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传】(0-13)作者:STURMGEIST
作者:STURMGEIST
2019年6月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7462
大家好,第一次在第一会所上发表自己的作品,本人并不是第一次写书,之
前写的全部半途而废。
作为林清雪的忠实书友,自林清雪版《神女赋》和《风丝引》停止发表以后,
我本人就琢磨着写一部新的小说,主题当然是喜闻乐见的NTR神女崩系列了,
文笔不好,但幸好博览群书,有所体会,希望大家评判交流一下,谢谢。
【
墨玉麒麟传
楔子
山巅,雪风烈烈。
「轰!」只听一声巨响,风雪顿时被剧烈的爆炸所分开。
雪雾散尽,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人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的大坑中爬出,这个人
面庞如刀削般俊朗,留着小胡子,满是雪沫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但
就是这半张脸,满是碎石割裂的伤口和血迹。
「左道青,赶快束手就擒!交出《麒麟决》,饶你不死!」
阴恻恻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四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山巅之上,一人使刀,一
人使剑,一人使棍,一人使爪,浑身被黑袍包裹,将左道青围在山崖边上。
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左道青整理了自己已经破烂的衣服,这四人五天四夜的追杀,他早已精疲力
竭,身上的药物早已耗尽,仅仅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支撑。
「饶我?」左道青吐出一口血沫,将自己的佩剑从雪地中捡起,看了两眼,
丢下了悬崖。
「没错!只要你交出《麒麟决》,我们兄弟四个自当信守承诺!」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不好听的笑话!」左道青放声大笑,
「信守个屁!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就算我交出了《麒麟决》,怕是我也没法
活着走出这座山了!」
左道青的声音突然转冷:「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么,三个月前,你们四个合伙
杀害楼惊天薛雨晴夫妇夺走《天蚕功》与《逐月刀法》,连他们居住的村庄都被
屠了个鸡犬不留。」
「再远一些,这几年江湖上的一些小门派被灭门,怕也少不了你们的功劳!」
左道青故意咬住了「功劳」两字,弄得四人脸色极为难看。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事到如今,你左道青还不醒悟,交出秘籍,兴许我们
几个还能给你留条全尸。」声音嘶哑,犹如金属摩擦,便是其中带头的。他持刀
上前,沾着血的刀尖正对着左道青。
左道青掏出怀里的沾着点点血迹的《麒麟决》秘籍,对着他们晃了晃。
四人呼吸一窒:「是《麒麟决》!快交出来!」
看他们的样子,下一秒就好像要动手强抢一样。
「我左道青认为这秘籍能者居之。你们以为然否?」
「呵,你的意思是说自己是有能者!」带头之人笑道。
不错,它现在我手中,我左道青便是能者。
带头之人道:「照你的意思,它若到本人手中,那本人便是能者了。」
「果然聪明!宝物自古以来便是能者居之,若你们四个认为自己是能者。尽
可来取。」
「哼!」带头之人提着刀大步向左道青走来。
「可惜,我左道青,可没有引颈受戮的爱好!」说罢,左剑清的另一只手弹
出一个黑色的球体,直飞向逼近的带头之人。
「果然是油尽灯枯了,这点暗器……」带头之人突然看到那飞来的黑色球体
上嗤嗤燃烧的火信,瞪大了眼睛!
「是震天雷!运气抵挡!」
「轰!」随着半空中一声剧烈的爆炸,四人匆忙运起罡气抵挡四处飞舞的铁
片,但就算这样四人还是受了伤。
震天雷作为十分危险的武器,必须投掷出较远的距离才只能保证使用者性命
无忧,但在十步之内使用震天雷,使用者也会被震天雷飞出的铁片扎死,左道青
被冲击被震伤了内脏,加上之前的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口含鲜血,大笑着,
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你们四个蠢蛋,我左道青就算玉石俱焚也不会将秘籍交给你们这群
牲口!」
烟雾中只听左道青的嘲讽,等到烟雾散去,山崖边已经没有人影了。
左道青最终拿着秘籍,跳下了万丈深渊。
「调虎离山!左道青这人懒散好酒,小鸡肚肠,想不到此时竟这般硬气,宁
死也不愿意将《麒麟决》交给我们。」
使棍之人则嗤之以鼻:「这种人死了就死了,可惜一代传奇《麒麟决》就此
失传咯。」
「不,我想将它找回来。」带头之人掏出一瓶药丸,给每人分了一颗。
「大哥你疯了!这山崖起码万丈,又没有其他的路线,就算我们用轻功降下
去,估计还没到谷底,我们兄弟几个已经真气耗尽,早就被摔死了。」使剑之人
道。
「我没疯。总有下到谷底的办法。」那带头之人将药丸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塞入嘴中。
「如果你们不想找,那就散伙吧,我自己想办法。」
「什么?」其他三人异口同声道。
使爪之人道:「我们兄弟在江湖上干了那么多票,就这么散伙……」
「江湖上能被我们搜集到的高等秘籍,除了那些大宗派,都已经被我们抢的
差不多了,继续维持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迟早会散伙的,还是别纠缠不清了。」
「大哥……」
那带头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其他三人无奈,只能四散离开。
只留下没有说话的带头之人,看着脚下的万丈悬崖,若有所思。
第一章
光阴如梭,转眼便是十七年。
「让孩子快走!」
面目模糊的中年男人,大声疾呼,一边挡去射向他的箭矢。
「小茹,带着我儿子走!不要再回来!」
「主人!小茹不走!」
「不要废话!」面目模糊的女子一把将一件东西戴在自己脖子上。「快走!
那是我派信物,她们能保你无忧,如果孩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要为我们报仇!」
「走的越远越好!不要回来!」
「不要回来!」
……
「啊!」一声惊呼,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从猛地惊醒。
「唉!又是那个梦。」不知为何,一连几个月,李翰林一直做同样的噩梦。
李翰林摸了摸胸前挂着的蓝色祥云玉佩,这个梦可能真的与自己的身世有关系。
「糟糕!今天还有早课!完蛋完蛋!」看着四周空空的床铺,李翰林就知道
大事不妙,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鞋子,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匆匆冲出门去。
何谓正一?正者不邪,一者不杂。正一之心则万法归一,故曰正一。
正一派山腰。
正一派的宗门领地建立在山峰高处,一十二座阁楼环保成一个倒梯形,左右
两边各有五座分阁,中间是正一殿,正一殿后方则是藏经阁。
百年前正一派立派开宗,虽然是新兴大宗派,建立的时间短,但现任掌门白
山老祖接手以后,膨胀的速度却非常快,其兵器、制药等产业规模之庞大,让其
他大派也咋舌不已。
从正一殿向外一直延伸到山腰,是一片占地广阔的广场。
「呼……呼……呼……累死了!」从弟子居住区到山腰的广场,足足要爬五
百级阶梯,这可让李翰林累得不轻。此时早课早已开始,钟鼓三通,正一派弟子
上殿登坛。器齐鸣,敬香供水,弟子已经开始咏唱《澄清韵》。
「喂!你怎么回事!早课已经开始很久了,为何现在才来!」李翰林被突然
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
只见一个二十六七岁娇俏秀丽的女子正恼怒的看着他,特别是这个女子还穿
着宗门高级弟子的制服。头戴白玉簪,胸部坚挺,白蓝相间的连身道装将她的身
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足蹬白色的长筒登云履,手持高级弟子才能携带的万云剑,
柔中带刚,别有一番韵味。
正一派大师姐无尘,俗名薛茹月,正一教掌门白山老祖的亲传弟子,除白山
老祖外正一教《太上忘情录》成就最高者,宗门的怪物级人物。
「妈呀!大师姐!师姐恕罪,我是清字辈的清越。这次是因为……」
「我不想听理由……唔!」大师姐突然娇叫一声半蹲下去,弄得李翰林不知
所措。
「大师姐你没事吧!」李翰林想要上前查看,却被薛茹月挡了回来。
「前几日练习剑法伤了腿,没什么大碍。」薛茹月整理了一下衣衫,见后面
的弟子正摇头晃脑的咏唱《澄清韵》,无人看见,轻轻舒了一口气。
「大师姐是不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伤了?没关系,清越会给大师姐保密的。」
「你这孩子!」平时严厉的薛茹月却露出了笑容,作为这些外门弟子的幻想
对象,平时冷若冰霜的大师姐薛茹月……居然笑了。
「我知道清字辈的外门弟子数你练习剑法最为刻苦,但也不能因此而懈怠。
去吧!下次切莫迟到了。」薛茹月收起了笑容,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多谢大师姐,清越一定将此事保密。」李翰林脸上笑嘻嘻的,练练告谢,
一边快速找到自己早课的位置。
「琳琅振响,十方肃清,河海静默,山岳吞烟。万灵镇伏,招集群仙。天无
氛秽,地无妖尘。冥慧洞清,大量玄玄也……」
李翰林刚刚坐在蒲团之上,旁边的一个女孩子便开口了:「翰林哥哥你这笨
瓜,竟然忘记做早课了!我还以为你被执法队抓去充苦力倒药渣了。」
「呸,你才被充苦力了!」李翰林笑道。坐在一旁的女孩子便是李翰林的小
师妹罗嘉怡,道号清忧。罗嘉怡正值豆蔻年华,比李翰林晚入门一个月,平时喜
欢叫李翰林「翰林哥哥」,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了起来。
「估计是你脸皮太厚,执法队不想抓你!哈哈!」罗嘉怡不小心笑出了声,
站立在一旁的纪律长老小声怒喝:「肃静!」
两人都不敢说话了,只得老老实实做早课。
早课结束,便是正一派练习剑术的时间,蒲团撤去,各个弟子分发佩剑,一
时间广场上千人舞剑,正一弟子身随剑转,剑光闪闪,银光翻腾上下,使人眼花
缭乱。
正一派的清风剑法特点是快慢相兼,刚柔相含。练习时要求剑随身走,以身
带剑,神形之中要做到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
身、法、步神形俱妙。
此剑法分为蛟龙出水,灵猫捕鼠,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
气,外合其形,共七式,乃是正一教弟子必须掌握的剑法。
「清越,你的蛟龙出水和手分阴阳十分不错,但是后接的步踏九宫略有偏差,
而且若是往上抬一寸,效果更好;身藏八卦出招有所迟钝,出招时务必要快。」
说话的人是李翰林的导师玄诚子。
「多谢师傅指点!」李翰林抱剑答谢,一边又重拾招式,继续练习。
「哼!舞剑舞得好有什么用,舞的再好,也不过是花架子,能杀人才是正道
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弄得李翰林十分不舒服。
李翰林正前方的一个猥琐家伙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言语中的充满了酸气。
贾权,内门弟子,比李翰林早入门一年,其父花了重金将其送入了正一教内
门,但这个家伙自视甚高,不学无术,外门弟子都非常讨厌他。
「玄煜师兄此言差矣,」李翰林不卑不亢:「君子之剑用以强身健体,明理
治学,不好勇斗狠,逞凶凌弱,克己复礼,身在微尘心如琉璃。」
玄诚子听了大为赞叹:「清越说得好,我们练习剑法,本应如此。」玄诚子
话锋一转:「倒是你,玄煜,不要以为你是内门弟子便可目中无人,将清风剑法
每一式都练上三十遍,练不完不许吃饭!」
「是。」贾权听了火冒三丈,但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发作,只能忍了下来,
看向李翰林的目光更加怨毒。
「李翰林!我迟早要把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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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弟子饭堂
「清越师兄你可给外门弟子出了一口恶气!」
「贾权那目中无人的东西,终于吃了个哑巴亏,哈哈哈哈!!」
「平时都是他欺负我们,现在终于反将一军!」
一大群外门弟子围着李翰林的饭桌叽叽喳喳,好不容易才将他们驱散开来,
罗嘉怡立刻钻了空子,端着饭菜坐到李翰林面前。
「翰林哥哥,你看到了么,贾权那个家伙,到现在还在广场上挥汗如雨呢,
谁叫他平时目中无人,现在终于吃了苦头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他报复啊,听说他
家是离天城里的大家族。」
罗嘉怡拨弄着筷子,满眼小星星,今天她的翰林哥哥实在是太帅了。
「好了,小师妹,我只不过是把书里所看到的的东西复述一遍而已,要多看
书,多增长知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知道了翰林哥哥,我一定会多看书学习的!将来我一定要比翰林哥哥还要
棒!」罗嘉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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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弟子的居室。
「咣」的一声,一个紫砂茶壶被甩了出来摔在地上。
「混蛋!混蛋!本少爷的脸都被那个清越丢净了!」贾权在自己的居室里暴
走,胡乱摔打东西,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少爷,又是谁惹你生气了。」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踩着满地的瓷器碎片,
「一会儿叔就把这里的东西换成新的。」幸好贾权是内门弟子,有自己的独立居
室,并且允许从家中带人来服侍,倒是不用担心鸡飞狗跳了。
「李叔!那个清越!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我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要
杀了他!」贾权咆哮道,却摸不到什么东西可以砸了。
「少爷啊,你细细说来,那清越只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杀倒是方便……有
了!」李叔那猥琐的小眼睛眯了起来:「外门弟子是要出勤采药的,如果意外而
亡,那就没人怀疑了!」
屋子里时不时传来两个人邪恶的笑声。
第二章
由于山上没有水源,正一派的大多数洗漱做饭用水,都得从山脚下运来。久
而久之从山脚下背水上山,逐渐成为了正一派弟子的日常之一。哪怕是李翰林的
师兄师姐,每日都要轮换背水上山,百年来亦是如此。
「来,清越,我们一会儿就去下山背水,锻炼体能。」玄诚子打开库房的木
门,取出一堆空水桶。
「师傅,为什么一定要背水呢,每次我背水上山晃来晃去,还不如背石头来
的轻松。」李翰林入门还不足三个月,按照门规就要开始做背水洗衣之类的杂活。
「背水是讲究技巧的,水是能动的,要求平衡性和稳定性极高,要不然就会
溢水而出。背水的好处就能锻炼修炼者的平衡性及应对技巧,这是石头沙子等实
物所不能比拟的。」玄诚子将一个空水桶递给李翰林。
「一会儿可不要叫苦啊,山上山下五十里路呢!你可要做好准备……」
「师傅你饶了我吧……」李翰林一下子变成了苦瓜脸。
「清越啊,就算师傅能饶了你,可门规饶不了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玄诚子笑道。
很快,背水的弟子们聚集过来。那些人都是非正式的弟子,一共是几十个人。
李翰林惊讶地发现,里边有十来个还是女弟子呢。虽然那些女弟子虽然一脸的严
肃,但都是如花似玉的,各有风姿。
给每个人发一只大水桶。桶上有两道背绳,正好可穿好两条胳膊,使桶贴在
背上。
李翰林背上桶,桶倒是很轻。可还没完玄诚子又给每个人的脚上绑了十斤铅
块,这下抬脚都变得非常吃力。
「都好了吗?」玄诚子大喝道。
「好了!!」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出发,下山!」
……
两个时辰以后
「累死老子了!」李翰林抛下已经空了的水桶,解下绑在脚上的铁块,感觉
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清越,每个正一弟子都是如此过来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五十里不多
也不少,下山再上山,只要把这个路程走上一年,你这根基练得就扎实了。」玄
诚子看着蹲坐在地上的李翰林,摇了摇头。
「一年!?」李翰林瞪大了眼睛,随即躺在地上不想起来了。
「你还嫌苦!你清忧师妹背水来回五十里都没叫苦,你这个当师兄的丢不丢
人!」玄诚子气不打一处来:「基本功是武学进阶的基础,连基本功都不学好,
你来正一派作甚?」
「不行我可不能被小师妹超过……师傅我扎马步去了!」李翰林猛地跳起来,
一溜烟的跑了。
「这才像话!」玄诚子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可什么都摸不到。
「忘记了……昨天刚把胡子给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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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万籁俱静,李翰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悄悄起床,赶到弟子居的后山。
平时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李翰林就会到这里消磨时间,生起一小堆火,看着
寂静的群山,头顶星光璀璨,四周虫鸣阵阵。李翰林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嗅
着青草的香气。
「谁!」不远处的草丛一阵晃动,李翰林连忙拿起一块石头警戒。
「翰林哥哥,是我,别拿石头打我。」草丛中钻出一个小脑袋,正是罗嘉怡。
「吓我一跳,你哥哥以为自己被执法队发现了。」李翰林将石头丢到一边,
招呼师妹过来躺下。「你才要被执法队发现了,你这样生火,不怕引火烧山么!
要是被发现了师傅还不把你的腿打断!」
「呸,净瞎说,你翰林哥哥被捉走了,你也脱不了干系!」李翰林哈哈一笑,
邀请罗嘉怡坐在火堆旁。
「翰林哥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猜猜?」罗嘉怡坐在李翰林面前,掏出一
个纸包,面粉与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不用猜了,那么香,肯定是大信坊的桂花糕!可惜我只吃过一次,没想到
今天又能饱口福了。」
纸包打开,两人抢着将桂花糕往嘴里塞。
「好吃!还是抢着吃好吃!谢谢小师妹!」李翰林嘴里塞满了桂花糕,含糊
不清的道谢,待抹掉嘴边的碎屑,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翰林哥哥你若是要吃,下次我再给你带。」罗嘉怡的小脸红扑扑的,总感
觉心里有一种尘封已久的东西被触动了。
「难道,我喜欢上了他?」他们相识的时间很短,罗嘉怡也搞不清楚为什么
自己有这种想法。
「师妹?你怎么了?为什么发愣。」李翰林见罗嘉怡傻傻的看着地上,出言
提醒。
「没事……」罗嘉怡略显慌乱,但她突然看到了李翰林脖子山挂着的玉佩,
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翰林哥哥,你的玉佩真好看。」
「是吗?」李翰林低头解下自己的玉佩,递了过去。
罗嘉怡拿起玉佩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这是……这是北极寒玉做的玉佩,此
玉本身就极少,据说唯一的矿脉在百花门的地盘,开采十分不易,流入市场的则
寥寥无几,而且这刀工像是魔门的产物,这么一小块就要上千两银子。」
「那么贵重?」李翰林吃了一惊。
「莫非翰林哥哥家中是大富大贵之人?不然怎么会有那么昂贵的玉佩?要不
就是魔……」罗嘉怡道。
「富贵个屁,魔门个球,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做
什么的……最近我老是做同样的梦,两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告诉我:不要回来!
也就是说,我的父母可能遭遇了不测。」李翰林从罗嘉怡手中接过玉佩,挂在了
脖子上。
罗嘉怡指着不远处:「看,翰林哥哥,看到那片灯光了么,那就是离天城,
中州大地上唯一的不夜城,比皇都还要繁华,我家就住在城里……啊,对不起,
我忘记了翰林哥哥无父无母。」
「无妨。」
李翰林站了起来眺望那一片灯火:「师妹,你至少有家,我是王姨带大的,
每次我向她问我父母的情况,她都闭口不言。所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罗嘉怡:「什么道理?」
「人一定要变强啊,不变强,连爱你和你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若是哪天哥哥
我学成下山,一定要到离天城看看!」
「好啊好啊!」罗嘉怡听了眼前一亮:「到时候一定要来我家做客,不能说
话不算话,我们拉钩!」
「好,哥哥今天就和你拉钩起誓。」两人的小拇指紧紧钩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三章
生活还是如常,李翰林照样下山背水洗衣。
饭堂里,真是用饭时间,一群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聊天。
「你们知不知道啊白山老祖练功时感悟颇多,闭关一月有余,《太上忘情录》
又精进一步。」
「听说师父都出关了,他什么时候会召见我们这些弟子呢?」
这段时间李翰林也去向玄诚子了解了了一下,由于上一代掌门无故失踪仅留
下一封书信要求白山老祖担任掌门,据此已经有十七年。但就是在这十七年中,
白山老祖将正一派从一个少有人知的中等宗派,变成了一个鼎鼎大名的顶级宗派。
白山老祖到现在也只有一个真传弟子,就是大师姐薛茹月,包括玄诚子在内的四
个亲传弟子,正一派还有六百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二百,外门弟子四百。
每过三年,亲传弟子就从众多正一派弟子当中挑选自己的认为资质最好的加
入内门,传授的内容就是他们研究的最新心得体会和武学成就,使得正一派的武
学能在这些后辈手中发扬光大。
像玄诚子这样的亲传弟子,放在江湖里,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其中一人道:
「老祖哪有空见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外门弟子?他老人家刚出关,一定有许多要事
要处理。而且目前老祖仅仅是召见了大师姐而已。行了,咱们闲话少说,再不吃
饭菜都凉了。」
「就是!吃饭吃饭!」
不过让李翰林有些沮丧的是,这两天都没看到大师姐薛茹月的影子,据说是
被白山老祖叫去参悟武学了。
与玄诚子一起的时候,李翰林也问过他有关于白山老祖的事情,但玄诚子自
己一年都见不到几次老祖,大多数时间里正一派的高等武学、心法都是通过大师
姐薛茹月送到亲传弟子处。这让李翰林感觉这个掌门神神秘秘的,完全看不透,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人作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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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殿
这座大殿是正一派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自广场往上走八十一步,为九九之
数,形容正一之气。整体建筑恢宏,山泉溪流、巨石怪洞、悬岩古树等奇景应有
尽有,廊柱均为汉白玉制作上面雕刻着精美繁复的纹理,体现出宗派深厚的底蕴。
薛茹月穿着高级弟子的服装,自楼梯拾级而上。
「大师姐!」看门之人向薛茹月作了个揖,「老祖等候多时了!」
「恩!」大师姐目不斜视:「开宫门,老祖召见。」
「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
下,缓缓开启。
直到薛茹月缓缓迈入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
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殿内的陈设色调均为白色,显得清冷庄重。唯一不同的是大殿深处的黑色石
案,在殿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名老者身着白衣,白发飘逸,背对着薛茹月负手而
立,而看不见的威压则隐隐释放出来。
「无尘参见老祖!」薛茹月盈盈跪下。
「起来!」老者转过身来,虽然声音嘶哑,满头白发,但目烈有威,面庞枯
瘦却却精神抖擞。「我闭关这一个月,宗门中没有发什么大事吧。」
「没有,我将部分管理的权利下放给亲传弟子,他们都做得非常好。」薛茹
月道。
白山老祖点了点头。
「无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山老祖道。
「……」薛茹月没有回答。
「哼!」白山老祖目光如电,伸手一下将薛茹月抓在手中。「废物!老夫培
养你那么多年,连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来月奴你非要尝尝老夫的手段!」
说完另一只手伸入了薛茹月连身道装的裙底,大肆抚摸起来。
「不要……」薛茹月还想反抗,可几下就被牢牢制住。
「今日你为何穿了亵裤?」面前被称为掌门的干瘦老头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淫笑着看着面前的正一派大师姐。
「老祖……若是不穿亵裤,老祖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来了……」薛茹
月垂着头道。
「看来,老夫修改了高级弟子的女装,是最最正确的选择。想想我们高高在
上冷若冰霜的大师姐,私底下原来是一条骚浪无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
弟子全都知道了……」
薛茹月颤抖的更加厉害:「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老祖蹲下身子,一点点将薛茹月的亵裤剥了下来——亵裤
早就已经被蜜水浸湿了。「看不出来,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
的秘处:「我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
「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时候都戴着……啊!」薛茹月一声尖叫,白
山老祖已经分开了肉缝。只见无毛的蜜穴之中,狰狞的伪具插入其中,将蜜穴撑
开呈O型,仅有末端暴露在外。「你这秘处骚毛,还是老夫帮你剃下的呢,哈哈
哈哈!」说完将那伪具拔出少许又,用力插了进去!
「不要……老祖……不要进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伪具用力抽插,丝毫
不顾及薛茹月大声求饶。
「知错了么?」老祖戏谑的看着被伪具插得死去活来的薛茹月,下体伪具抽
插速度越来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断从薛茹月双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
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
……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
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
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
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月奴,你没有骗老夫,
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
「……」
「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
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
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肮
脏的淫贼。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
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
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
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
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
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
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
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
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
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
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
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
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
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
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
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
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
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
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
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准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
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
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
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
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
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肉穴
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
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
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抬,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冲向白
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冲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
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
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
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
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第四章
木驴,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
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
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
向上直竖,象征驴根,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 木驴".执行木驴刑罚时,先在一
根木头驴车上竖起一根小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阴户对准
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插进去,然后放开,让女子身体下坠。最后,由马拉着木
驴上的女犯游街,整个示众程序便告一段落。
而现在,房间里的这架木驴则成为了薛茹月的噩梦。这几年来,她无数次被
迫坐上这架木驴,每次都是被折磨到出气多进气少,白山老祖才愿意放过她。
「先来看看今日翻得木牌是……」白山老祖光溜溜的起身,拿出一堆木牌,
从里面随意挑选了一个,只见木牌背面的字是「午」。「月奴要怪就怪你运气不
好,今日老夫抽中了最大的一根!」
说着白山老祖从那个放满伪具的琉璃木柜中,取出一根最大号的一根伪具,
只见这根伪具如婴儿手臂般粗大,足有一尺来长,是仿自公马的阳具制作的石棒,
原来白山老祖手中的木牌都是以天干地支代替的,每个生肖都代表着一种动物的
伪具。而这架驴背上的粗木橛是可以替换的,目的就是为了换着花样折磨女人。
「不要……不要!」薛茹月看着驴背上狰狞的伪具,向床的一角缩去。
「不要?你这条母狗,没有资格和老夫讲条件!就算把你送给血手魔头,老
夫也不心疼,老夫照样可以培养出和你一样的亲传弟子!」
「好……我去……」薛茹月知道再说亦是徒然,唯有答应。
「等等,老夫看你不情不愿的,不是很高兴啊,那老夫再给你打扮打扮!」
白山老祖说着拿起旁边墙上的一捆红绳,先是打了一个绳圈,然后从胸前薛
茹月套住的脖子,向后一收紧。两股绳头从背后缠上薛茹月的两只胳膊,绕了几
圈,绳头又从背后绳套对穿,一收力,两只胳膊被拉向背后。
白山老祖又在她背后打了几个死结,这下薛茹月的两只胳膊一动也不能动。
白山老祖又用多余绳头,从薛茹月的胳膊往手腕绕圈,绕一圈紧一下。
绳绕到手腕后,猛的抓紧薛茹月的两只手腕反向拧在背后交叉,用绳把两只
手腕紧紧捆在一起,捆两圈打一个死扣。然后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处绳
圈穿过,又用劲先往上一提,腕被往上提,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又往下
一拉。
薛茹月:「啊……痛!」
前面横过颈脖的绳索,扼得她气出不来,头不由自住往后仰。白山老祖把剩
下的分开,又从薛茹月的乳房上下绕两圈,最后走到她前面,在双乳之间打了死
结,并把乳房上下绳系在一起。这种淫秽的绳缚之法,也就白山老祖能够想出来
了。
「老夫扶你上座。」
白山老祖抱着薛茹月来到木驴跟前,分开薛茹月的双腿,把她架到木驴上。
木驴的高度刚好让薛茹月的靴尖堪堪够着地面,然后白山老祖又在薛茹月的左右
靴子上挂上铁链和铁球,防止驴背上的人走脱。
跨坐在木驴上的薛茹月只得把腰伸的笔直,挺胸仰头,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看,薛茹月坐上木驴以后,白山老祖,拨动了木驴底座的一个开关。
「啊……好痛!」薛茹月刚刚松了一口气,忽觉下身一痛,一根冰冷粗大的
物件猛地破开玉门,插进自己那早已湿滑不堪的蜜穴深处里,并很快开始抽插起
来。
随着白山老祖打开机关,这木驴背上的被不知道何种力量牵引着开始一上一
下的伸缩。粗大冰冷的公马伪具从洞里伸出来,深深的插进了薛茹月的子宫。此
时木驴背上坐着的薛茹月开始感受到天下最淫荡最痛苦的凌虐,虽然在之前与白
山老祖上床之后蜜穴早就湿滑泥泞,但也经不住如此巨大伪具的高速抽插!
「死掉了……太快了……饶了我吧……要裂开了……」薛茹月在木驴上被插
得披头散发,惨叫连连。而一旁的白山老祖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正一派大师姐骑木
驴的奇景。
「啧啧,正一派大师姐楚楚可怜的被人绑着,露着奶子和小穴,要是月奴在
离天城里骑着这东西公开游街,老夫觉得怕是会引得万人空巷的。」白山老祖将
机关又拨动了一下,木驴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顿时将薛茹月插得叫也叫不出来
了,冰冷粗大的伪具却越插越快,高潮之后往往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再度把她送上
顶峰,才一刻钟左右,薛茹月就已经高潮了五六次,早已泻得筋疲力尽。
现在木驴的背上,满是她的淫水和尿液,要不是薛茹月功力深厚,换了平常
女子怕是早就脱阴而亡了。
「好了,我也该歇歇了,你自己再这里慢慢享受吧,半个时辰以后我会回来
的。」白山老祖将机关调整到正常速度,拿出一个有许多小孔的圆球塞到她的小
嘴里,在把小球两边连着的细绳绑在薛茹月脑后,便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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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弟子居
「少爷,人我给您请来了!」说话的正是李叔。
「在哪里?」贾权见人被带了过来,兴奋异常。只见李叔闪到一旁,只见三
个虎背熊腰的壮硕男人走入房间,三人太阳穴鼓起,明显是练家子,为首的人解
下面罩,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贾权知道这三人都是杀过人的练家子,便放心
了下来。
「李叔,没人发现吧。」贾权道。
李叔作了个揖:「这三位是中州有名的大盗,号称中州三虎,我将他们扮成
佣人混了进来,没人发觉!」
「好,三位草莽英雄,贾权有礼了。」
「哼,我们三人早已亡命天涯,若不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来这正一派,若是
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三虎的带头者大虎道。
「钱自然好说,本少爷现付一半的定金,事成之后双倍追加!我只要你们帮
我杀一个人。」
「谁?」
「明日午时,帮我杀掉一个外门弟子,他道号清越!俗名李翰林!记住,下
手干净点!」
第五章
午间,垣曲崖。
垣曲崖位于正一教宗门属地常山山脉的东边,地势险要,人迹罕至。但是有
一次一个正一教弟弟子因为迷路来到此处,发现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但由于
地势险要,只能小心翼翼的上去。久而久之去垣曲崖采药也变成了正一派弟子的
历练活动之一。
此时垣曲崖周围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山崖被水汽环绕,如水墨画一般,如
梦似幻。
巨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在崖边生长,有些大树已经十分古老,郁郁葱葱,
足有百尺高。
「慢点慢点!」李翰林背着药篓艰难的从碎石和茅草间走过,前方一个十三
四岁穿着宗门服饰的小女孩跑得飞快。「嘉怡,你慢点啊,这药篓可都是我来背,
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
「略略略!翰林哥哥,不走快一点,等到午时一过,杏彩花就凋谢了,药用
价值便大打折扣。那可值六颗归元丹呢,对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大有好处!」罗嘉
怡站在一块石头上,回头看了李翰林一眼。
「那你这趟出来就是奔着归元丹来的了,怪不得连药篓都丢给我。可你怎么
知道今天一定可以采到杏彩花?」李翰林爬过最后一块大石头,眼前的路终于好
走一些。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草药,但也都是一些品级普通的的货色。
「哎呀!」罗嘉怡捂着手臂,惊呼一声。
「怎么了?划伤了?」李翰林道。
罗嘉怡卷起袖子,恼道:「不是,这里蚊子好多!隔着衣服都能把手咬到,
你看,好痒。」
李翰林笑着摇摇头:「以前我听别人说一个土办法,这里正好试一下。」说
着从地上拔过一些薄荷,取了些叶片塞入嘴里:「那些住在山里的人让蚊子咬了,
就把薄荷的叶片嚼碎,敷到叮咬处。」
李翰林吐出嚼碎的薄荷叶,敷在罗嘉怡手臂上,不一会儿手臂上的肿块便消
除了。
「真神奇,翰林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女孩看着自己的手臂,一脸欣喜。
「当然,你翰林哥哥良心可是大大的好,不像某些人,为了杏彩花,连药篓
子都让别人来背……」
「哼!」罗嘉怡虽然嘴上不高兴,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那我们……」李翰林突然看见草丛中的一抹紫色,脸上的表情顿时不自然
起来:「杏……杏彩花!」
两人定睛看去,草丛中那一朵盛开的、紫中带白的花朵,不正是两人梦寐以
求的杏彩花!
「六颗啊!六颗归元丹!有丹药辅佐,再过两年就可以进内门了!哈哈哈哈!」
李翰林高兴得手舞足蹈,但丝毫没发觉周围有三股杀气同时锁定了他。
「啪叽!」一只大脚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狠狠踏在那株杏彩花上。
「老子以为那个贾权让我们来杀的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原来只是一个半大
孩子!害得老子昨天半夜就蹲在草丛里,连早点都不敢吃!」一个脸上带着狰狞
刀疤的大汉拍拍自己身上的草叶,从自己的藏身处走了出来。
另外两个大汉从李翰林和罗嘉怡背后走出,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
「贾权!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毁坏我的草药!」李翰林放下背篓环顾四
周,三人早已呈品字形将他们围了起来。
「草药?草药算个屁!老子是中州三虎!杀了你我们哥三个就可以拿着银子
远走高飞了!」
「贾权为了这点小事竟然雇凶杀人!这里是正一派宗门你们竟敢妄动刀兵!
不怕被其他门人看见!」李翰林怒喝道。
「小子!这里可没有正一派的执法队巡逻!二虎三虎!抄家伙!宰了他!」
三人亮出长刀,直冲李翰林和罗嘉怡而来!
「小心!」李翰林一把推开身边的罗嘉怡,赤手空拳便与三虎打斗起来,呼
喝之声不绝于耳。
李翰林像一阵风一样,在三人之间左突右突,由于李翰林功底较为扎实,虽
然是赤手空拳但是面对三个悍匪,丝毫不落下风。
但好景不长,真气消耗太快,再加上三人合击,孤身一人的李翰林马上落了
下风,很快便破绽百出,衣服和手臂都被长刀破开了口子,鲜血淋漓。
「老子宰了你!」三虎揪住一个破绽,乘其他两人与其交手时,斜出一刀,
李翰林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手臂酸软,力不从心,只得抓起地上的药篓格挡。
只见刀光闪过,药篓被斜劈成两半,余下的刀劲破开了李翰林的腹部,汹涌的大
力将他推出去三丈,倒地不起。
「你还我翰林哥哥!」被鲜血吓傻的罗嘉怡看到这一幕,冲过去一口咬在大
虎的小腿上。
「妈的小娘皮!去你妈的!」大虎对着罗嘉怡狠狠踹了过去,小女孩痛的滚
倒在地。
「混……蛋……」李翰林躺在地上身负重伤,只有轻声说话的力气了。
「妈的,看走眼了!弄得老子那么狼狈!」大虎摸了摸被咬的小腿,看着倒
地的两人。「把那个男的丢到悬崖里去!」
「干……什么……」已经接近昏迷的李翰林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抬起,然后松
手。
下面便是万丈深渊。
「嘉怡……」这里李翰林脑袋里最后的想法,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李翰林被丢下悬崖,二虎指着躺在地上的罗嘉怡道:「老大,这女
的怎么办?要不要……」
二虎做了个「咔嚓」手势。
「浪费!」大虎道:「我们哥三个杀了人,当然还要对方再付一些利息了,
这正一派的女弟子,可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玩的!」
「是啊,那么水嫩的妞,肯定还是个雏!」三虎帮腔道。
「那还等什么!干他娘的!」三个大汉将自己剥的赤条条的,饿虎扑食般的
扑向地上的罗嘉怡。
「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罗嘉怡感觉身体被几双粗糙的大手乱摸,
尖叫一声。她一个闺中女子哪见过男人光着身子的样子,但很快尖叫声就被大虎
狗嘴乱啃给堵了回去,「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哈哈哈哈」二虎和三虎时不时
又用手隔着衣服抚摸罗嘉怡的胸部和秘处,弄得罗嘉怡满脸通红。
「撕拉」大虎一把撕开了罗嘉怡的连身道装,只剩下里面的白色肚兜亵裤,
大虎一把扯掉罗嘉怡的肚兜,一双发育不完全的玉乳弹跳出来。大虎这样的粗人
也不知道怜惜,直接咬了上去。
「别咬啊,好痛!」不顾罗嘉怡的求饶,大虎对罗嘉怡的一对玉乳扯拉捏咬,
弄得罗嘉怡的双乳山到处都是红印和牙印。
三虎则顺势而下从小腹处摸索下去,直到戳碰到罗嘉怡的下体秘处,隔着亵
裤三虎使劲搓揉她的秘处,弄得罗嘉怡下体酥麻无比,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
秘处流了出来。
「大哥,这小娘子发骚流水了!」玉门中的蜜汁渗了出来,将罗嘉怡的亵裤
打湿了一大片,罗嘉怡又羞又气,但由于手被三人制住没法反抗。
「小娘子够骚啊!还是个雏,那么快就出水了!」三人合理将罗嘉怡的亵裤
撕下下,顿时少女双腿间的秘处便赤裸裸的展示在面前,如同刚蒸熟的馒头一般,
中间只有一道粉红的细缝,细缝中不时有处女蜜汁渗出。
「老大!您先来!」大虎看他的两个兄弟将头汤让给了他,大笑道:「下次
老子若是得了什么好处先给你们两个用!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大虎抓住罗嘉怡
仅剩下道门短靴的小腿,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抬起自己的粗大的肉棒对准罗
嘉怡的秘处:「小娘子,今日老子中州三虎给你开苞破身乃是你的荣幸,好好给
老子享受吧!」
「不要啊……不要……啊!!!」
只听一声惨叫,罗嘉怡感觉下体被一件火热粗硬的物体狠撞了一下,痛得她
冷汗直冒。由于年龄太小,大虎仅仅捅进去半个龟头。「妈的!真紧!」大虎稍
稍将肉棒抽出,对准了身下小女孩的秘处又是一下猛刺!
「救命啊!!……痛死了!」一声更加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大虎感觉自己
的肉棒贯穿了一层薄膜,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所在,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再进去了……啊……啊……会死的……啊……救命……」
罗嘉怡的一阵阵惨叫反而激发了大虎的狠性,他也不再顾忌身下的小女孩刚
刚开苞破身,拼命的抽插起来。草地上娇嫩的少女承受着粗野悍匪的猛力抽插,
不时发出阵阵哀啼。
「老大!干死她!」
一旁二虎三虎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给自己的老大加油鼓劲。
「嗯……啊……嗯……啊……太快了……别插了……」
随着,罗嘉怡破身疼痛的消除,随之而来的是非常奇怪的快感,随着抽插速
度越来越快,那种快感愈来愈强烈。大虎又把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的罗嘉怡换
了个姿势,将她翻了过来,翘起屁股,做成如母狗一般的姿势,肉棒再次尽根而
入,拼命的在蜜道中耸动着,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娇嫩的花心。
「要来了……要来了……啊……啊……」罗嘉怡被插得几乎魂飞天外,已经
临近高潮,大虎注意到了这个,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
「死了……啊啊啊啊啊!!!!」罗嘉怡双眼翻白,蜜洞中涌出大量蜜汁,
浇在大虎的龟头上,弄得大虎一个哆嗦,马眼中滚烫肮脏的白浊精液喷涌而出,
灌满了罗嘉怡的纯洁的处女子宫。
躺在地上的的罗嘉怡气喘吁吁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噗呲」大虎抽出了软
化的肉棒,顿时罗嘉怡秘处大量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慢慢流出,滴淌在草
地上。罗嘉怡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不料二虎一把抓住她的双腿,又将自己的肉棒
一插到底。
「不要再来了!……嗯……嗯……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啊……」
……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每人都在罗嘉怡身上发泄了三次。由于体力不支,罗嘉
怡在三人干到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昏迷过去,此时她的双腿大开,体内灌满了黏
糊糊的精液,秘处更是不断有淫水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液体流淌出来,脸上、胸口、
大腿上更是被三个男人射出的白浊精液覆盖。
「行了,爽也爽了!我们走吧!这小娘子带着不方便!要不……」二虎又做
了个「咔嚓」手势。
「滚你妈的!就知道杀杀杀!我有个办法!」大虎道:「我和二虎一起去领
赏钱,三虎把这个女人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如此嫩的雏妓,又可以卖上一笔!
到时候我们再在云水城汇合,干一票大买卖!」
「为何不卖到离天城去?离天城可比云水城繁华多了!」二虎道。
「你懂个屁,离天城离正一教宗门这么近,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就栽了!」三
人纷纷穿上衣服,拿起武器,重新扮作江湖游侠。又将破烂的药篓和罗嘉怡的道
装一起丢下了山崖。
「大哥!咱们云水城见。」三虎摸出一个麻袋,将昏迷不醒的罗嘉怡装入麻
袋中。
「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发现了!」
下了垣曲崖,三人分成两路,向各自的目的地赶去
(未完待续)
第六章
再说那被丢下山崖的李翰林。
经历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当李翰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我没死?
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身处地狱,不过仔细检查以后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死,
原来悬崖下是一个不知名的大湖,水色湛蓝。李翰林坠下后落入了水中,被湖水
冲上了岸,之前被砍伤的几处虽然还有些疼痛,已经止住了血。
原来自己身上的几样东西,也随着湖水飘了过来,比如李翰林腰间的药袋子、
药篓。他解开药袋子,掏出了之前采集的药草嚼碎以后敷在伤口上。其他东西都
被他细细收拾好,如果要活下去,这些东西兴许还能排上用场。但随后湖上飘来
的东西,让李翰林目眦欲裂。
一件破碎的道装,确切的说是女装。
李翰林赶紧跳下湖将这些东西捞了起来,不仅有破碎的道装,还有肚兜和亵
裤等女性私密的东西。这件道装体格较小,而且这些东西和这件破碎的道装在一
起……李翰林不敢想下去。
可爱的小师妹罗嘉怡,十有八九已经遇害了,而且想到那中州三虎的粗野大
汉挺着自己的丑陋物件,轮流压在罗嘉怡幼小的身子上的样子……
「不,我得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李翰林强忍着伤痛,爬上岸,将这
些衣物仔细地收拾起来叠好,放入药囊之中。
「神佛保佑,我李翰林今日大难不死,他日必然将那中州三虎碎尸万段!
为小师妹报仇!」李翰林在岸边跪下,郑重的像东边磕了五个响头。
不过现在自己衣不遮体,如何才能报仇呢?不过李翰林也早已无所谓,一个
大男人,衣衫破烂,看到就看到吧。
好在眼前的原始森林到没让他无所适从:他将几条树杈折下,与药篓组合在
一起做成一个小机关,又采来一些野果作为诱饵,不多久就有小兽中招。由于生
不了火,只能用石片去皮生食。兽肉腥臊难闻,血气又重,但为了活下来也只能
忍受着硬塞下喉咙。
狼吞虎咽吃掉了兽肉,又吃了些野果,再喝几口湖水,一顿饭就算是完了。
天色渐暗,现在最大问题就是没有藏身的地方,如果在野外露宿,一到夜晚很可
能就会变成野兽的口中食。好在经过一番搜寻,李翰林找到了一个被灌木遮掩住
的山洞。
李翰林将山洞门口的的灌木翻开,躬身钻入洞内,不想如此小的洞口,洞内
居然别有洞天。洞内虽大,但也摆放着很多用石头打制的家具,石床、石凳、石
桌应有尽有。
在这种幽深的谷底,居然有人居住!李翰林心中的希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
「请问有人么?」李翰林的声音回荡在石洞中。
「呼」的一声,山洞中的火盆突然大亮,将李翰林吓得摔倒在地。
「鬼……鬼啊!」
「你鬼叫个屁!老子刚刚睡下,又被你这没教养的毛头小子给吵醒了!」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在李翰林背后响起,吓得他往前猛蹿了两步。
「前……辈……前辈恕罪!我乃正一派外门弟子李翰林,多有得罪!
请前辈见谅!」李翰林不敢抬头只能趴在地上等着对方回话。
「你这小子倒也有趣,老子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进我这洞
府!那个李什么……」
「李翰林!」
「哦,李翰林!抬起头来吧,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李翰林微微抬起头,只见面前的人蹲坐在地上,满面白须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头发灰黑相间,如稻草一般蓬松,身上的衣服邋里邋遢,看着像是用粗麻编制
而成的。
「你这小子,面相很俊啊!」那邋遢老头一伸手,猛地将跪在地上的李翰林
吸了过来,将他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
「前辈……别杀我啊!」李翰林的脑袋被这老头仔细看了一番:「不错,根
骨精奇,还学过武,真是好苗子!你刚才说你是劳什子正一派的弟子是吧,那你
学过什么武学,都给老子说说。」
「是,前辈,晚辈是外门弟子,只学过正一派的基础心法《两仪护心功》,
还有正一派剑法《清风剑法》的入门篇。」李翰林道。
「正一派……老子掉下来以前,都没听说过!」老人将几个石杯子和一个石
酒壶运功吸了过来:「猴儿酒,自己酿的,要不要来一杯?」
李翰林连忙摆手:「门中禁止酗酒,前辈莫怪!」
「真是无趣,连酒都不敢喝!」老头从石酒壶里倒出一些酒液,一饮而尽。
「前辈,你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李翰林问道。
「不错,老子就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当年有人追杀老子,为了就是抢夺老
子的武功秘籍。不得已,老子只好从悬崖上跳了下来,结果把腿摔断了。」
老头给李翰林展示了自己的脚,脚踝以下都没了,留下了巨大的伤疤。
「治不好了!自己切的!现在我用双手撑地行走,比你们两条腿跑得还要快!
下面什么都没有,便自己去创造。种麻制衣、打猎果腹、采果酿酒,这洞府
一切陈设,大到桌椅板凳,小到这杯子酒壶,都是自己打造的,渐渐也习惯了!」
老头又饮下一杯,仿佛是说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但李翰林知道,要将自己受伤
的腿活活切了下来,然后还要荒无人烟的地方坚持那么久,他自己肯定是万万办
不到的。
「倒是你,浑身都是伤口,居然还能找到我这里来,老子佩服!哦,听你这
小辈说,你也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老头突然放下了酒杯:「你运气可比我好
多了,来,把你的脚卸下来给我!」
「前辈别啊!」李翰林吓了一跳,作势要向后退去。
「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想必你从山崖上跳下来也有自己的原因吧!」
「我……」李翰林想了一会儿,最终将自己与贾权结仇,再是贾权雇凶杀人,
然后被伤丢下悬崖,然后跳崖又落到这里的故事细细叙述了一遍。
老头顿了顿,半晌没有说话。
「果然,你也是负有深仇大恨之人,我也是!我恨那些抢夺我秘籍的人,虽
然杀人夺宝是人之常情,但师门有命我只能拼死护住秘籍,但这个仇我怕是没机
会报了。」老头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虽然神功大成,但是腿断了,没法攀上
悬崖,不然老子早就把那几个逼我跳崖的人给宰了!」
「所以老子希望,能收个徒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老子这个徒弟,不
只是为报仇,同样也是为了老子这个法门能够传承下去。」
「我……」李翰林一听要传承这个邋遢老头,本不想接受,但又想起自己遇
害的小师妹,咬了咬牙:「我愿意!」
「好!李翰林,老子收你为徒弟,同样的,你现在是麒麟门第五代传人!」
「弟子拜见师尊!」李翰林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磕得脑袋砰砰直响。
「好了好了……没必要这样。老子现在传你本门至宝《麒麟决》,还有与之
配套的《麒麟剑诀》。本门注重随心所欲,传到这一代,也没啥像样的门规,我
就一条:不许欺师灭祖!要不然老子大耳光子扇你,听见了么?」
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的书,递给跪在面前的李翰林,只见上面写这三个
大字「麒麟决」,李翰林如获至宝,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李翰林,谨遵师尊教诲!」
「《麒麟决》本身就是一部奇妙无比的内功心法,虽然容易领悟但难以精进,
我将口诀和运气法门给你演示一遍,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
「天纵奇才!天纵奇才!老子用了快五年才掌握了入门篇,你这小子用了一
个时辰就得门!」老头摸了摸胡子,十分欣慰。
「啊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练成麒麟决第一层了!」满洞都是李翰林恐怖的笑
声,邋遢老头一边喝酒,一边摇摇头的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李翰林。
「笑得太难听!重新笑过!练功如此毛躁,这样也可以高兴许久,也不知以
后如何。」老头不得不再给了他一个爆栗,提醒一下快要失去理智的李翰林。
第七章
之后的时间,邋遢老头一直指点李翰林的内功和武学修炼,四周的原始深林,
丘陵湖泊,都变成了李翰林天然的练功场,到处都有他上下翻飞的身影。
白天他跟随邋遢老头练习轻功剑法,捕捉鸟兽,采摘野果;晚上老头便教习
李翰林《麒麟决》心法。日复一日,李翰林的内功、武学都达到了老头难以比拟
的地步,有几次与老头对攻,丝毫不落对方下风。
一日,李翰林从熟睡中醒来,发觉那邋遢老头躺的石床上空无一人。他走出
石屋,却发现老头独自一人,坐在不远的湖边。
「师傅早啊……」李翰林见老头面朝湖水,按照日常下跪问好
「翰林!为师教了你多少时间了,你还曾记得?」老头的口气突然严肃起来,
这让李翰林有些不安。
「一年两个月零十七天。」李翰林有记录日期的习惯,每过一日便在墙上划
出一道痕迹,所以记得清清楚楚。
老头叹了一口气:「翰林,我的徒儿……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了,你
是应该出去报仇了。」
李翰林脸上一喜,但随之又黯淡下来:「那,师傅,您怎么办呢……」
「你师父我,已经拖了太久了,是该消失了!」老头转过身来,伸手将李翰
林吸了过去。李翰林想反抗,却感觉老头的手掌迅速按在他的额头上,李翰林只
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被强行灌入了,这些东西越来越多,李翰林头疼欲裂。
「为师寿元将尽,等不了那么久了,便给你灌顶传功,好让你更上一层楼!」
李翰林心中的不安感变成了现实,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师傅!求求
你不要死啊!我不要你的功力了!不要啊……」
「傻徒儿,我本来就是个该死之人……十多年前也许我就该死了!现在的你,
连我也无法达到。为师的山洞里还有一柄碧海狂林剑,乃是我麒麟门师门至宝,
算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
终于传功完毕,李翰林的脑袋终于不疼了,可一看到师傅的样子,泪水噼噼
啪啪的往下滴。邋遢老头浑身死气,原来还嫌光洁的皮肤已经变的干枯,整个人
像是老了十几岁。
「傻徒儿,记住了,为师一直没告诉你自己的名字,为师……老子叫左道青
……」老头用仅剩下的力气,抚摸了李翰林满是泪水的脸庞。
「师傅!师傅!师傅!不要啊!」李翰林泪流满面,可左道青抚摸他的手已
经垂下,已然仙去。
之后一番搜寻,李翰林找到了左道青的佩剑,就是那把碧海狂林剑。剑鞘和
剑柄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拔剑而出,剑长三尺二,重九斤;李翰林对着洞
内的石案随手一劈,坚实的石案如豆腐一般被斩成两段。
「好剑!真是好剑!」李翰林感叹一番,走出洞外,将一些灌木遮掩在洞口。
在外面的空地上,李翰林将左道青的遗体收敛起来厚葬,又用宝剑为其劈开
大树和山石为老头做了棺材和墓碑,再用剑在上面写刻字:
恩师麒麟门左道青之墓徒李翰林泣立
李翰林在墓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十个响头,随后运起轻功,踩着陡峭的山石飞
上那断崖。
一年过去,垣曲崖还是老样子,李翰林飞上崖顶,居然还有正一派门人在采
集草药。
「喂,你们!你们是玄诚子座下的弟子么!」李翰林对着那些正在采药的外
门弟子喊道。
一个外门弟子突然听到有人喊他,转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野
人!
师弟有野人!」
「啥?」另一人看到了李翰林,吓得连药篓也不要了:「妈呀!野人,有野
人!
师兄快逃啊!」两人一会儿就逃得无影无踪。
「……」李翰林想了一想,突然噗嗤一笑,一年在这山谷底下只知道和左道
青练武,不修边幅。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已蓬头垢面,而且还穿着粗麻做的衣服,
怪不得那些人说自己像个野人。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剑,割去了自己的大部分胡
子和头发。
「是该回宗门看看了!」李翰林稍微收拾了一下,将剑背在身上,拔腿狂奔。
一路上场景向后飞逝,自从左道青去世,他从未有如此痛快过。李翰林一路
长啸,倒是吓坏了不少正在背水采药的正一派门人。一阵鸡飞狗跳以后,众人只
见一个邋里邋遢的「野人」踏着通往正一派的山路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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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慢点……月奴……后庭……好胀……」
正一殿地下室,大床上,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相互交缠。白山老祖将冷艳高贵
的正一派大师姐摆成狗爬的姿势,挺着自己的狰狞肉棒,进入了她的后庭。
白山老祖的双丸和女体的软肉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虽然用了蜂蜜
润滑,可薛茹月的后庭还是稍显干涩,枯瘦狰狞的肉棒在身下女体的后庭中进进
出出,每次都带出一些混着泡沫一般的液体。
「月奴……你这后庭……与你那个仙人玉洞相比,滋味完全不同!老夫给你
的物件……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白山老祖托住薛茹月的两瓣臀肉,一下一下
的插着,每次那枯瘦狰狞的肉棒,都会尽根刺入薛茹月的肛肠最深处。
「月奴……您给月奴的……琉璃后庭珠……月奴……天天戴着呢……参加早
课的……时候……差点被发现了……」薛茹月被那后庭中那一阵阵难以用言语描
述的快感弄得魂飞天外,再登云霄,连话也说不利索。
「好……好……」白山老祖还想说什么,突然一顿,将那后庭中的肉棒抽出,
飞快的穿上衣服,又变成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正一派掌门。
「老祖?怎么了?」薛茹月斜躺在床上,还以为是自己没有服侍好白山老祖。
「老夫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奔着我们正一派过来!奇怪,怎么无故有高手
上山,却不行拜帖之礼?」白山老祖系好腰带,走出地下室,而薛茹月拿起一块
丝帕,擦干了后庭外的污渍后,才穿上道装,匆匆跟了上去。
「月奴!召集门下亲传弟子,全部!」老祖想了一会儿,沉声道。
「为何?」
「气息强大,孤身一人,没有事先拜帖,怕是来寻仇的!你们先去找到此人,
这会儿他应该在半山腰了,一会儿老夫去会一会他!……等等!」
白山老祖突然嘿嘿一笑:「月奴,把老夫给你的物件插进后庭再走!今日月
奴就不用穿亵裤了!」
「是!」薛茹月不敢不从,她撩起自己的臀部位置的连身道装裙摆,从白山
老祖枯瘦的手中接过一件类似「珍珠串」的东西。这琉璃后庭珠来自离天城,据
说是从合欢宗手中流出的物件。但不同的是这珍珠串是用上好的琉璃珠串成的,
而非普通的木珠或者铁珠,而且这一串的颗粒明显要大许多,显然是为了增加女
性后庭的乐趣。
当冰冷的琉璃珠接触到后庭,薛茹月感觉浑身一个激灵,但是还是咬牙忍着
后庭的胀痛,将第一颗琉璃珠塞进了自己的后庭,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第七颗琉璃珠被塞入后庭,薛茹月才松了一口气。
「老祖,物件戴上了……」薛茹月道。
「再说一遍!」白山老祖有些不悦。
「老祖,」薛茹月深吸了一口气:「贱奴薛茹月,已经将老祖赐予的琉璃后
庭珠,塞入了贱奴的后庭,请老祖欣赏!」薛茹月颤抖着转过身将连身道装裙摆
撩起,给白山老祖欣赏。
只见那两瓣浑圆臀肉之间未着寸缕,微微变色的后庭清晰可见,而那后庭塞,
只留下一个细细的金属把手,伸出那紧闭的后庭肉洞。
「这琉璃后庭塞经过长期后庭软肉温润,透明的琉璃珠会逐渐变成浑浊的颜
色,除了如厕,不许取下!若是老夫发现你私自取下,别怪老夫让你尝尝坐几个
时辰木驴的滋味!自己说,戴几天?」老祖厉声道。
「一十四天。」薛茹月道。
「如此甚好!最近帮老夫多多物色一下年轻貌美的内门女弟子!老夫操了你
那么多年,你身上三个洞老夫都玩遍了,也该换换口味了!」白山老祖的脸这才
舒展开来,对着虚空一挥手,示意开宫门。
「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
下,缓缓开启。
直到两人匆匆离开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
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待续)
第八章
李翰林风一般的沿着山路向山上奔跑,一路上正一派男弟子慌忙闪身躲避,
女弟子则尖叫连连。
不远处。
「师弟!加把油,还有五里地,马上就到了!」一个正一弟子扛着水桶,艰
难的向上前行,不时停下来等候后方掉队的弟子。
「师兄!……你看有什么东西从山道上冲过来了!」那带头的师兄,还未看
清楚来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飓风横扫过一般,整个人连人带桶都飞了起来!
连带着一整条下山背水的队伍全都变成了滚地葫芦。
「对不起!我跑的太快了!」只留下李翰林风一般的声音还在原地。
「混账!」那师兄辛苦打来的水全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看着其他一样被泼
成落汤鸡的师弟们,怒吼一声:「一句道歉就够了?这人好生无礼!
师弟们随我追上去讨个明白!」
正一派广场入口,执法队的弟子已经严阵以待。一刻钟之前,有外门弟子举
报,一个看起来像是野人的人沿着山路前往山腰的正一派广场,看似来者不善。
「啪啪啪啪」脚步声传来,执法队的弟子纷纷拔剑。果然一个野人一般的人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跑着,直冲他们而来!
一个执法队弟子大喝道:「和人擅闯正一派师门重地!立刻止步!不然休怪
正一派执法队刀剑无眼!」
「喝!」所有的执法队弟子已经排成一排,准备御敌。
那野人突然停了下来。
「师兄!别打!我是清越,玄诚子门下的!」李翰林将双手举过头顶,是以
自己无害。
「清越?」一名执法队弟子回答道:「清越师弟与清忧师妹一年多前上山采
药未归,已经划入师门死亡名单了!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清越师弟!」
「可我真的是清越!当年我掉到山下未死,好不容易找到出山的路,这还是
我的药袋!」李翰林虽然尽力解释,但对方依然无法相信。
「一个药袋子就能证明你是清越师弟,我看你是拿着清越师弟的遗物妄图不
轨!执迷不悟,休怪执法队刀剑无眼!看招!」
最近的那个执法队队长挥剑刺来,李翰林心中一惊连忙拔出背上的碧海狂林,
用麒麟剑诀相抗,不料两舰相交只听一声「铮!」的一声,在执法队弟子惊恐的
眼神中,他手中的佩剑便被截成两段,这倒不是因为麒麟剑诀过于霸道,而是执
法队的佩剑品级太次,根本无法与神兵级的碧海狂林相比。
截断兵器?这倒是个好办法。短暂权衡了一番,李翰林决定还是将他们兵器
全部毁去。
李翰林如水一般,游走于执法队弟子之间,身法快的让这些人根本难以捕捉。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过后,所有执法队弟子的配剑都被李翰林截断了。
「各位师兄,我真的是清越,我并没有杀人或者捣乱的心思!」李翰林将佩
剑入鞘,那些执法队弟子看着手中的断剑,面面相觑。众人沉默了一阵,终于有
人发话:「可又有什么能证明你是清越师弟!」
杂乱的脚步响起,刚才变成滚地葫芦的那些背水弟子一路跑来,看到野人一
般的李翰林,那带头的师兄火冒三丈:「呔!你这野人,好生无礼!我们师弟辛
辛苦苦打水,都被你给打翻了!一句道歉就完了么!」
「清于?」不料那野人突然说话,还叫出了那个师兄的名字,这可把对方吓
得不轻。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那带头师兄问道?
「我?我是清越啊!」李翰林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让对方看得更真切一些。
「你是……你是……你是清越!既然你是清越!那你应该知道我午饭最喜欢
吃什么!」那清于还是一脸不敢相信。
「嘿!你清于最喜欢吃小葱豆腐拌酱油!对吧!你是清机,你最喜欢将枕头
抱着睡!你是清印!……」李翰林如数家珍的描述原来那些一同是清字辈弟子的
嗜好,这下这些人全都乐了,不顾李翰林又脏又臭,与他拥抱在了一起。
「我以为你和师妹掉下山崖摔死了!玄诚子还派我们去垣曲崖寻找,可是找
了三天什么也没找到!师傅便把你和师妹划入死亡名单了,而且还伤心了一个多
月。」清于道。「对了,清忧师妹呢?」
李翰林听到清忧的名字,又想到自己的小师妹已经落入恶人手中一年多了,
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伤心不已。清于他们看到李翰林伤心的表情,便也猜到了他
想说什么,纷纷摇头叹气。
「对了,贾权呢!我要找他!」李翰林突然想到那个买凶杀人的罪魁祸首,
心中怒火熊熊。
清于看他吃人一般的表情,心道不会清越和清忧失踪与他有关吧?清于咽了
一口口水:「贾权?你说的是玄煜吧,这个人两个月以前因为家中有事,便下山
回离天城了。」
离天城?贾权!我誓杀汝!
「我要向宗门执法队报告一件事情!就是……」李翰林刚说了一半,急促的
钟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咚咚咚——」钟声十分急促,执法队队长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这是
宗门的警钟,听到此钟敲击,所有人必须前往宗门广场集中,我们已经好几十年
没有听过了!这时候敲,怕是有大事发生!所有人先去广场!」
「清越,咱们一会儿再聊!」
众人纷纷离去。
等众人离去,那执法队队长拍了拍李翰林的肩膀:「清越师弟,此时不便多
说,我们这里有几件干净的衣服你赶快换上,我们好一同去广场,等此事毕,请
到宗门执法队细细说来。」
李翰林点了点头,随着那执法队长一同向广场走去。
一年过去,正一派的广场还是老样子。
亲传弟子带着内门和外门弟子整整齐齐的站好,不远处的高台上,有两人从
半空中缓缓降下,落在高台上。一老一少,正是正一派掌门白山老祖和大师姐薛
茹月。
「拜见老祖!拜见大师姐!」
广场上的正一弟子齐齐对两个正一教巅峰之人行拜礼,一时间声音如雷鸣一
般,看得出所有人都对掌门和大师姐充满了敬意。说实话李翰林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山老祖,这个老人一身白衣,银发飘飘,倒是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
「免礼!今天召大家过来,是因为老夫刚才行功时突然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气
息奔着我正一派山门而来,而现在这股气息正在你们之中。」
台下,弟子队伍中满是窃窃私语,更多人则看向了李翰林。此时李翰林也不
能算邋遢,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临时换上的弟子服装并不合身,胡子头发还是邋
里邋遢,碧海狂林剑随意的挂在腰间,在着装整洁的正一弟子中显得十分突兀。
「请这位自己站出来吧!老夫不会为难与你!」白山老祖抚了抚自己的长须,
看着台下的众多弟子。
「清越,叫你呢!」后排的清于开口了。
不过,能再奔跑中把一整排人都撞翻在地,将执法队的配剑全部截断,这可
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怕是李翰林获得了什么奇遇,才变成这样的,也算是因
祸得福吧。
一人慢慢走出弟子队伍,站在四位亲传弟子面前。玄诚子看到清越走出队伍
之中,激动之情无法言表,李翰林对着师傅微微一笑,转过头去,面朝高台上的
白山老祖。
「老祖,弟子清越,拜见老祖!」李翰林对着白山老祖的方向一抱拳。
「不错!」白山老祖从高台上降落到李翰林面前,「老夫很好奇你碰上了什
么奇遇?让你的变得如此强大?」
「哦,老祖,一年前弟子上山采药,遭到奸人谋害掉下悬崖。可怜我那师妹,
十有八九已经被奸人所害!」
「此时会交予宗门执法队严查,若真有此事,必将严惩不贷!」白山老祖道。
「多谢老祖!弟子掉入山崖未死,遇到了一个住在崖底的老人传我武功,那
人叫……左道青。」李翰林道。
「左……道……青!」
白山老祖刚才还满面春风的脸,突然变得阴沉恐怖,抬手对着面前的李翰林
便是一掌!
第九章
「呼!」
白山老祖这一掌毫无征兆,势大力沉,如风雷袭来,直扑李翰林门面!
李翰林见状仓促运起麒麟决抵挡,但这掌力岂是随随便便可以挡下的,李翰
林感觉胸口被重击一般,向后退了七八步,上身衣服爆裂,连胸前的玉佩都露了
出来。不仅如此就连他脚下的石砖也被掀飞了一大半,弄得后方的正一派弟子四
散躲避碎石。
「哦?看着来左道青教你的可真多!莫不是吧《麒麟决》也传授给你了?」
老祖收起掌力,眼中寒光射向对面的李翰林。
「老祖!就算是试探,也不必如此吧!毕竟清越只是一个外门弟子!」玄诚
子见白山老祖挥掌攻击李翰林,连忙上前询问。
老祖看了看玄诚子,又看了看李翰林,长笑一声。
「玄诚子,枉我对你的栽培!你现在居然还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
不是清越!」
「什么?」玄诚子大惊。
「这不可能!」清于大声说道。「他是真的清越,能把我们的嗜好都详细说
出来!」
「哼!一个外门弟子掉下山崖,用了一年多就学成神功!还能抵御老夫七成
的掌力!
这谁会相信!老夫看你这魔门妖人就是伪装成清越的样子,妄图不轨!」白
山老祖指着李翰林胸口的玉佩道:「玄诚子,这妖人脖子上的玉佩,是否是他入
门就戴着?」
「是!」玄诚子道。
白山老祖气势更盛,指着李翰林大喝:「那你就是魔门妖人,确凿无疑!你
难道不知道这玉佩,是北极寒玉制作的!玄诚子,可知道上面雕刻的是什么!那
祥云,便是魔门冲云楼的标记!」
魔门!李翰林握着自己的玉佩,一脸不敢相信,没想到当年罗嘉怡说的是真
的!
下面的子弟大哗,魔门一脉二十多年前就不见踪影,没想到这个与他们共处
了许久的清越,居然是伪装的魔门妖人。
「掌门!我是真的清越啊!这玉佩是我家传!而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个老人传
我功力!师傅!师弟!你们可要相信我!」李翰林还想要解释,可一旁的正一派
男女弟子都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李翰林,就像刀割一样扫视着他。
「既然魔门妖人自投罗网!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全部让开!老夫今日要
亲自诛杀魔门妖人!」看着门下弟子纷纷逃散,白山老祖隔空拍出一掌,浑厚的
掌力直指不远处的李翰林!
「我不是魔门妖人!」
李翰林拔出腰间的碧海狂林格挡,只听「当」的一声,这声音震耳欲聋响彻
云霄!
不少还未撤出广场的低级弟子都被这巨响震的耳膜破裂,捂着耳朵在地上打
滚。
李翰林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不料左道青留下的神兵如此坚实!周围的地砖
全都掀起不见,就连身后的矮墙都被打出一个大洞!
白山老祖也吃惊不小,先前这人用肉掌挡住了自己的七成掌力,现在这个人
竟然持此神兵挡住了他的九成掌力!老人满眼都是贪婪之色,这剑,怕也是左道
青传于此子。
杀了你,这柄神剑就是老夫的了!
两人相距不到三十步,杀气笼罩在广场上,周围的温度骤降!就连远处围观
的弟子也感到心胆俱寒。
「老夫再问你一遍!你这妖人,降还是不降!若是你降了,老夫就废你武功,
饶你性命,放你离开。若是你不降……」白山老祖指着李翰林道。
李翰林抬起碧海狂林,剑锋直指白山老祖:「糟老头,你还聒噪什么!你要
战便战!」既然污蔑自己是魔门妖人,李翰林连掌门的尊称都丢了。
糟老头?
白山老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这个小辈居然直呼他糟老头!
「哇呀呀呀呀!!找死!」白山老祖气的胡子乱抖,猛扑上去就是一阵连击。
李翰林手中剑一颤,剑锋若有似无,如龙游水中,时隐时现,飘忽不定!白
山老祖掌力如滚滚怒浪,而李翰林的剑锋如光照裂云,两人各有千秋。转瞬之间,
两人已经上下翻飞,已经拆了三百多招,剑掌相击,声音如雷鸣一般,但就算这
样两人居然还是不分胜负!年轻的妖人对上正一教的老怪物,居然还能不落下风!
「孽畜!逼着老夫出绝招!看掌!」白山老祖逼开李翰林剑锋,飞至半空,
这掌用了十成力量,直向广场上的李翰林拍来!地上的李翰林感觉到了危险,但
他决定迎难而上,麒麟剑法的特点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碧海狂林直指半空的白山
老祖!
周围的那些弟子心都提上了嗓子眼,眼看着两人剑掌相对!
「轰!」一声巨响。
像是在广场上引爆了一颗巨大的炸弹,周围方圆十仗的地砖砂石全都凌空飞
起,再如雨点般落下。
等到爆炸的烟尘散去,广场上只留下一个三仗见方大坑,李翰林和白山老祖
二人遥望对立。
此时二人脸色皆有些苍白,李翰林衣衫破烂,口角更是流血,却依然稳稳站
立。
而白山老祖的胡子被斜着割去了一小撮,白色的长衫被李翰林用剑划开了一
个大口子,胸口带着一道明显的伤痕。
「糟老头怎么样?我这魔门妖人,还行吧!」李翰林抹干嘴角的血迹,白山
老祖已经气得面容扭曲,又想挥掌拍去,不料李翰林突然伸手弹出三个黑色的圆
球,直飞白山老祖而去!
当初左道青留给他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就包括这个震天雷,不过只剩三个了。
左道青说过,这东西很适合逃跑的时候使用。
「震天雷!」白山老祖惊呼。随即便抬手抵挡三下剧烈的爆炸。
烟雾散去,李翰林早已不见踪影。
看着一片狼藉的广场,白山老祖状如乞丐,脸就像被火烧过一样黑,憋了半
天,只听白山老祖惊天怒吼:「李!翰!林!老夫一定要杀了你!」
------------------
正一派弟子用了整整两天才将坑坑洼洼的广场恢复原样,而那些在这位观看
的弟子则被严令将今天看到的事情忘掉,一个字也不许提。
开什么玩笑?正一派掌门与一个魔门小辈对战不分胜负,还被那个小辈给逃
走了!传出去指不定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老夫要下达宗门必杀令!全派追杀此人!」
晚上,正一派议事堂灯火通明,包括玄诚子在内的四名亲传弟子,大师姐薛
茹月都在场。白山老祖提到这件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连桌子也拍碎了两张。
「追杀事宜,就由无尘为主,你们四人辅之。一旦得手,尸体和周围的东西
必须给老夫带来!教习弟子之事,过段时间本派两位太上长老即将归来,你们的
空缺会由他们暂时来接替。」等老祖怒火散去,便开始安排追杀李翰林的事情,
其他五人面面相觑,起身说是。
「无尘留下,其余的人先散去吧!」
等四名亲传弟子散去,白山老祖满目淫光,一把揽过薛茹月的柳腰,上下其
手。
「老夫最喜欢看的,还是不穿衣服的你,月奴!」白山老祖的枯瘦大手,攀
上了薛茹月的乳房,隔着衣服将这对丰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弄得薛茹月低吟连连。
「老祖,别……你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薛茹月道。
「在哪里,让老夫瞧瞧!」白山老祖突然来了兴趣。
薛茹月挣脱白山老祖的枯手,打开议事堂的大门。老人尾随薛茹月出来,门
口守卫的弟子早已经离开,只见门外不远处,两名十分秀丽的年轻女弟子站在哪
里。
「见过掌门!弟子清柔!」
「弟子清萍,参见掌门!」
两女声音娇柔甜腻,齐齐向白山老祖和薛茹月鞠躬。
「听无尘说你们资质极好,老夫特地出来看看,果然如此!这样,两日之后
你们来正一殿,老夫亲自指点你们武学和内功!现在太晚了,你们先各自离去吧!」
白山老祖眼中淫光大盛,仿佛现在就想将两人吃下肚子。
「多谢掌门!」两女面露欣喜,款款作了个揖,离开了此处。
「月奴,你做的真不错!你明日就要下山,一会儿回议事堂帮老夫吹下玉箫!
嘿嘿,如果还有空闲,最好把你那身下那张玉唇也操一下……」
没人看见,走入议事堂的薛茹月道装下,小穴和后庭都被淫具插得满满当当,
正滴下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待续)
第十章
树林中,一个人影飞快的奔跑着,周围的鸟兽纷纷惊走。
李翰林已经连赶了两天的路,吃住都在山里。日夜兼程,居然走了一百多里。
他根本就不敢走大路,如果走大路出山,势必会被正一派的弟子发现。要是
再把那白山老头给引来,就不好办了。不得已,李翰林只好抄小路走,幸好一路
上都有猎人和樵夫开辟出来的小路,倒也不难寻方向。
这期间路上遇到了一个猎人,李翰林用自己捕来的一些小野兽,不乏水貂、
五彩锦鸡这样的珍禽异兽,与猎人交换了一些干净衣服,外加一些钱财,好不容
易换下破烂的宗门弟子服,脱贫致富。
想到那白山老头,李翰林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这老头听到自己师傅的名字,
立刻挥掌打来,毫不留情,怕是另有所图。要么这白山老头和左道青有深仇大恨,
联想到之前白山老头说出了《麒麟决》的名字,左道青又说自己为了保全秘籍被
迫跳崖……
李翰林突然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不会是当年那白山老头就是为了抢夺《麒
麟决》,逼得自己的师傅跳崖。
这白山老头,怕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哼!反正我都逃出来了!你还能拿我怎么样!白山老头!」想到那白山老
头被自己的震天雷炸的状如乞丐,李翰林心里大笑。
再往前走了几步,所视之处豁然开朗,再过去就是低矮的灌木丛和几棵零星
的大树,可以看到一条石板官道从林中延伸出去。
有了路,就有了人烟。
「终于走出去了!」李翰林成大字型一下摔在松软的草地上。「这块玉佩,
一定要去问个明白!自己的父母,可能是因为魔门的身份受到牵连吧,也许这就
是双亲让自己「不要回来」的原因吧。」
但,再怎么样,毕竟是自己的父母,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当是不孝!
「唉,回去以后,一定要找王姨问个明白!」
正当李翰林想要享受芬芳的草地,盘算着逃出去以后日子怎么过的时候,空
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怎么回事?此处地方接近城镇,不应该有人捕猎。」李翰林感到奇怪,于
是向前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血腥味越来越重,李翰林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前方怕是发生了什么命案!
李翰林拔出碧海狂林,四处搜寻起来。
终于,李翰林找到了血腥味的来源:一辆双辕马车,还有一辆马拉货车。
马已经死了,周围有三四具尸体,手上都握有武器,想必是护卫家丁之流,
全部被砍死;货车中的货物除了零碎,已经被一扫而空。
李翰林摸了摸地上那些人的鼻息,都已经死了,尸体已经僵硬,怕是已经有
一段时间了,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
「那双辕马车似乎没人动过,奇怪。」李翰林自言自语道,挑开那马车的布
帘,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不大的马车内,一个靓丽少女少女大睁着眼睛,身上被捅了好几刀,已
经死去多时。但她的尸体被扒得精光,双脚被绑在马车两边的立柱上,
一旁则是被撕碎的衣裙和肚兜;少女的俏脸、乳房上留着大量白乎乎的
粘稠液体,就连小穴中也有少量的白浊液体冉冉流出,显然是被奸污后再杀
害的。
「这帮天杀的畜生!」李翰林不忍再看,拉上了帘布。
「少……侠……救……」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传入李翰林的耳中。他寻着声
音而去,只见一个老人靠在树上,胸口有一处刀伤,满身血迹。
「老人家!你怎么样了!」李翰林飞奔过去,扶起老人,但老人的气息已经
十分微弱了。
「老朽……快不行了,年轻人……咳咳……你能来可真好……」老人一边咳
血,一边紧紧的握着李翰林的手。
「老人家,是谁袭击了你们!」李翰林道。
「咳咳……我等运送一批「东和皮货行」的皮货……还有一笔货款……到前
面的镇子上……咳咳……突然冲出来三个蒙面人……砍死了家丁……还糟蹋了皮
货行的大小姐……」
三个人?
「老人家,这三个人是不是其中一个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李翰林问
道。
「是……那带头之人……虽然蒙面……咳咳……但刀疤清晰可见!老朽被
……他们砍了一刀……装死才……逃过一劫……年轻人……我快不行了……这个
交给你……」
老人将怀里的一本东西颤颤巍巍的掏了出来,说完最后一句话,头一歪,失
去了生息。
「中州三虎!」李翰林咬牙切齿,仇人在前,此仇非报不可!之间老人手里
攥着一本带血的账本,想必这个老人应该就是皮货行的账房先生了。
李翰林用剑挖出几个坑,草草将几人葬下。
「唉,等大仇报完,再通知皮货行将尸体收走吧!」李翰林看着路边的垒砌
的坟堆,摇了摇头,这中州三虎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是该在自己剑下做个了断
了。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曲水镇。
曲水镇位于中州大陆的南端,由于有曲水河上游位于此地,下接重要航道涵
江,水上交通十分便利,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重要的水运枢纽。粮食、木材、岩
盐等重要物资均由水路运往下游地区,虽然其依然称为「镇」,但其繁华程度已
经不亚于一般的大城。
此时已经是下午,曲水镇的街道上还是那样繁华。这时,大路上走来了三个
游侠打扮的粗壮汉子,每人背上都背着一把刀,外加一个装的满满当当的包袱。
由于曲水镇周围有不少小门派,这样的打扮并不引人注目。
三人走入了附近的一家酒楼,小二慌忙迎接。
「三位大爷!可要来些什么酒菜!本店刚进了上好的牛肉,还有……」
「别给老子废话,去给我们兄弟三个找个雅间,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给老子端
上来,老子有的是钱!」带头之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伸手将十两银锭丢给
小二。
「是是……」
酒楼二层雅间,跑堂的上了一桌精致酒菜,三人关上门,便开始狼吞虎咽起
来。
三人便是刚刚打劫完毕的中州三虎了,此时他们坐在二楼,一边吃喝,一边
往窗外瞄来瞄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作案的目标。
「大哥,刚才我们打劫的那货车,车子小,但那货和银子可真多。」三虎一
边将盘子里的牛肉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大虎喝下一口酒:「那四个皮货行的护卫也不是什么善茬,还好刚交手就砍
死两个,不然老子今天肯定要伤……」大虎一把夺过三虎手中的那一盘牛肉:
「你妈的三虎,牛肉给老子留点!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过那小妞是挺够味的,以往打劫都是些老娘们,今天可是走了好运,啧
啧,那马车里的小妞刚开苞的时候,叫的跟小野猫似的,真是带劲!前段时间除
了那个正一女弟子,就没有遇到什么好的货色。」二虎道。
「行了,只要我们兄弟三个都在,钱可劲的抢,女人什么的当然是有的操!
要不明天晚上咱们三个去打劫钱庄?」大虎拿起酒杯,看着对面的人来人往的宝
通钱庄分号。
「我听大哥的!」
「我没意见!」
「好!那就说定了!明晚子时,宝通钱庄!不过今天晚上,咱们先乐呵乐呵!
要不,晚上咱们去本地的青楼……」
「嘿嘿嘿嘿……」三个人脸上满是男人才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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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李翰林也到达了曲水镇。
他先是看到镇子外的布告栏,上面贴着六扇门通缉中州三虎的蒙面画像,赏
格则高达三万两。
「原来这中州三虎都是是蒙面作案,从没人见过他们的长相,怪不得逍遥法
外那么多年没能归案!」
李翰林小心的将通缉令揭了下来,收入怀中。
随后他又花了点钱住进了曲水镇的客栈,李翰林拿起剃刀对着水缸,将自己
好好打理了一番。剃去多余的胡子,将头发仔细束好,那个剑眉星目的少年又回
来了,只不过此时的他见多了人情世故,生生死死,仿佛更加成熟老练了。
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李翰林持剑大步踏出客栈,引得街上的
大姑娘小媳妇纷纷侧目,心道这是哪门哪派下山历练的少侠,面目如此英俊潇洒。
李翰林刚走过街口,却看到另一边一个面带刀疤之人和两个粗野大汉背朝着
他走出了一旁的酒楼,心中一惊。
「这不就是那中州三虎么,刚刚在路上抢劫杀人,却公然在酒馆吃喝!真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来他想在大街上直接动手杀人,但是一会他便把这个想
法压了下去:这样直接动手,就算有神兵在,不一定拦得住这三人逃走,说不定
还会误伤无辜性命。与其这样,还不如各个击破!
打定主意,李翰林迅速跟上了三人!
此时中州三虎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第十一章
曲水镇,金美楼。
金美楼是整个曲水镇最大的青楼,但就算如此,这金美楼也不过是三四等的
妓院而已,说白了就是价格便宜,用来接待那些粗野汉子的低级地方,不过金美
楼的位置非常好,位于曲水河边,从二楼望台向外看,曲水河沿岸的风景一览无
遗。
而此时正是曲水镇居民夜生活的开始,勾栏瓦肆、饭馆酒家,还有停泊于码
头的客货船都点起了灯。一时间灯火通明,引得无数人流连忘返。
「各位客官请进!请进!」金美楼门口人头攒动,好不热闹,门口的老鸨和
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摇着手中的粉帕在门口招呼来往的人群。
「就这里!」中州三虎三人迈着八字步,一前两后进了金美楼,老鸨连忙上
前迎接。
「三位客官,快点请进!本楼的窑姐,客官可有看上的?」老鸨到。
「你们这里有啥好货,给老子的兄弟也找个好的!」大虎看都不看那老鸨,
直接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丢了过去。
看到银票,老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位爷大手笔!大手笔!红柳!黄莺!
金花!
还不把三位爷请到二楼雅间!」
「是!」门口三位颇有姿色的女子一人扶一个,攀上楼梯,向二楼雅间走去。
期间三虎都还不老实,对着手中的女子上下其手,弄的三女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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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进了青楼?玄诚子说过,那些青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李翰林看着
三虎大摇大摆的走入青楼,用力挠了挠头。但又想到那被害的小师妹,还有官道
上那血淋淋的尸体,李翰林心里一横,跟了上去。
「算了,我又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看吧!」李翰林拐入金美楼旁边的小巷,
从沿河一边的墙上借着轻功登了上去。
听着三虎三人的声音,三人似乎进入了不同的房间。
「柿子找软的捏,先把二虎三虎的解决了!」李翰林小心的从窗户的缝隙往
里面看去,眼前香艳的场景简直让他移不开眼。
「小美人,我来了!」三虎推开了为他专门准备的房间,房中有一座双人的
大木床,四处都是粉色的纱帘垂下。
「少爷……赶快来疼奴家吧,奴家下面好痒……」扶着三虎的是那个叫红柳
的妓女,一进入房间,红柳就将披在外面的红色薄纱除去,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肚
兜和亵裤。
红柳在三虎面前搔首弄姿,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迷得三虎神魂颠倒。
「小美人!大爷马上来!」三虎见那红柳满眼春意,楚楚动人的表情,赶快
脱光自己全身的衣服,猛扑上床,将那红柳放下,在她的玉唇上乱啃。
「啊……大爷……你太粗暴了……红柳……啊……」
三虎一阵猛啃之后,粗暴的扯去女子身上的肚兜和亵裤。粗糙的大手攀上红
柳的双乳,那双乳也不算太大,但也如倒扣的瓷碗一般令人爱不释手。红柳的乳
房被粗糙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的窗外的李翰林满脸通红。
「果然这些窑姐,真是不知羞耻。」李翰林暗想道。
「嗯……啊哈……好痒啊……嗯……流出来了……不要……痒死了……」
随着红柳的浪叫声越来越大,三虎越来越用力的搓揉起那玉唇上的小红豆。
红柳只感觉这粗汉的手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禁娇啼一声。随后她感觉那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小穴深处喷发出来。
「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清亮的蜜汁从红柳的小穴中喷射而出,同时尿液也如金黄色的水柱与蜜
汁同时喷出。
「小娘子那么能喷,居然还尿了出来,真是弱不禁风,看本大爷如何收拾你。」
三虎看着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嘿嘿一笑,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在红柳的胸口,将
他那胯下肉棒,硬塞入红柳的嘴里。
那三虎的肉棒一插入红柳的小口,三虎自己就感觉那红柳轻咬着阳根,温暖
的香舌和口腔不断刺激着肉棒棒身和龟头,弄得他浑身汗毛竖起,好不快活。
「嘶……妈的……口技真是不错……含得老子真舒服……」
用了好一阵,三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下子将那肉棒抽离了红柳的小嘴。
大量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红柳脸上和头发上。
「嘿!你这混人,别把这黄白脏物射到奴家脸上,妆都给你的子孙弄花了!」
红柳一脸嫌弃,拿起边上的丝帕,对着脸上擦了又擦。
三虎一把将那丝帕夺过,丢在地上:「老子就是喜欢射你脸上!小婊子,老
子嫖你是给你面子!
你他妈别不识抬举!」三虎又从红柳身上下来,将那窑姐的身子拖来,伸出
大手将她的双腿压向上半身,又将自己的肉棒导入到红柳的小穴处,沾了一些蜜
汁以后,「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啊……」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三虎压在红柳身上,肉
棒毫不顾忌身下女子的求饶,如打桩一般在身下女子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大爷……太快了……嗯……啊……」红柳因为肉棒入体,兴奋起来,被三
虎的肉棒操的披头散发,娇啼阵阵,赤裸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随着三虎的猛烈抽
插不断扭动。外边观看的李翰林口干舌燥,下体的阳根高高竖起,他这才意识到
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李翰林再往里面看去,只见那粗野大汉的狰狞肉棒肆意在红柳的小穴中顶撞
抽插,随着肉棒的进出穴内淫水四射,溅落到两人的腿间。
「老子……操……操死你个小婊子……」三虎一听那红柳的淫声浪语,也顾
不得怜香惜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操了几百下,三虎感觉龟头发麻,浑身一
哆嗦,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冲红柳的子宫。射完以后的三虎则整个趴在红柳身上,
直到抽出软化的阳根,淫靡的液体从身下女子的小穴中冉冉流出。
「终于结束了!」李翰林稍稍运行的麒麟决,把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小兄弟给
压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隐入了窗户的死角中。
「大爷!你可真厉害!奴家都要被你操到天上去了!」红柳目光迷离,娇羞
无力,还在回味刚才云雨的余韵。面前的粗野男人哈哈大笑:「你们女人还不是
要男人来操服你们!看你披头散发,小穴喷水的样子,怎么样,服不服!」
「奴家服了!来,奴家服侍大爷洗洗身子!」红柳披上薄纱,更显诱惑,又
惹得三虎对她上下其手。「等一下大爷,奴家去打点热水!」三虎面对着洗脸架,
取了些冷水倒入脸盆,而红柳则对着窗户提起炉子上的铁茶壶……
「红柳,热水呢!」三虎见背后的红柳迟迟没有动静,便想转过头去看看怎
么回事,不料一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三虎的脑袋,直直摁入脸盆中!
「呜…呜…呜…」三虎被浸入水中,身子乱抖,还试图掰开那手,不料那只
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把住他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脑袋浸在脸盆中的三虎挣扎
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挣扎,一切归于平静。
李翰林松开三虎的脑袋,又看看后面昏倒在地的红柳,长出一口气。虽然是
第一次杀人,但是之前杀野兽杀多了,也不足为奇,何况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三虎,死!
「哎哟…大爷…弄死奴家了…奴家就是喜欢…骑大爷的肉棒…」
隔壁房间,二虎躺在床上,那个叫黄莺的窑姐,正坐在二虎身上,如骑马一
般上下耸动,吞吐着二虎胯下的肉棒。
「你这小骚货,本来应该是老子骑你,不曾想你这骚货居然也敢骑老子!怎
么样,大爷那活大不大!」二虎看着身上的黄莺笑道。
突然窗户「啪」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轻踩瓦片的声音。二虎顿时大怒:
「哪个小毛贼,敢坏你大爷的好事!」二虎将身上的窑姐推开,拔出刀,寻声推
开窗户。外面灯火星星点点,哪有什么毛贼?
「奶奶的!老子…」锋利的剑尖突然从下方刺来,自二虎的下巴贯入脑袋,
二虎的叫骂声戛然而止,然后一只手伸了出来,从屋子里拽出了二虎已经没有声
息的尸体。直到死,二虎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里的黄莺根本没看到窗外的情况,只见那汉子顿了一下,突然钻出窗外,
不见了。
二虎,死!
大虎在那金花身上发泄过以后,神清气爽。准备招呼他的兄弟离开。
「咚咚咚!二虎,你他妈好了没!别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大虎敲了敲隔壁
房间的门,但门打开后,只有那黄莺在里面。
「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子的兄弟呢?」大虎问道。
「你那兄弟做了一半就出去追什么小毛贼了,连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从窗户跑
了!真是扫兴!」那黄莺瞥了一眼大虎,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毛贼?从窗户跑了?」大虎感觉有些不对劲,拔出刀,小心的走向窗户。
「喂,你们这些山野粗人,怎么都个个喜欢拔刀啊!」黄莺看那大虎拔出刀,
暗道这些粗汉一点都不知情趣,动不动就拔刀相向。
「闭嘴!再他妈废话老子砍了你!」大虎突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也
不管哪黄莺了,从窗户中伸出脑袋,一心一意往窗户外面看去。这时候他突然感
到寒芒从侧面刺来,连忙持刀抵挡!
「叮!」大虎茫然看着手中的断刀,这乌钢刀陪伴他数年,今天居然一下就
断了!大虎连忙后退,又是一记寒芒,整一排木质窗户被齐刷刷的切成两段,木
屑四处飞舞!那黄莺窑姐看见这一幕,尖叫着逃了出去。
「是谁!敢寻老子晦气!」
「当然是我了!」李翰林从破碎的窗户中越入房间,碧海狂林的剑芒直指那
手持断刀的大虎!
「你!…我认得你,你是李翰林!你怎么没死!」大虎慢慢向后退去。
「那日我掉入悬崖未死,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将你们中州三虎碎尸万段!现
在二虎三虎已除,就差你了!」
「你竟敢杀我兄弟!纳命来!」大虎手中拿着断刀,作势要往前冲!
(待续)
第十二章
不料大虎却是将半截断刀丢向了李翰林,随即冲出门向房间外的走廊奔去!
“你也配和我玩调虎离山!”
断刀飞来,李翰林手中一抖,碧海狂林如花一般,卷起了半截大虎丢出来的
断刀,那断刀在剑身上转了三圈,回头直向大虎的后心飞去!
“妈呀!”大虎赶紧一个赖驴打滚,滚倒在地,那半截断刀破开那半开的房
间大门,将二楼的木质护栏打了个粉碎。
“想跑!”李翰林又是隔空劈过几道剑芒,大虎心一横,直接从二楼的护栏
破碎处滚了下去。此时金美楼一楼,那些所谓的书生才子正抱着手中的窑姐喝花
酒呢,突然天上滚下个大汉,“轰”一下砸在下面的圆桌上,酒菜汤汁溅的到处
都是。
“呀!救命啊!”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金美楼尖叫连连,本来还在享受的人们纷纷向外逃去。以往也有人在
金美楼大家斗殴,但都被龟奴和护院给踢了出去。
大虎翻身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想要混在人群中逃出了金美楼。不料那老鸨
带着一群龟奴护院上前揪住大虎:“你这粗汉,要打架干嘛来老娘的场子打!
这些桌子椅子都是要钱的!你……“
“去你妈的!”大虎凶性毕露,一脚将那老鸨踢出老远,又是几记老拳将周
围的龟奴和护院放倒在地。回头望去,只见那凶神般的李翰林已经跳下二楼,拿
着剑,不紧不慢的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去。
金美楼的突然炸锅,让周围不少人前去看热闹,也给大虎绝佳的逃跑机会,
大虎一路跌跌撞撞,分开人群绕过街上的摊位跑到大路上。他只知道一直向前跑,
不知跑了多久,大虎终于跑不动了。他弯着腰停了下来,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
挂着一块牌子“曲水渡”。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翰林,你杀老子兄弟,他日老子必杀你!”
大虎正想着找条船逃走,不料,他低头看到不远处一双脚,这双脚的主人正
慢慢向他走来。
“作为中州三虎的头头,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真是阴魂不散!我大虎今天算是栽了!”大虎看着面前持剑走来的李翰林,
自嘲道。
“须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李翰林在大虎面前站
定:“在你死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一年前我与我的小师妹上山采药,我
的小师妹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她是遇害了还是……”
“你那小师妹?哈哈哈哈哈!”大虎大笑。“你不知道,你那小师妹为了救
你还咬了老子!不得已,我们兄弟三个就把你的小师妹扒了个精光,开苞操穴,
弄得她欲仙欲死,好不快活!后来老子让三虎把她卖到云水城的青楼里去了!一
年过去,估计你的小师妹早就被人操烂了!”
说完,大虎突然转头奔向曲水渡的栈道尽头,只要跳入水中,活命的几率就
大大提高。
“还想逃走!你……去死吧!”李翰林暴怒,麒麟决全力运转,剑芒凌空劈
出。
“吾命休矣!”大虎绝望的向前跑去,可双腿怎么比得过剑芒飞来的速度呢?
“轰!”弯月般的剑芒就像是闪电突降,带着巨大的呼啸声,曲水渡炸起了
一个巨大的水花,连同那栈道一同被李翰林炸成了碎片。看着一片狼藉的曲水渡,
李翰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身后杂乱的脚步响起,一队官差持刀将李翰林围在中央。
“六扇门办案!这位少侠,刚才可是你在金美楼闹出的动静?麻烦请和我们
去一趟六扇门说明情况!”一个捕头上前说道。
李翰林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卷起的中州三虎的通缉令展开:“我把这三个
人杀了!你们该给多少赏钱?”
“什么?”——六扇门的捕快们在金美楼寻获了二虎和三虎的尸体,又找来
证人指认,外加仵作比对。折腾了一天一夜,结果令人欢欣鼓舞:流窜中州多年,
作案近百起的江湖大盗中州三虎终于授首!
但六扇门雇用民夫在曲水河打捞了两天,还是没找到大虎的尸体,没办法只
能放弃寻找。不过据行船者说曲水河河底水楼湍急,有许多暗流和漩涡,一般人
掉下去,基本就是个死。于是曲水六扇门分部飞鸽传书,奏请京师六扇门总部,
最终给李翰林如数发放了三万两的银票。
李翰林由此名声大噪。
期间李翰林寻访了东和皮货行,找到了老板和老板娘,向他们说明了情况,
两人听闻女儿被害,哭的稀里哗啦,但中州三虎终究授首,也为他们报了仇。李
翰林移交了账本,又指明了尸体下葬的位置。经不住两人的再三挽留,李翰林在
皮货行吃了一顿饭,就此离开。
目前,去云水城寻找小师妹才是第一要务,李翰林租了一艘船,沿江而下,
最快得行驶七天才可以到云水城。
想到小师妹已经被卖到青楼,有可能现在就受着无尽的屈辱,李翰林站在船
头,将剑柄捏的“咯咯”直响,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小师妹从淫窟里救出来。
“嘉怡,一定要等我!”
小船风帆鼓胀,顺着河水远去。
李翰林坐船驶出没一天,正一派大师姐薛茹月带着包括玄诚子、青阳子、清
净子、凌霄子四名亲传弟子,也来到了曲水镇,五人行走在路上尤其引人注目,
尤其是如冰山般清冷的大师姐薛茹月。
五人一入曲水镇,直奔六扇门驻地而去。
“止步!五位正一派的高人!六扇门禁地,没有捕头令牌禁止进入!”一位
守门捕快见五人着正一派道装匆匆走来,连忙阻拦。
薛茹月对这捕快一抱拳:“这位小哥,我们想见一下曲水镇六扇门总捕头,
询问这中州三虎的事情,可以么?”
“你们怕是刚来此地不久吧!前几日,中州三虎去青楼嫖妓,结果被一个姓
李的少侠连杀两个,你们别说那少侠真是厉害!中州三虎的头头慌不择路逃去了
曲水渡,结果那少侠一剑把连人带渡口都炸没了!”
“那少侠叫什么名字?”薛茹月道。
“好像叫……叫……对,李翰林!听说李少侠解决了三虎,就匆匆往云水城
赶了。”
“多谢,打扰了!”
那捕快说的声情并茂,五人听了,心情复杂至极,尤其是玄诚子。
本来玄诚子是打算过几年将李翰林推荐至内门的,虽然李翰林有时候也会闹
别扭,但是学武、干活他都是最最勤快的。可现在却要当做魔门妖人追杀,还是
宗门必杀令……“可惜了一个好材料!”玄诚子苦笑一声。
“玄诚啊,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几个何尝不知道你的苦楚,可是师命难违啊!”
青阳子拍拍玄诚子的肩膀道。
“要不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吧,这李翰林和老祖都打了个平手,我们又能
讨到多少便宜?”凌霄子道。
“诶,大师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一直没说话的清净子突然看到大师姐的脸色有点古怪,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没事,我……我只是想上茅厕。”薛茹月红着脸回答。
“哈,人有三急嘛,我们四个去采买一些东西。等大师姐解决了……呃……
晚些来客栈与我们四个汇合吧!”
等四人离去,薛茹月颤抖着捂着下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呵……呵……呵……”
“咣当”一声,万云剑掉落在地,薛茹月靠着长满青苔的土墙,喘着粗气,
撩起自己的道装裙摆,只见那裙摆下正一派大师姐的美妙躯体,被红绳以匪夷所
思的轨迹紧紧的束缚着。特别是下体,有一根绳子被刻意抽紧,深深地陷入自己
的下体小穴,每走一步粗糙的红绳就会摩擦下体的敏感部位,带来狂暴的快感,
一路走来,薛茹月就像是在快感的海洋中颠簸,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关键是,这红绳的缚法十分复杂,还无法自己解开,必须通过其他人才能解
开,而且如果解绳之人对这种缚法不熟悉,绳结只会越拉越紧,更加痛苦。
想起下山之前,白山老祖挺着他的肉棒,奸了她一整夜,三个肉洞都灌满了
老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可白山老祖还不满足,又为她的秘处塞入伪具,缚上红绳。
现在无人在场,她终于可以短暂释放一下了。
“嗯……哈……”
薛茹月费力地用左手那陷入秘处的红绳向旁边拨开,右手将两根手指探入小
穴中,花了好久才摸到一根深深插入小穴中的柱状物件。可因为淫水的滋润,这
物件滑腻无比,难以取出。强忍着在野外暴露下体的羞耻感,薛茹月将第三根手
指也伸了进去,撑开秘处,终于捏住了那根东西的末端。
她微微下蹲了一些,随着一长长的、刻意隐忍的娇啼,那根用白玉制作的公
狗伪具终于被抽了出来,就如拔出一个瓶塞子一样,积累已久的淫水激射而出,
地面被弄湿了一大片,过了好一会儿水流才停了下来。
这根公狗伪具比之前用的稍短,但更加粗大。看着这被自己淫水浸透,如狗
阳勃起般遍体通红的伪具,薛茹月又红着脸将它又塞回了下体。
“呃……啊……进来了……”
伪具入体,短暂的空虚感再次被填满,红绳再次归于原位,深深地陷入蜜唇
之中。
薛茹月拿起跌落在地的佩剑,颤抖着直起身子,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向外面
走去。
第十三章
下午,薛茹月终于回来,四位亲传弟子采买完日用品,早已等候多时。五人
便在客房里开了一个碰头会。
“玄澄师弟,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放不下,我也知道这个孩子,很是刻苦。
但千万不要忘了我们此行的目标,不能再顾念旧情了。“
薛茹月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流,转头望了一下桌上端坐着的四人。
“李翰林很厉害,我想师弟都看过那曲水渡的样子,如果你们实在有包袱放
不下。
那我们便分头行动,我先行去云水城,你们随后。“
薛茹月顿了顿:“如果能劝服,便劝服吧。如果不能……那就等你们到达,
结成剑阵,杀了吧!”
“师姐!”玄澄子还想说什么,却被薛茹月挥手打断了。
“我今晚便走,你们明日再行动,路上切勿莽撞!”薛茹月说完,拿起桌上
的万云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玄澄啊,我们只能帮得了你那么多了,希望你那徒弟,自求多福吧!”青
阳子、清净子和凌霄子纷纷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座位上不知如何是好的玄澄子—
—数天以后,李翰林乘坐的小船在涵江上乘风破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小船在船家的操纵下慢慢的靠岸,李翰林将一些碎银付给船家,便跳上了岸。
“客官,这里是城郊,要是您要去云水城,向南走一里就可以看到城门了!”
那船家道。
“多谢大叔!”李翰林对着那船家一抱拳,迈步离开了码头。
果然,如那船家所言,走了一里路,高大的城门近在眼前,上书三字:云水
城。
终于到了!云水城。
云烟袅袅,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这便是云水城。
云水城分内外城,其内城中间有一条大道,便叫云水街,足足有四丈宽。两
边的商品摊点,酒馆茶楼,有上千家之多,远远不是那曲水镇可以相比的。珠宝
华衣、吃喝玩乐、衣食住行这些东西,云水城里应有尽有。但是云水城里最最让
人流连忘返的,那就是风月场所了。无论是几两就能上的私窑,还是能够让人一
掷千金的顶级青楼,在云水城里都能找到。云水街东,靠近云水城东门的那一片
便是本地顶级风月场所的聚集地。
李翰林一路走去,一连寻了三四十家青楼,都没有找到罗嘉怡的踪迹,一整
个白天李翰林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可云水城的青楼多如牛毛。这样找下去毕
竟不是办法。无奈,疲惫的李翰林只能先去吃饭,填补饥肠辘辘的五脏庙。
“客官你好,需要什么跟小的说就行了!”李翰林走进一家酒楼,小二立刻
出来迎接。
“小二,来几个新鲜时蔬,再来一盘随便什么荤菜。对了,你们这里有啥果
酒么。”
除了那崖下左道青酿的的猴儿酒,李翰林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虽然嘴馋但
也不能酒醉误了大事。
“有!这位客官,我们这里有上好的青梅酒,马上给你上来!”
李翰林将碧海狂林放在桌上,不一会儿酒菜就摆上了桌子。他忙提起筷,端
起大碗,对着菜就是一夹,合着饭呼呼地往嘴里送,又拿起一旁倒扣的酒杯,轻
轻将混着梅子香气的酒液倒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刘公子,杨公子!请进!两位贵客需要什么跟小的说就行!”两个衣衫华
丽的年轻公子哥也走入了酒楼,就坐在李翰林那张桌子的不远处。
“葱烧羊腿、糖醋里脊、红闷兔脯,再来两盘时蔬,两壶上好女儿红!快点
上菜!”
“好嘞!马上来!”
菜还未上,那两个华服公子就开始聊起风月了:“你知不知道,那环采阁的
小怡,那可是环采阁的当红头牌啊,那身材虽然还没发育完全,却是早已是秀色
可餐了!”
小怡?耳尖的李翰林心中一跳,不会说的就是小师妹罗嘉怡吧!
只听那杨公子道:“你不知道,那小怡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才来了一年多,
那环采阁的妈妈就将她捧了起来!据说她刚被卖进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
给开了苞,而且后来还查出怀孕三月有余!也不知道那孩子打没打掉。”
李翰林感觉自己心中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一年多,那不就和他当年坠崖的
时间吻合么!还被人奸污,怀孕三月有余!
那刘公子道:“听说那小怡很是清冷,不喜与人过多接触。虽然床上功夫不
怎么样,但会跳舞!”
“跳舞有什么了不起?什么舞,还能那么受欢迎!”杨公子问。
“真是没见识,当然是跳脱衣艳舞!据说这还是环采阁的首创,要花上银两
去专门去环采阁的小厅看!那小怡站在中央的木台上,伴随着丝竹声乐,那衣服
一件件的往下掉,最后连肚兜和亵裤都脱了去,就剩脚上穿的靴子!那屁股和骚
奶子一扭一扭的,还劈开腿露着下面的小穴给那些大老爷们看!我就看过一次,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杨公子又道:“除了跳舞,这小怡还能满足各种客人。
城北那肥的和猪一般的金大爷,知道吧!就是开那个金玉古玩店的,花了两
千两银子包了小怡一夜,把她的三个洞都操了一遍,据说第二天出来了以后腿都
软了,直呼过瘾!再说那城西纺纱场的张老板,喜欢把女人吊起来玩,花了三千
两把那小怡用绳子吊在房梁上奸了一夜……“
“啪”的一声脆响,李翰林怒不可遏,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在酒楼众人惊
异的目光中,“铮”碧海翰林猛的出鞘,剑锋一下就架在那刘公子的脖子上!
“哎哎哎!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杨公子突然被剑架在脖子上,差点吓
得尿了出来。“大侠,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兵啊!”
“我问你,你们说的那个环采阁,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李翰林咆哮道。
听完两个公子哥一五一十的说完环采阁的地址,李翰林才收起了碧海狂林,
转身出门。
“哎!客官,您还没给……”那小二还没说完,一锭五两的银子就迎面丢在
小二怀里。
“不用找了!”李翰林心里只有小师妹和环采阁,早已不见踪影。
云水街东环采阁穿过几条街,李翰林便来到一处棕红小楼处,楼分上下两层,
一阵阵胭脂水粉味扑鼻而来,李翰林一看,只见其大门上悬有一荷花形状的牌匾,
上书“环采阁”三个大字。
环采阁,其貌不扬,甚至还要比旁边的青楼低矮一些。由于环采阁时常出一
些新花样,云水城的公子哥迷恋上这里的姑娘以后,时常过来捧场、喝花酒、玩
姑娘,银子更是大把大把的撒出去。结果弄得环采阁名气越来越大,不少外地来
的富商员外也经常来光顾此地,隐隐有成为云水城顶级青楼的趋势。
虽然是下午并未如晚上般热闹,环采阁生意不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
流不息,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在环采阁外面招呼客人。一进门,老鸨便欢
喜的迎上,嗲里嗲气道:“这位少侠,进来坐坐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花
容月貌!
“我要找你们这里的小怡姑娘!”李翰林一屁股坐在大厅里,对那老鸨道。
“原来是这位少侠是因为小怡慕名而来,真是不巧,小怡今天晚上已经被人
包了!
不过……“那老鸨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
“哎呀,少侠怕是外地来的吧,您不知道小怡最拿手的就是跳舞么?再过一
柱香的时间,小怡就要在那小厅里跳那艳舞,不知这位少侠有没有兴趣进去欣赏
一番啊!”老鸨道。
什么!
此时李翰林心里天人交战,要他去看小师妹跳脱衣艳舞,这简直就是禽兽之
举。不过自己得确认一下这个小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小师妹,唉!
“好,我正是要一睹那小怡芳容,麻烦行个方便!”李翰林道。
“客官只要给我四十两银子,然后换取一个环采阁的玉牌,凭借玉牌便可进
入欣赏。”
李翰林将银子如数点给那老鸨,老鸨自然是喜笑颜开,递给李翰林一个粉色
的玉牌。
只见那玉牌为粉玉制作,玉质细腻,还做成了荷花形状,正面雕刻着“环采
阁”三个大字并饰以荷花花纹,背面则雕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男女交媾图。
看着这制作精美的玉牌,李翰林不禁感叹:不愧是顶级青楼之一,就连这玉
牌上也雕刻着如此龌龊的东西。
小厅是环采阁中一个特殊的地方,是那些达官贵人和风流才子们专门观看阁
中女子跳舞的地方,当然想进入这里必须先出示玉牌才行,李翰林将玉牌交给守
门的护院,那护院转身打开用红纱遮住的门,便有专人带领上座。
走入小厅,只见厅内呈圆形,用红纱遮的严严实实的木质走道从小厅深处延
伸过来,直至中间圆形的木台,想必那就是表演的地方了。木台周围都是座位,
只不过几乎都被坐满。就坐的人,既有衣着华丽的风流才子,又有脑满肥肠的富
豪商贾,旁边摆放着瓜果点心供这些人享用。而最近的座位,距离木台不过两三
尺而已。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那环采阁的老鸨走到台上,大声吆喝,嘈杂的小
厅内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今日环采阁当红头牌,将为各位贵客舞上一曲,由于今日有贵客多给了一
倍的赏钱,小怡姑娘舞完之后,还会有一些特殊的奖励给坐在前排的贵客!现在
有请小怡姑娘上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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