抢过碗,三口两口就吃了个干净…… 洪子川见她被唬得可怜,又吃得香甜,伸手想给她再倒一碗。没想到女人受
惊得避猫鼠似的,连忙丢了碗,缩着身子惊恐万状的看着子川。 到这会儿,子川才看清这女子容貌。她生得一副可爱的小圆胖脸,眉目清秀
带着一股媚气,也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还是个姑娘形容。这会儿给吓得脸色苍
白,虽然不说十分美貌,也有七八分颜色,想来平日脂粉妆扮起来也是个难得的
美人。 子川叹了口气,把自己一件长衫丢给那官家小妾,给她遮羞,低声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身上没事吧,是刘道台五房小妾?娘家里还有人吗?」 那女子见子川并不打她,也没有施暴的意思,才哇的一声痛哭出来,对这位
义和拳队伍里,首位拿她当人看得汉子诉说起来:「奴家叫程小青,家里人要饿
死了,才卖了我。奴家是刘老爷二百银子从人市上买来养着玩儿的……这位爷,
过寿的事儿真的与我无干,都是老爷的兴致,家奴们借机做的恶孽,奴家在宅子
里半点也不晓得的……逼死了人,只怪老爷没约束他们罢了。」 这位叫小青的小妾说到这儿,又胆怯的看了眼前汉子一眼,她猜到这人在义
和拳应该地位不低,又似看到一丝希望,噗通一下跪在子川面前,惨然哭求道:
「洪爷,俺瞧出您是个好人……您就发发慈悲救救我吧,……他们,他们往死了
打我,奸我,还要把我丢给营里的弟兄们轮淫取乐。那样,我也就完了……可是,
我若不从,一定会像我家大奶奶一样活活给他们打死的……」 「你们刘道台的夫人给他们杀了?」子川知道今儿团里当众处死个女人,听
说是什么天主洋教的女妖人。 「老爷给砍了头,枭首示众……义和拳的众位好汉还要淫辱我们,我家夫人
不从,领头的大爷就说我们是清妖,给他们扒光了身子,……我家大奶奶不堪受
辱大骂,给他们拿竹腊竿子戳得全身都是血洞,肠子肚子都流了出来。最后还用
刀剜了奶子和下身,穿在木桩子上,用火给烤了……」说到这里,程小青满眼的
恐惧,赤裸肥美的身子上泛起了涟漪,好似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子川却知道,
这种事在义和团杀官灭洋这两年,实在太多了。 可怜的小女子抱着子川的小腿,继续悲泣道:「好汉爷,奴家真的不是什么
洋教妖女,就是苦命人家的女子……您救救我,奴家也没什么可报答您的,就是
这身子在刘府学了些服侍男人的本事……您要不嫌弃我,想怎么玩儿都随您的心
意。」 说着,可怜的小妇人还怕子川不信,伸手扯开身上的长衫,把胸前一对吊钟
似的圆润乳房展露给男人看。 子川连忙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哪知小青会错了意,只道他要弄她身子。便顺
从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咬着嘴唇,分开白净净净的大腿,挺着下身,
把私处完全的裸露出来,供男人摆布。 子川见那少妇下体生得不错,只是一小片阴毛下若有若无的肉唇上青紫了一
片。便指着她的阴户问是怎么弄的。 程小青凄惨的答道:「方才,一位大爷弄我的时候,怪奴家不够逢迎,操着
不快活……就,就狠狠的掐奴的小屄,奴家都疼得快要死了,求他饶饶……许是
那位大爷忙着玩弄儿我家那几位奶奶,才叫两位兵爷,打了奴家一顿,送到好汉
爷这儿来了。」 洪子川见她说的悲惨,又把长衫给她批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小青却认作洪子川是嫌弃她,连忙脸上变了颜色,再次下床跪在他脚前,
抹着泪哭道:「好汉爷,您别嫌弃小青,您要是不碰我的身子,……他们,他们
一定会把奴家从您这里夺走,抓去给外面的好汉们糟蹋死的。我,我不想死啊!
……您老榻上歪着就好,让小青服侍您。做得不好,您打我骂我都成呀……呜呜
呜。」 洪子川无奈的给这位刘府台的五房小妾推坐在床边,心里明白女人是拿自己
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了,也清楚她说的确是实情,只好由得她去。 自己不曾娶亲,又干了义和拳这掉脑袋营生,得罪了朝廷和洋人谁知道能不
能活过明天。人间的男女风流,他也想见识一下,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见这女子拉了条帕子,将松散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长辫,陪着笑脸在他脚
前跪了。然后,她竟然卑微的俯下身去,恭顺的捧起他的一条小腿,圆胖胖的小
脸一红,张开小嘴轻吐柔舌,在子川的大脚小腿上,不断轻轻亲吻舔舐起来。 霎时间,洪子川只觉得一股异样的酥麻酸软的感觉顺着脚腿,沿着半边身子
蔓延开来。那种说不出的舒泰,让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是白活了,人世间竟然
有如此让人陶醉的享受。 子川一边感受着女子温柔的唇舌,一边端详她温软白皙的身子,忍不住在妇
人白玉般的肩背上摸了一把,入手肌肤滑腻粉润。比他在乡间偶然接触到的村姑,
那粗糙干涩的发黄肢体,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一般的差距,也不知道这大户人家的
小妾平常都是怎么保养的,白净如软玉般好看。 程小青在道台家几年,早给调弄得识趣可人,见男人摸她身子,忙乖巧的起
身半倚坐在床边,手里依旧捧着男人的腿脚,探着上身沿着大腿慢慢的往上亲吻。
可下身却蜷了条腿垫坐在身下,如此一来她大半个屁股便腾空出来,就半悬在男
人身旁。 洪子川是初尝人道,如何能忍得了。抬臂就把手探了过去,抚上妇人丰圆的
肥臀。他是平生第一次接触把玩成熟女性的屁股,只觉得那只粉臀入手又暄软又
弹腻,轻拍一下,泛起一轮肉浪。身前的官家小妾只是淡淡轻哼了一声,半点反
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 程小青在刘府内宅服侍一个半老的道台老爷两年有余,自然早已习惯男人的
猥亵轻薄,但她也是首次伺候如此阳刚味旺盛的年轻汉子。给他在身上摸了几把,
也觉得羞涩难捱,便轻轻亲吻着,用唇齿将子川的亵裤褪了下来。 入眼便是男人一条粗壮的鸡巴,长度虽然平常,但粗度吓人,特别是鸡蛋大
得龟头,泛着青筋肉棱子……她虽然吃惊,可眼前伺候的这位汉子,是她在这里
唯一指望的救星,自己能否活命,还在人家一念之间,程小青怎敢怠慢。只好捏
着鼻子,把男人的阳物纳在口里,轻轻舔舐套弄…… 那边洪子川舒爽的轻啊~ 了一声,他做梦也没想过,男人的那里还能给女子
如此服侍,简直如踩在云端般快活。自然而然,摸弄着丰臀的手也就滑进了少妇
幽深的股缝里。 洪子川有两姐姐,自小的耳鬓厮磨,并非没见过女人私处。但是他的两位姐
姐自小就营养不良,又常年干农活,模样虽生得不错,但是身量都干瘦黑皴,如
何能跟活色生香的官家姨太太相比。 摸进女子股间,便觉得五根手指都充满了幸福。女人那秘处软肉满手滑腻湿
润,抠弄了几下,便有汩汩粘液流出,妙不可言。子川可不懂女子是给他揉搓的
动了情,唯恐给她弄坏了,急忙收手回来,又有几分不舍那种快活。感觉着徘徊
间,在女人臀沟深处,还有一处充满褶皱的肉孔,娇小可爱,便把手指探过去揉
搓把玩儿。 这下可苦了程小青,她正滋滋的把身前汉子的鸡巴吃得油亮,眼瞧着男人喘
息粗重,就要出精儿……可偏在这时,他的手指搞怪般探入她的肛门,在她后庭
处不停捅弄抚摸。 小青可不晓得这位义和拳的好汉没睡过女人,还只道这位洪爷偏好此道。在
刘府伺候时,也给老爷干过屁眼儿,直疼得她哭了许久。 不过,在贵人府上,养伶玩妾走后门儿的多了去了,根本不算什么新鲜事,
有的偏好此道的,还特意养了小相公,专唱后庭花。这些脏脏烂事儿,程小青这
个官家做妾的自然知道,如今生死荣宠都在这位「洪师傅」手心里,他要喜欢弄
自己屁眼儿,自然也只好由得他。 渐渐的,洪子川也放开了,看着略显丰满的程小青乖顺地用口舌服侍自己,
一手捏乳,一手抠臀,动作慢慢加剧,捅弄妇人菊花穴的手指也换做了两根。进
出那紧凑勒手的肉孔的深度,也逐渐加深。 「洪爷……轻点,奴疼得紧。那里不比前面小屄,指甲刮得难受。」小青不
敢挪动躲闪屁股,只得可怜巴巴的哀求洪子川怜惜一些。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望过
去,她知道,伺候爷们儿,只有软求方才管用。 子川初尝妇人滋味,可并不想强迫她,连忙收了手,把个丰腴的小妇人拉进
怀里,爱不释手的亲了个嘴儿。 因为程小青是给买入官家的,自然地位低下,就连府里有头脸的大丫头都敢
欺负她。伺候刘老爷,从来都是玩物般的由着老爷的兴致来。一旦服侍不周,还
要挨打受骂。虽然后来逐渐受宠,也极少给男人这般温存。想是这位洪爷人心地
和善,宁肯忍着不弄,也心疼她。 她又想到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要回报人家救命恩情,用心伺候,现在反倒
感觉心下愧疚。连忙仰脸送上香吻,喃喃的道:「奴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如果
爷偏爱后门儿,便插进来就是了……奴家总要伺候爷们儿满意的。」 说罢,女人便柔顺的把床上的枕被挪了过来,趴跪了上去,把个肥翘的大白
臀撅了出来。 洪子川虽然知道男女交合,是繁衍人伦之道,但还真不知道女子下身到底生
个什么样儿。难得见今晚这女人柔顺,便掰开她的肥屁股蛋儿仔细观瞧,却见女
子股沟里那一处浅褐色的小菊花已经被他揉搓的发红,正羞涩的缩在那里;下边
的小屄不过是一条肥鼓鼓的肉缝,颜色略深,已经有淡淡的粘水沾湿了那里。 「这个,你说,……该怎么弄?」子川掰着女人屁股,抚弄着她的私处,只
觉得诱人异常,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程小青却以为男人想故意羞辱自己,问她该怎么玩儿。按说自己已经分腿撅
臀的趴在这儿了,如何操弄还不都由他做主?心道:这男人看来都一般坏,就是
再老实的男人,欺负起女人来,也没什么两样,便含羞忍辱的回道:「好汉爷的
鸡巴虽然粗些,却无碍的……小屄,屁眼儿随您的意,看中哪处,插哪处就是
……奴家,奴家不怕痛的。」 话一出口,她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是臊得满脸通红,埋怨自己,如此岂不是
比个娼妓更为下贱了?索性豁出脸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子川的鸡巴就往
自己屁股里凑去。 子川的家伙其实早已硬的不行,由妇人牵引着顶在女子臀间,早已忍耐不得,
也不分前后肉洞就往里猛怼……鲁莽间,恰恰是顶在了程小青的菊花后穴上。 小青心道,果然他喜欢后庭此道,那么粗的家伙莫要弄伤了自己,正想求男
人温柔些。可是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捅过来了…… 「啊~ !!疼啊~ !」程小青觉得一根烧火棍似的家伙,滚烫的往她后庭里
塞入。疼得下意识一扭动身子,子川的阳物本就粗大,刚入穴一点,当即便脱了
出来。又试了几次,偏偏不得操入。 子川急的在女子大白肥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喝到:「别动!」 这一声斥喝,立即唤醒了程小青,她猛然意识到人家是在玩儿自己的身子。
又不是妻妾相好,当真惹火了他,自己的下场必定是沦为营妓,又想起大夫人被
人残虐的惨状,府内丫鬟们被一众暴徒虐打得哭天抢地的悲惨,更是心下忐忑惊
恐的答了声:「是。」 洪子川也发现,对待眼前的女人,越是粗暴越是管用。自己一巴掌下去,身
下的女人立即乖乖的不敢动了,还把白白的屁股又挺了挺。所性,在美妇另一边
鼓鼓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还没等说话,就见趴跪着的女人不但不喊疼,还扭
过脸,赔笑着求道:「洪爷,您别恼。是奴不好,……奴家这就掰着屁股,让您
插得尽兴。」 说着,女人双手背后,尽力掰住屁股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又往后挺了
挺腰,把那枚小巧的屁眼儿献在男人跨前。 子川暗道,难怪自小就听村中男人酒后都说,女人得揍,越揍越听话。便探
过手,抓住一只垂吊的钟乳,狠狠一握。小青以为他真的恼了,连忙不顾疼痛的
求道:「爷,奴家错了,你饶了小青吧。我再不敢了,奴再乱动,您就打死我。」 「哼,自己插进去……再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 小青被男人捏住乳头软肉一阵掐捏,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赶忙顺从的,摸
索着手扶住子川的鸡巴,放在自己的后庭臀孔处,低声说:「请爷用力插吧,奴
家再不躲了。」 有了女人掰臀,扶助,插入自然容易得多了。子川眼看着自己膨胀得鸡蛋粗
的鸡巴,撑开小妇人褶皱菊纹的屁眼儿,一点一点的没入到那肉孔里面。 「呀,呀,啊!!……爷,您的家什也太粗了,好疼啊!!」程小青觉得一
个粗烫的肉棒,狠狠的把自己的后庭撑得插裂开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
侵入她的身子,她咬着银牙,死死攥住被子苦挨,却再不敢乱扭身子,生怕惹恼
男人。 其实,洪子川下身也被女人紧窄的后庭刮得好疼,他只得吐了些口水在她的
屁眼儿周围。然后,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圆屁股,用力的怼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如愿以偿的把鸡巴完全捅入到妇人的后穴之中。子川
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肉孔处的嫩肉禁锢着,里面到还好,没有缠裹得那么紧。
别看时间不久,却弄了他一脑门子汗,索性便开始慢慢尝试,抽出插入的活动。 程小青也早疼得死去活来,架不住子川的家伙比寻常男子粗上一圈,虽然她
被人开过后庭,也吃不消了。掰着屁股的手深入肉中,几乎都掐出血痕来。直到
男人口水润滑,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渐渐的,子川从小幅度抽送,到加大力道的抽插。女人也逐渐适应了,被异
物操进肛门的程度,虽然还是疼得厉害,但她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胯间花蒂处
急速抚摸。终于一阵久违的被侵犯后庭和自慰的快感,在女人身体里酝酿。 洪子川不管那些,只顾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操干眼前这只屁股。这次他学会
了,只要程小青稍微有点扭动,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绵软肥厚的屁股蛋上。
偏偏女人对挨干时打屁股,似乎是习以为常,虽然没用几巴掌,白嫩的屁股就已
经被揍得发红,程小青却只是娇吟几声,显然并不反感。 没用多久,洪子川毕竟是第一次操女人,用的又是紧窄的后庭,勉强抽送了
百余下,便觉得胯下一阵痉挛,后腰一紧,存了多年的精华一股脑的喷射出去。
可他并不知道停下来,痛快间看着小妾的后背那身胖呼呼的软肉,便趴了上去,
一边出精儿,一边继续耸动着腰肢猛干。 一阵女子肉肉的体香,让子川感到亲切。他趴伏在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背上,
揉搓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抖动着射出他人生首次交合的最后一股精华。 过了半晌,洪子川喘息着躺了下来,程小青乖巧的用汗巾子抹净了男人的鸡
巴。那家伙上面除了淫液,还带着淡淡的血丝。自己到底还是被这个鲁莽的汉子
弄伤了肛道,但她只好装作不知道的掩了起来。 现在,她正温柔的躺在汉子怀里,极进温存,她知道满足了男人欲望才是她
最后的机会。 「洪爷,您玩儿的舒坦吗?」女人肥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肌,
这让子川感觉异常的惬意。 「太舒坦了,没想到你的屁眼儿这么紧……你以前也是这么服侍府台大人的
么?」洪子川搂着少妇,摸弄着女人顺从的奶头,促狭的看着那粒肉珠慢慢的膨
胀变硬。 程小青现在可不敢扫他的兴致,虽然在刘府的回忆也是苦涩的,只好乖乖的
回答:「老爷有时候也这么玩儿的,但是用得更多的是这里。」 说着,她岔开腿,引导着子川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阴户,小青希望男人今后能
多操她的小屄,总用后庭她可受不了。 洪子川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自己八成是弄错洞了,正常的男女交合哪有这么
艰涩难行的。当他抚弄着女子滑腻湿润的嫩屄,他才明白,自己该努力奋战的是
这处美妙的所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惊讶的发现怀里的女人流着眼泪,默默哭了起来。子川
第一次为一个女子而紧张,他连忙柔声的问怎么了。 程小青抹着泪,摇头道:「没什么,你怎么玩儿我的身子都是应该应分的,
奴家也没有什么权力拒绝爷们儿找乐子。」 洪子川并不傻,女人的口是心非如何瞒得过去。再三追问下,女人软面团似
的扑入他怀里,晶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口,惴泣着道:「爷一点也不心疼人家,
怎么着小青也算是您睡过得女人了……看着奴家疼得死去活来,爷只管自己快活,
还不许人家动,还狠狠打奴家屁股……长此以往,小青迟早会给爷操死的。」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 洪子川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心疼自己的女人,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算自己所有。
但是他可以跟大师兄,二师兄把这女人讨了来。清妖、洋人也杀了,教堂也烧了,
那些洋买办都死的死,逃的逃,没必要跟个弱女子过不去。 想着想着,子川把这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女人搂得更紧了。捏揉奶子的手也
更加有力,女人似乎也给揉搓得动情,伏在他耳边羞涩的说:「洪爷为什么不用
奴家的前面呢?……小青的小屄也很耐操呢。」 「哦?真的吗?我不信。」子川调笑着,看着小妇人的一对柔软的乳房在自
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哦…………不信,不信爷可以试试……咯咯,别捏了,痒。」女人柔软的
身子,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胸膛,把一对娇乳塞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然后,一只软手温柔的扶着子他再次逐渐硬朗起来的家伙,慢慢地用她胯间
那柔软的两片嫩肉磨蹭着,贴挨着……直到它彻底挺立起来,紧接着洪子川就感
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一个柔软温润的肉洞内,那肉洞紧裹着他的家伙,摩擦滑动
间说不出的舒服。 他在这一刻,看着眼前女子白腻腻扭动的身子,他只想征服她,刺穿她,把
她插得娇呼不已。 程小青表情也渐入迷茫,肥厚的圆臀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挺立在她体内的
肉棒,龟头的肉棱刮得她屄内的软肉阵阵酥麻。 子川缓缓坐将起来,叼着女人的乳珠,双手抚弄住饱满的屁股,逐渐控制加
快女人在身上套动的节奏。女人哼唧着,手臂柔软的围住了他的头,任凭他掌控
一切。 「啪~ !」 子川忍不住又在小青的肥臀上扇了一记,女人吃痛的哦~ 了一声,飘来一个
幽怨疑问的眼神。 「快点!……啪……!」又是一记有力的巴掌,抽的女人一阵哆嗦。 「给老子,再快点!……啪啪……!」巴掌不断地有力的掴在女人屁股蛋儿
上。 「是……爷,再打,再打啊~ !」程小青着魔了似的,用力上下扭动她的腰
肢,夹紧她的小屄让男人感受到更多的交媾快乐。 「你难道喜欢人打你屁股?怎地水流了那么多。」洪子川抓摸着身上女人不
断起伏着、被扇得火热的屁股蛋,喘息着问道。 「哪有人喜欢挨打的……不过,女人在给自己汉子操时,不听话不乖,而挨
打就是应当应分的……自己男人都伺候不好,还不该揍吗?」程小青把小圆脸伏
在子川肩头,轻咬着男人坚实的肌肉,撒娇般呢喃着。 「这都是谁教给你的……怎么让人听了心疼。」 「自然是刘府里的嬷嬷教的,人家在府里总要活下去呀……再说,心疼我,
你就不打了?」 「打,偏要打……」说着子川又在妇人肥臀上狠狠抽了两巴掌,「以后干你
的时候,不乖乖听话就揍死你。」 「哦,啊~ !……不要揍死奴家,还要把人家留下来慢慢的挨爷的操呢。」
程小青嘀咕着,发现男人的手又探进她的屁股,对她的小屁眼儿发起了攻击,连
忙求饶道:「爷,今儿就放过人家后门儿吧,方才都被您插破了……容奴缓两天,
缓两天再用后庭伺候爷。奴家的小屄不好吗,爷你使劲儿操,操死我……哦…
…」 女人的软语相求,终于成功再次把子川的欲火挑逗起来。 他猛的把女人拉下来,摆弄成刚才狗趴的姿势,掰开柔顺肥厚的臀肉,然后
举着滚烫的鸡巴挺身怼入。 小青感觉男人干的虽狠,用的却是她前面阴穴,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
其实,男人就是强要再弄她菊花,她也不可能反抗。虽然现在操前阴,牵连着后
庭也会阵阵撕痛,但比真插进去还是好得太多了。所以连忙逢迎道:「对不住,
您看,刚说完,小青又扫您的兴了……爷,打我,打死我这不会伺候的小贱人
……」 当女人的肥臀上,巴掌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在洪子川看不到的枕褥内,这位
前府台的小妾偷偷狡黠的笑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她不断
变换着花样满足他的欲望。最少她这条命已经确定可以保存下来了。 ********************* 隔日,子川指挥手下火头军给义和拳人众弄伙食,分配粮草给养的时候,程
小青也起来了,给男人们做些洗洗涮涮的缝补工活。 不过她可没敢穿衣裤,只披了件男人的长衫。雪白的大腿、屁股依然裸露着,
她身上的伤痕在子川给她涂过白药后可消肿多了。只是,在行走间蹩着腿,姿势
怪怪的,众人嘲笑她给男人一夜狠操,干得路都走不动了。 程小青只是臊得低着头,有汉子走过她身侧时,在她肥臀玉腿上拍一巴掌,
捏一把……她也都不敢躲闪,小青知道,作为清妖的女人,在这里是没有资格反
抗的。 好在,众军士知道她分给了洪子川,也不过分为难她。 而这位前官家的小妾,夜里自甘卑微下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献阴弄股,
含阳舔肛……极进逢迎之能事。把子川服侍得,如入温柔仙境,夜夜尽享艳福。 忙了两日,总算是安置了营众食宿,又遣人拿了银子去购军粮,置军服武器
…… 这会儿稍闲下来,洪子川回房,简单的擦了把身上,正在他准备弄壶茶喝时。
就见程小青一反两日来低眉顺眼,曲意奉承的娇羞模样,变颜变色的跌跌撞撞,
哭着推门进来,在他面前直挺挺一跪,把一根鞭子双手递过来,饮泣道:「爷,
您打我吧……求求您,狠狠抽奴家一顿,快,快抽啊。」 洪子川给妇人的举动弄蒙了,看着她塞在手里的鞭子,忙问:「我打你做什
么,你这是怎么了?」 小青悲伤急切的说:「今儿义和拳的大爷从河北过来了,刚才二爷那边派人
传话说,要您带我去陪酒呢……您知道,奴家是作为给您陪夜的奴婢,特地送来
给您作践着玩的。这里的几位好汉爷都有陪奴夜宿,哪个不是把我们娘们儿揍得
鬼哭狼嚎的。」 「这个我知道,毕竟义和拳山东营里还是有不少活儿需给妇人做的。」子川
没明白,这跟鞭打她有什么关系。 「您若是不打我,到前面给他们见了奴家身上没有鞭伤,您又待我这般和善,
定会说奴家是妖女,勾搭了洪爷,会把奴家抓去烧死的……呜呜……爷,我怕呀~!」
程小青伏在地上哭得悲悲切切。 子川沉默了,他明白这妇人说的是真的,义和团收到总团大师兄指令,近日
就要开拔。不少俘虏的官家女眷带着太拖累,已经被借着各种借口处理掉了。这
个年景,弄死个人再容易不过了,女人更不值钱,糟蹋过,祸害死了,不过拖出
去往郊外乱岗子上一扔。 本来这些清廷官员的子女就没准备留活口,军士们用过之后都会被处死。反
正攻州过府,女人有的是,杀掉这一批,自然还会有新的补充进来。 自己想救程小青,可不能流露出迷恋她的感情来。一定要装作对女人美色,
只是当畜牲一样的玩物,百般作践,而小青也要装作被打怕了,对自己绝对服从,
百依百顺,又肯干活,才有被随营带走利用的价值。 可既然是打服的,这女人身上没有伤哪行啊?谁又能相信这女人会真的死心
塌地听话。这女人竟然为了活命,肯遭这份活罪。 程小青见子川还在犹豫,便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根细麻绳,似其他陪夜
女奴模样,往自己腰里一拴,绳头转手递给子川,急急地求道:「洪爷,您牵着
奴家,狠狠的打……抽坏了我也不怨爷,求求您了,您只有狠狠抽小青,才是真
的在救奴家啊!」 让洪子川上阵厮杀,还有那么点可能,让他动手打女人,他还真不忍心。可
是,眼前又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心,照着程小青肉厚的肥臀上踹了一脚。 女人给他踢的跌了一跤,不过只是在她粉白的屁股上留了个鞋印,哪里有什
么伤痕。 「爷,这样哪儿成啊!……用鞭子抽,抽出血来才好混过……奴家知道您心
疼我,求求您了,就拿小青当母狗一般教训。求求了……」说着,少妇卑贱的趴
跪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唯恐他不忍下手的样子。 洪子川只得狠下心,学着义和团其他人折磨清妖眷属的样子,一手牵着麻绳,
一脚踩在程小青的柔腰上,手里鞭子用力朝着女人肥美的臀峰上狠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啊~呀!」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雪白的屁股上,一条红紫的鞭痕
慢慢的浮现出来,显得格外刺目。 「啪啪!……」 子川手里的鞭子接二连三的对着妇人的大腿、柔腰、粉背接连不断的鞭挞下
去。他也想通了,既然动了手,就不能留情,让人看破反而是害了她。 程小青给他抽打得,到处翻滚,哭嚎得凄惨哀凉。可是她再生怎么躲闪,也
挣不脱腰间麻绳的束缚。 实在疼得紧了,她只有翻转过身子,把背后贴在地上缓解。可是男人的鞭打
并没停,翻过身来,就对着她的一对奶子,肉感的小腹,大腿,一鞭一鞭的抽过
去。 渐渐的,洪子川仿佛打红了眼睛,一只脚脚踩踏着地上妇人的圆脸上,一鞭
打在一对乳上,把那对白肉打得白兔般的乱晃。 「哎呀~!……爷,您饶了奴吧。」小青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忍心,发了
疯似的打她,只好捂着胸口,缓解疼痛。 「啪!」紧接着女人肉肉的大腿又挨了一鞭,一条蜈蚣般的红痕就挂了上去。 「啊!~妈呀,疼死奴了。」程小青缩着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对她施虐的
汉子。 「还敢不敢躲了?……不是你叫我像打狗一样打你的嘛,现在又忍不得疼。」
子川苦笑着,摆弄着手里的鞭子。 「是……是奴家皮子贱,奴家自己找的。呜呜呜。」 「腿分开,我现在要抽屄。」 子川一拉手里的绳子,女人被他拖扯得在地上翻了个滚。其实,他没说实话,
在鞭打小青的时候,看着女人痛苦的在皮鞭下哀嚎,脸上扭曲的表情,含忍着泪
水哭叫。他竟然感觉到一股从未体会到的征服的快感。 「是。洪爷,您轻点抽。」 五姨太小青,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忍不了这顿,她下场只会更惨。只好乖
乖的把一双肥白大腿分开,把下身娇嫩的阴户露出来给男人摧残。 「啪啪!」 两鞭下去,美妇人再次哀嚎着,捂着下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真的像是条
垂死的母狗…… 一盏茶的功夫,当洪子川牵着被打得浑身鞭痕的程小青,来到义和团占领的
府衙二堂时。 便看见几个熟识的身影自堂内出来,有天津首领李义德,河北的张中厚,再
有就是久没见的义和拳大师兄诏三多。陪在末首的便是自己的师哥石定国。 看着刚散去的其他统领,子川知道这是义和拳领袖层刚密议完毕。他便赶忙
召唤指挥亲兵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去…… 当他再次来到二堂厅内时,却只看到大师哥石定国独自回来,一问才知,几
位义和拳首领还有要务处理,并不在广平滞留。 「他们活该没口福,我师弟的手艺,可是鲁中一绝,深得恩师老人家的真传
啊!……哈哈,子川,正好咱师兄弟也许久没聚了,陪师哥好好喝几杯。」 拍着子川肩头说这话的正是,山东义和拳的二师兄,石定国。 洪子川知道自己这位师哥虽然入的江湖厨门,但是为人争凶斗狠,残忍好杀,
对师门的厨艺不大感兴趣,对大师崔义海的武学却研悟得极深。也就是石师哥凭
着这一身出色的杀人本事,才坐上了义和拳拳坛二师兄的位置。 另外此人还有一个要命的缺点,就是好色如命,而且喜淫爱虐。这一年多起
势以来,惨死在他手里的官家美眷,足足有百余名之多。 不过,对于洪子川这位同门师弟,石定国还是相当照顾的。知道他不谙武功,
所以从不肯让自家师弟上阵,冒炮石之险,只是把后勤伙食等军务交给子川。打
仗还亲兄弟呢,说句实话,子川对自己这位师哥,有几分又敬又怕。 如今师傅仙逝,师兄弟二人情同一家,倒也不用客套。二人落了坐,身边的
女人奴婢自然也过来伺候。 子川早就看到,师兄身边有一大两小三名娇滴滴的美人,看形容长相好似是
母女三人。子川就知道,自己这位师哥的老毛病又犯了。 另外,方才上菜时,里面后堂弄里,还跪着几名模样标志的「清妖」女子,
想来是准备献给几位拳坛统领的,估摸是没来及送出手或是人家根本就不要。 单说师哥石定国身边这娘仨,都可怜兮兮全身胴体只穿了一件遮体肚兜,白
花花的臀股和下体黑乎乎的阴毛就那么敞露着,期期艾艾的母女三人连遮掩一下
羞处的动作都不敢有,显然是给虐打得怕了。 子川身边的程小青一见那娘仨,便惊叫一声:「二奶奶,小兰,小福……你
们,你们还活着。」 眼里的泪水,滚珠价的滴落下来。那娘仨见了她也都失声痛哭,自从刘府里
给掠了来,这几位女眷便再没见过面,每日里只眼看到自家府上的丫鬟女子的裸
尸,不断的给人抬出去。早断了活着见面的念想,如今得见,挣扎着就想靠前相
见。 「咹,放肆~!」石定国此时早已剪了辫子,索性剃了个光头。见伺候他的
女子不听话,一扯三名女人腰上的麻绳。当即便把体质纤弱的娘们儿拽倒,跟着
便是飞起一脚,正踢在被小青唤作二奶奶的美貌妇人的小腹处。 那美妇那里当得住他的铜拳铁腿,当场哀鸣一声,捂着小腹,抽搐着痛倒在
地。两名形容尚小的姑娘,急得连忙过去搀扶,嘴里哭喊着:「娘,娘……你怎
么了。」 一瞬间,厅堂里,妇人哭,女孩叫的乱成一团。 「都给老子闭嘴!!……一群没规矩的东西,想死吗?!」石定国一拍桌子,
满脸横肉一翻,倒三角眼一瞪,女人们顿时吓得鸦雀无声。 洪子川生怕师哥一气之下,马上处置了这几名陪奴,连忙劝道:「师哥,这
几个婊子不懂事儿,没得为了几个娘们儿坏了我们兄弟兴致。」 没想到,石定国却不在意,他抓过手边的一条软竹鞭,挑起身前堪堪给女儿
搀起来的美妇的脸蛋,阴森森的说:「小婊子,你那位姨太三妹,昨儿惹恼了爷,
给我丢到后营里给弟兄们消遣开心。没撑到半夜就咽了气,那白嫩的身子,也给
下面小弟兄剁成了饺子馅喂狗……嘎嘎,你们娘儿仨……」 那名美妇吓得脸色惨白,体似筛糠般的哭道:「不要,不要啊。石爷,小妇
人再也不敢了……您老就饶了我们娘儿仨吧。」 说着,把两名娇小的女儿搂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就给人掳了去。 程小青听说自家三奶奶也完了,好像还被这帮畜牲碎了尸,心里一慌,连忙
用哀求的目光看了眼洪子川。 子川知道自己师哥说得出做得到,折磨死几个娘们儿,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连忙劝解说:「跟几个吞精儿的母狗,废什么话?……师哥,咱们喝酒。」说着,
便把酒杯举起来,遥敬一杯。 「哈哈……也是,可惜了这一身白肉……等爷玩腻了,一并宰了下酒。咕~」
子川这边还没把酒杯收回来,石定国那边一杯已经落了肚。 酒气上涌,接着二师兄,又怪眼一翻,对着成熟妇人喝道:「还不过来伺候
大爷……皮子又痒了?」 那美妇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和两个女儿凑了过去。石定国把黑得发亮的大
手往前一伸,盯着女人饱满的胸口,淡淡说了句:「掏出来。」 那官家二奶奶知道他要弄乳,害怕的抖着手,将自己一对鼓胀的奶子从肚兜
里掏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挪着身子凑过去,挺着胸口,托着一只乳球,递在男人
手里。 就听美妇「啊呀~ !」一声惨叫,她胸口的奶子已给男人捏得严重变形,尤
其是上面的粉嫩乳头,在男人二指碾压间,呈现渗人的紫红色,看着就疼得厉害。 「哈哈……爷就爱你这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谢婊子,爽吗?」石定国狞
笑着,不断扭掐着女人的玉乳,把那团软肉蹂躏得不堪入目。对席洪子川看着都
为那妇人捏把汗,师哥可是练过大鹰爪力的,他亲眼看过,别说是女人奶子,就
是块岩石都捏碎了。 女人的眼泪早迸发出来,想伸手推开凶蛮男人的禄山之爪,却又不敢,只得
咬着嘴唇逢迎道:「谢婊子,爽的……爷,松松呀,求求您放过贱妾的奶子吧。」 「哈哈……捏两下就不行了,既然觉着爽,干嘛哭丧个脸,给爷笑!笑得好
看,爷就不难为你。」男人阴狠狠的揪着女人的奶头,残忍的命令妇人笑来看看。 那名谢姓小妾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只能忍着胸口剧痛,惨惨的陪了个比哭
强不了多少的惨笑,别说有多凄凉,然而她毕竟是美人,到底有一种女子被欺凌
的美。 「嘎嘎……算你听话,骚母狗,过来吧你。」义和拳二师兄掐捏够了女人的
胸脯,松了裤带,一把抓过女子的发髻,将她的脸孔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嘴里命
令道:「给老子好好含住,舔不好今儿你们娘仨就别吃饭了。」 洪子川虽然不忍师哥的暴虐,但看着那谢姓美妇给强按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的含了男人的鸡巴。只是动作略微慢了一点儿,俊俏脸蛋儿上便结实的挨了一巴
掌,打得泪水横飞还不敢哭。他心里也觉得刺激异常,突然觉得身旁的程小青暗
暗的拉了他一下。 子川就明白,自己再不能就这么看着了,便学着石定国的样子,伸手就大力
的在小青的肥臀上「啪~ !」的扇了一记。程小青这两日尽心服侍他,早就摸清
了自己这位新主子的喜好。嘴里只吃痛的哦~ 了一声,便委身过去,趴伏在男人
大腿上,把自己肉呼呼的白净身子给他当几案用。 子川也不客气,杯盘碗筷就一并取过来,放置在妇人的粉背上。程小青乖顺
的跪趴着,不论主子怎么捏揉她的肥臀,抠捅她的私处,她都小心翼翼的稳住身
子,唯恐打翻了身上的杯盘…… 石定国是个直性汉子,见师弟的女人如此乖巧,惊异道:「还是你这小子有
手段,把个娘们儿摆布得如此听话……怎么样,师哥给你选的这妞不坏吧,腰软
屁股大,一看就抗揍耐操得很。」 光头得意的说完,手里薅着的美妇头发,又发力按了按,强迫她把下身整根
吞到咽喉里,只要他觉得身下口淫的女人有半点懈怠,手里的软竹鞭就会恶毒的
在妇人赤裸的屁股上抽打下去。 石定国看着给打得服服帖帖的美妇,又瞪了眼两名小妞,骂道:「你们两个
小粉头,在那挺尸呢?……过来给老子舔脚。」 谢姓小妾的两个女儿,哪敢抗拒,连忙跪在壮汉脚前,双手将男人的大脚捧
在怀里,除了鞋袜,忍着羞辱张开小嘴儿吐出嫩舌,把男人汗臭的脚趾逐个舔弄
……看她们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下贱的伺候男人。 子川看的意动,手里摸上怀中小青的肥乳,寻到那乳尖上的葡萄,用力一扭
……腿上的女子疼得「呀~ 」的一声惊叫出来。洪子川就觉得妇人的粉拳在他的
腿上轻锤了一下,低头看时,却是程小青一副委屈的、求自己对她乳房温柔些的
可怜表情。 「师哥,这些「清妖」的女子虽然下作,但也不要全弄死了,留些个下来还
是有用场的……咱义和拳里都是些糙汉子,说句难听话,号衣破了都不会补。加
上营里洗洗涮涮,清洁打扫,你去瞧瞧,才两天,军账里都什么味道了。」洪子
川觉得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开口对石定国讲道。 「嗯,师弟所说甚有道理。这一帮丘八,是腌臜了些,一个个脏得快成叫花
子了……好吧,我这就传令下去,叫下面不要都虐杀了,留些个乖巧听话、手脚
勤快的,随营使用吧。」石定国正给谢姓母女伺候的舒爽,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接着又警惕的对子川正色道:「不过师弟,这些个清妖女子,玩玩也就罢了,可
不要对她们动感情,……你还年轻,小心着了她们的道……妈的,你们这两个小
母狗,哭什么哭,给老子哭丧呢?!都给我把你们的小骚腚撅起来,老子要给你
们通通小屄……哈哈……」 石定国哪里知道,洪子川一番话可算功德无量。日后,成百上千名女俘,因
此逃得了性命,两名女孩子焉能不感慨得掉泪。就连洪子川腿上的程小青都感激
得含着眼泪,在他的小腿上轻吻不已。 中国的百姓,最是淳朴,哪怕骑在头上的老爷鞭子打得轻了些,他们都会感
恩戴德的磕下头去。 当然,义和拳的二师兄根本不管这些,他把广平府前道台的二房小妾拉到怀
里,上下其手的玩弄抠摸……又眼看着怀里妇人的两个女儿,小母狗般的跪趴在
面前,翘着稚嫩的小屁股,捧着他刚刚从她们小嘴里拿出来的脚趾,十分不情愿
的掰着臀瓣,送进她们娇嫩的阴缝里,给男人捅弄着玩。便开口骂道:「怎么着,
屁股掰不开吗?……要不要大爷亲自动手。」 说着便狠狠的一脚,踹在左边女孩子的腚蛋儿上。 女孩子给他踢得一个前趴,跄在地上,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可还是不敢违
拗凶残的主子,哆哆嗦嗦的又趴将回来,分着臀肉,把个男人的大脚纳在下阴私
穴处,供男人捅弄着作践,苦不堪言…… 程小青此时也给子川揉搓得浑身酸软,她轻轻的说声:「爷,让小青服侍您
吧。」 洪子川点头,将女人身上的碗碟取了,却促狭的从条盘内夹了支葱爆海参,
油卤卤的塞进女人下体阴穴内。 程小青给那海参烫得浑身一抖,嗔怪的看了一眼男人,一句话没敢说。解开
他的下衣,扶着子川早已挺立得粗鸡巴,抬起肥厚的粉臀,抵在她的后庭菊眼儿
处……嘶着小嘴,扭着软腰缓缓坐了下去。 这还是小青自那夜给子川强用后门儿,弄伤了肛道后,第一次主动将屁眼儿
献给主子插弄。虽然她已经疼的脸上冷汗直冒,还是呻吟着不断扭动肥白的大屁
股,用力的夹紧套弄着体内的男根。 不仅如此,女人还不断把美酒佳肴送到子川口边,喂他吃喝……边揽着男人
的脖子,呻吟着:「爷,你舒坦么,奴夹得美不美?……爷,你使劲呐,使劲操
奴家……啊~ 」 二人的火热缠绵,一度把石定国看得眼热,连操弄脚下的母女花都没了兴致
…… ************ 就这样,在大厨洪子川的庇护下,官家小妾程小青作为义和拳的附庸营奴存
留了下来。她白日里帮厨,缝补,给军汉们洗衣浣裤,夜里还要在男人身下婉转
承欢,变着法儿的讨男人欢心,唯恐有一天子川把她玩儿得腻了。 洪子川对她却是十分痴迷,完全把这个妇人视作他自己的女人。 可是,年轻的厨子还是太天真了。没过多久,子川就渐渐发现清廷的人马,
配合洋人的武装,总是能准确的追踪到他所在的这一营义和拳人众。 数次,他们袭击的城县,非常明显的当地驻军官兵都已经作好了准备。多少
年轻的弟兄,结义的好汉,虽然舍生忘死,但最后都死伤殒没在城楼林立的枪炮
之下。 每次战败后,彻夜哀嚎痛叫的伤兵,被血腥腐烂的气味侵染的营房,都让洪
子川和石定国愁闷不已。对比着义和拳其他各地分坛的风生水起,他们如何也想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率领的这支队伍会如此倒霉。 这一日,洪子川正在照料眼前一位重伤卧床的统领。那是他同乡一起出来起
义,专门护卫后营给养的一名勇武汉子。就在今日清廷一支骑兵突袭运粮队时,
奋死保护着子川一众后勤人员,身中数弹,才落得如此惨烈的下场。 那位兄弟握着子川的臂膀,惨笑着说道:「洪师傅,再给俺弄一碗柳叶燕菜
汤吧,俺不想做个饿死鬼……俺从小家穷,就没喝过像洪师傅做得这么美味的汤
……小哥别哭,俺不后悔,能吃到洪小哥弄出来的东西,这辈子也值了。」 洪子川虽然这些年看惯了弟兄们的生离死别,但听了这位同乡老哥的话,还
是忍不住泪如泉涌。 「好,小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弄去。」说完,子川便急匆匆的赶往后营
伙房。 没想到,才绕到大营,就听到师哥石定国声震营房的怒吼,他急忙赶过去。
就见,前营的木桩上,吊着两个人。一个是他很熟络的负责义和拳买办辎重用品
的运输队领头人,另一名赤条条裸着身子的,赫然正是他账内陪侍的女奴程小青。 「妈的,你个下贱的臭婊子,老子好心留你一条狗命,收留你服侍我师弟,
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也算没亏待过你……他娘的竟然敢出卖我,害死我这么多
大好弟兄!贱人,看我不活剐了你!」石定国此时光着雄健的上身,头脑上青筋
爆满,手里的鞭子没命价的毒蛇般飞舞,在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中,撕扯着妇人身
上一处处美好白嫩的皮肉…… 旁边的运输队的家伙,也是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早给拷打得早已昏厥了过
去。 拉过一名营旁的亲兵,洪子川火急火燎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才知道,自
己身边的女人小青,这些日子一来,一直暗地里借粮食运输渠道往外输送消息。
今日后务营被袭,石定国和众人便觉得蹊跷,几番仔细查对,才发现是义和拳内
部有人走漏了风声。 洪子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委身自己俯首帖耳、柔情蜜意的胖乎乎的
可爱少妇,竟然会出卖他。自己可不曾半点有负过她,不但对她关爱有加,在美
女驻扎的后营他从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甚至不少银钱管项都交给小青去跑腿处
理。 不可能!一定是师哥弄错了。洪子川飞跑过去,拦住了盛怒之下的师哥。 「子川,你还护着她……你看看这是什么!」石定国气恼的看着憨憨的师弟,
抬手就把大案上的一方白布条丢给子川。子川展开一看,上面清晰纪录着他们所
在这支义和拳队伍的人员,近期动向,连大营所在兵防布置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在这贱人,给采办的钱袋中搜出来的……这母狗已经私通外面四五
个月了,我说他娘的清妖是请了哪路外国神仙,我们走到哪儿他们追到哪儿,感
情都是这个贱人……」石定国气得浑身骨节嘎嘎直响。 洪子川脑子瞬间嗡嗡的,他转回身,急跑出去问双手悬吊着的程小青:「小
青,你,你真的背叛了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我对你还不好吗,给你
的一切难道还不够吗?」 这会儿的女人已经给打得奄奄一息,她勉励的睁开眼睛,吐出口血水,艰难
的说:「爷,救救我,救救小青……我,我也是没法子啊。奴,奴家一家老小都
在,都在,在他们手上……小青,对不住爷,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爷吧。」 「恁娘的彪女子,家人被官府拿了,你不知道跟我讲么,义和拳自然可以想
法营救他们出来。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洪子川看着木桩下,双手悬吊
着的,自己无比熟悉的白胖肉体,他曾一度认为这女人的身子是这世上最美好的
东西。 「都,都囚在省城的大牢里,有洋人,洋人守着……怎,怎么救啊?……爷,
你杀了我吧,别,别让他们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啦,呜呜呜……」 子川看着程小青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胖脸,虽然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依然掩
不住她眉眼之间的俏丽诱人。袒露的奶子、大腿、下身上都有烙铁炮制过得伤痕,
如今已经是焦烂一片、惨不忍睹,显然是先前拷问时候所制。 这个肉感的女子,就在昨夜还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扭动着求饶,并在他有力
的征伐下几度颤抖着抱着他喜极而泣。 洪子川知道,即便是自己把她救下来,等待她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义和拳为
她这清妖付出的是血仇,……无休止的刑虐和奸淫,直到生命终止的一刻。 最终,子川亲手用他飞快的屠刀割断了程小青的气嗓。虽然在这把厨刀下,
不知屠宰过多少鸡鸭猪羊,但是杀人还是他平生第一次。 当他无形的刀刃,抹过女人白腻的脖颈之后,子川万分心痛、不忍的扭头就
走,身上没有溅到一滴鲜血……在扭过头前的一瞬间,从女人黝黑明亮的美目中,
他看到了小青对他的感谢和不舍,然而这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当夜,几十名义和拳容留的「清妖女奴」,都悲切地哭叫着趴跪在地上,苦
苦哀求她们的男人饶过她们一命。只要能放过她们,女人们发誓可以做任何屈辱
的事来补偿。然而,这些美人最后都在对这个世界的留恋与惊恐中,全部被石定
国下令勒死。 死后,尸体被丢弃到乱葬岗上,无人收尸…… 天明的鸡叫声,把洪子川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到李家大院中来。 他看了下手里的浓茶已经冰凉了许久,窗前的他,身上的衣袖甚至已经罩上
了一层薄霜,可他竟然没有觉得一丝寒意。 也许是鲁月楼林三娘子白腻美好的肉体,让他在这深秋的寒夜里想起了那个
胖乎乎的女人。尽管无论从容貌的标致,还是肉身的妖娆,程小青都要比林秀娇
逊色不少。 但那毕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走进他心底的女人,那丰腴的肉体,曾经教会
他无数的快乐,他曾经憧憬着和那名胖乎乎的小妇人有一个幸福的生活。 时隔多年,当再次有一位更为出色的女人走到洪子川面前时,他还有勇气去
容纳接受她吗? ************ 一整天,洪子川都没有怎么说话。 他沉闷的在厨房里准备着材料,把所有过往难受的感触都投入到厨艺烹饪当
中。 当然,洪子川的手艺之高妙是没话说的。二层高间里豪客的打赏通报,从晌
午就没断过。 直到日渐黄昏,端着青黄的胶南茶的子川,才在过堂的朝天凳上坐下来,愣
愣的出神。以至于那位浑身充满热情,满面春风娇笑的林三娘子走到他身旁,子
川都没有反映过来。 「子川师傅,你可是一整天都没出来偷瞧人家了……不要就不要嘛,三娘我
拿得起放得下,又不会痴缠着你,至于你这么满脸苦涩的,发什么呆呀?嘻嘻
……」林三娘故意喜笑颜开的,用她滚圆多肉的粉臀侧面撞了洪子川一下。 「呦呵……!……嘶~ 」 高挑的俏寡妇这一撞,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溅了子川一手,疼得他噌的一
下从凳子上蹦起来。他没好气的瞪了眼前的美妇一眼,没来由又来招惹他,谁知
道这位生性外向开朗的俊俏娘们儿又出什么幺蛾子。 「咯咯……别恼,别恼,人家又不是有意的,我给你吹吹……呼呼……」林
三娘子大咧咧的拿过子川的手,用随身帕子擦了擦,当真弯下身呵着香气给子川
吹手。 「林三娘,你这……到底是想要干嘛?……在下,没得罪你吧。」洪子川抵
挡不住少妇无尽的风流,急忙收回手,几分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不干嘛呀……妾身只是想对你说句体己话,」林秀娇桃花眼一撩,亲昵的
凑在汉子耳边,一对滴溜溜晃动的乳房轻挨在男人的肩上,悄声道:「你要是后
悔了,还来得及……奴家夜里给你留着门儿呢……不过嘛,今儿是夫人想见你。
一会儿店里打了烊,去后面见姊姊,好像,要跟你涨工钱呢。嘻嘻……」 一听有钱拿,洪子川顿时精神一震,什么哀愁往事、男女情义,马上都给他
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现在真的很需要钱,混迹多年,家里人是死是活,有没有
跟他一起吃瓜捞,他目前最最需要的就是自己亲人的消息。 「哼~ !贪财鬼,老娘香喷喷的身子,竟然比不上堆冷冰冰的银子?」看着
男人兴奋的忙着跑去后厨收工,林三娘子气的一跺脚,满脸的嗔怨汉子的不解风
情。 洪子川一面飞快的整理着厨具,一面琢磨着五夫人到底这是什么路数。思量
半天,不得要领,管她呢,有钱拿比什么都胜强呢。 天擦黑,果然,虞夫人的贴身小丫鬟李杏儿找到洪子川,说了夫人吩咐带领
子川到后面二进院去。 平常也都是这个时辰,由这位俏丫头来子川后厨这里取五夫人的晚饭。所以,
子川跟她也算熟识。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小妞其实生得也算不错,五官比较精致,细皮嫩
肉的。虽然身量还小,但是胸口屁股也颇有点规模了,看着走在前面丫鬟绣裙里
扭来转去的小屁股蛋,子川甚至升起想上去摸一把的冲动。 假如自己老着脸皮,跟五夫人讨要这小妮子给自己当老婆,不知道五夫人会
不会舍得呢? 洪子川很快就摇摇头,推翻了自己这可笑的邪念。他惊醒着自己,难道真是
给林三娘子挑开了男女情欲的大门不成,连这么个年齿未二八的小丫头都想下手
了? 他本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见五夫人,可是偏偏来到第二进院子的高大院门时,
子川又有些犹豫了。 他深知,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在他起了离开鲁月楼的关键时刻。这位
精明算计的五夫人,又送美妇,又给他涨钱的,难道真的只是想挽留他这名厨子
吗? 看着红钉满布的两扇高厚院门,内里面黑漆漆的,仿佛就像一只对他张开阔
口的怪兽,让洪子川有些不寒而栗。
第二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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